一阵尖锐的剧痛从头颅左侧袭来,萧漠眼前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
他失去意识的瞬间还庆幸,横竖都是一死,不管是毒发还是沉海他都认了,至少不用面对靳璟无休止地欺辱了。
昏昏沉沉中,头上受伤的部位似乎有温热的感觉,泛着酥痒慢慢抚慰了疼痛,身上其他的地方似乎也同样被处理了一下,舒服得他完全不想重新醒过来。
他发着低烧,体温升上去之后无意识地开始挠着身上发痒的地方,被划破的脖子和胸口被他的手指又抓出了几道红痕,照顾他的人不得不重新将他的手绑了起来,这一次,是抬高手臂固定在他身后柱子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身体的各个角落都已经被沁了水的布料仔细擦拭了一遍,不但降低了体温,还把身上的淫迹清理了一些,只不过有时候清理的动作并不单纯。
粗糙的布料碰到他的下体轻轻蹭了蹭,见没有反应就往下揉开了满是精斑的耻毛,拨开黏糊糊的阴唇,直接用手指塞了一小截布料进去,他的大腿内侧痉挛了一下,想合拢之时又立刻被强行分开,强烈的视线始终笼罩在他腿间。
肌肉块分明的下腹随着呼吸起伏,被按住压了几下,酸胀下坠的感觉立刻舒缓了很多,布料纹理粗粝地蹭着穴腔的肉壁吸收淫液的同时,有意无意地捻弄起了胀立的阴蒂。
这些地方被操弄了许久,一点刺激都受不了,萧漠嘴里哼着,眉头死紧,浑身轻颤,眼看就要转醒。
梦里他想起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在蝉鸣阵阵的夏夜里,他因为救驾受伤,靳清反而卸去他的手臂,撕碎他全身衣物,趁他虚弱强行捅破他下面隐藏的肉洞……
他强行让自己遗忘,但那时的绝望和痛苦从此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疤,时不时就会流脓渗血。
他缩了一下身体,脸上浮现出极度的怒伤,低声道,“陛下……不要……”
捻弄阴蒂的手指陡然掐了下去,萧漠像岸边的鱼似的挺身弹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啊!”
外界像隔着一层棉纱,在他虚晃的视线里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靳璟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充斥他的视野,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璟……”
裹着布襟的手指还戳在他体内,靳璟眼神却清澈冷漠,似乎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醒了?”
萧漠一个激灵彻底恢复了清醒,从一种绝地跳到另一处悬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哪一种情况更令人绝望。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只是换了种姿势被绑着,甚至这种姿势还更加不堪,他全身只有腰上系着碎裂的布条,衣不敝体坐在地上,双腿左右大大岔开,整个私处都在靳璟手掌的覆盖里,股间内侧有什么东西粘腻湿滑流淌不止。
对比之下,头上的伤都算不上什么,既没有流血也没有痛感,呼吸间还能闻到清凉的药味。
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靳璟方才定然照料过他了。
船舱异常安静,似乎外面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行船平稳,时不时的激烈打斗声也消失了。
“我……我……外面局势好像平稳了,我们出去吧。”
萧漠回过味儿了,靳璟所说的毒到现在也没有发作,似乎除了内力空虚,没有力气,并没有什么不适。
靳璟……似乎不想现在杀了他。
“想出去?我给你两条路,”靳璟道,抽出沁满淫水的手指,用干净的布料慢慢擦拭着,他的手指白而修长,指甲圆润,仅仅只是这个动作,都显得优雅有力,“一,找出太后派来昕风楼的其他探子,把你之前的事情,还有太后要你查的事情都告诉我,不许有所隐瞒。”
萧漠瞳孔巨震。
靳璟要他出卖太后换取自己的命。
可是,阿酒还在太后手里,如果被发现了,她岂不是非常危险?
“第二,回昕风楼以后把送你去刑堂,届时,我想知道的东西,自然有人替我审问出来。”靳璟接着道。
“我……我有把柄在太后身上。”萧漠不想说出阿酒的事情,只好委婉提道。
“你是指犯了死罪的事情?”靳璟见他犹豫不决,又说道,“我会想办法,以后给你换个身份,自会人死罪消,至于太后那边,没有人会知道你已经归附于我。”
萧漠闭上了嘴,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沉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
他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靳璟肯饶他一命已经是格外施恩……往后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的探子身份接连暴露给鸿州和靳璟,已经快失去应有的价值了。
“这艘船会行驶两天,这期间,你就待在这里,好好考虑我说的话。 ”靳璟突然俯身靠过来,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萧漠的脸颊。
俊美的脸颊一丝毛孔也没有,轮廓优雅的嘴唇近在咫尺,萧漠呼吸一窒,瞪着眼睛不敢动。
靳璟却只是抬手替他解开了一侧胳膊,转眼就退开了,弯唇笑道,“你这么盯着我,是希望我继续做点什么?”
“不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