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一双厉眸紧紧地盯着门缝,勉强用一只胳膊扶着站起身来蹲在角落,浑身肌肉紧绷。
他现在的模样,太狼狈了,不应该被任何人看到。
来人带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套新的衣物,手里拿着白色的包裹,散发着食物的青香。
“于子恒?”萧漠眯着眼睛,鼻尖因为紧张而渗出了汗珠。
于子恒看了萧漠一眼,就转身快速地关上门,等到四周重新归于黑暗,才缓缓回转身体,“是我,王爷嘱咐我亲自看管你。”
这里的空间十分狭窄,萧漠就在他半步之遥的地方,即使弓着背蹲在地上,也能看到凸出的背脊骨大片暧昧的污迹。
他将东西缓缓放在地上,又迅速站起来,当萧漠不小心碰到他的下摆时,他烫着似的跳开半步,背身负手不自在道,“你放心,目前只有王爷和我知道你是太后派来的探子,我跟其他人说你受伤了,在闭关疗伤。”
他对萧漠感觉十分复杂,他曾经很欣赏他,认为他忠厚勇敢,能够委以重任,谁知郭政那封卷轴让他知道对方竟是个奸滑的探子!
昨晚出事的时候,他又眼睁睁看到靳璟被萧漠带走,害怕萧漠对靳璟不利,差点吓出毛病。
但最令他难以想象的还是萧漠最后居然会跟靳璟做那等龌蹉事……
有点骨气的,当选择沉海。
看他这个样子,他也息了杀他以儆效尤的心思,反而多了几分微妙的鄙夷。
“我有什么需要就用暗卫营的哨声叫我,我就在附近。”于子恒眉头皱得厉害,声音也十分冷漠不耐。
萧漠再迟钝也听出对方的情绪了,他恹恹地垂着头,扯开衣服裹在身上,还是觉得冷,“好。”
“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我先出去了。”于子恒始终没有去看萧漠,不等他回答,就迅速推门而出。
脚步快得几乎用上了轻功。
他是和元,自然闻不到信引的味道,但是船舱经年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足以令他作呕。
萧漠将黑色的侍卫服用单手慢慢套好一半,啃一口冰冷的馒头,咽一口咸菜,再喝一口碗里的冷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直。
看来,就算靳璟这次放他一马,以后他在暗卫营业也很难以自处了。
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破解如今的局面?
萧漠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头绪,反而让自己头昏脑胀,身体也得不到歇息和恢复,傍晚之后,他好不容易成功闭上眼睛小憩,推门的声音又让他警觉了起来。
随着夜风进来的,是熟悉的佛手柑淡淡的清香,手里捧着一盏灯油,照亮了这方角落,白色的皂靴轻踏而来,踢了下萧漠的肩膀,“起来。”
他胳膊还被绑着,长时间的血液倒流手腕上已经让上面出现淤青,根本就无法站起来,只能蹲着,或者跪着。
他缓慢地动了动僵硬的四肢,看着靳璟居高临下的小巧下颌,选择单膝跪了下来。
哑声冷然道,“王爷要我做什么?”
萧漠虽然虽然穿着裤子,但是因为一只胳膊被吊着,黑色的上衣只能披半边肩膀,另外一侧胸腹完全敞着,半露的胸肌显得更加厚实,垂缀的乳头还肿着,随着呼吸轻颤,在昏黄的灯照下,尚未消失的牙印指痕斑驳交错,沿着腹肌一直隐入裤缝。
靳璟蹙眉道,“穿成这样,不如都脱了。”
萧漠愣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接受了现实,他低下头,开始艰难地用一只手扯落衣襟,从半边肩膀滑落到腰际,又解开腰带,手放在裤子上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正要接着脱,一只脚尖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错愕抬头,靳璟俊美的脸带着隐怒,“让你脱你还真脱,下面恢复了吗?”
他真没想到萧漠脱得这么顺溜,他随口一句话,对方就宽衣解带,一副上赶着挨cao的样子,想到他之前所为所为,似乎也不只对他一个人这么主动,顿时一股无名怒火冒了出来。
看他不知道辩驳的蠢样,还有因为错愕而微微张开的方正嘴唇,倒是很适合用来做点什么。
“张开嘴。”靳璟命令道。
萧漠有点不知所措,靳璟到底想要他做什么?
他唯一能用的手还被对方踩着,要他张嘴难道是……他看到了对方微微隆起的下袍。
“我……”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眼神盯着那里一动不动。
靳璟原本还有点顾虑,见他这样,立刻单手扯开腰带,解了外袍,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全然释放出来,直接“啪”地一声打在了萧漠的脸上。
与此同时,干元过于强硬的信引突然不知收敛地爆发,直接山峦一般压制住他,他的脸颊发热,立刻出来一层薄汗,差点就要跪不住,直接匍匐下来。
儿臂般粗长狰狞的性器贴在他脸颊边上,虬结蜿蜒的紫色青筋环绕之上,热烫的气息让萧漠避之不及,浓烈的信引混着雄性气息本能地吸引着他。
一想到这种可怖的东西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