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缠绵的热吻中,萧漠以为靳璟终于肯放过他了,便主动将小腿搭在靳璟腰侧夹紧,随着他在宫腔里的深深捣弄而前后摆晃 ,迎合起他进攻的节奏来。
松木信引强烈的味道让靳璟反复舔舐对方的口腔内壁,扫过一颗又一颗牙齿,发情让萧漠的全身温度都偏高,不管上面还是下面的嘴都又软又热,令人欲罢不能。
靳璟呼吸不稳地勾着萧漠的舌头追逐,缠弄 中,直到麻木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嘴角还牵扯着一缕银丝,他继续顺着脖颈舔吻,在他的喉结打着圈圈,此时,双手获得自由的萧漠正在扒拉着靳璟的衣物,他扯散了靳璟发箍,剥开衣襟的右衽,湿热发汗的大掌钻进去抚摸对方温凉的肌肤,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从胸口摸到了挺动不止的后腰。
显然,靳璟停顿了一下,然后萧漠发现体内正在抽送的性器又硬胀了几分。
宫腔经过长时间的cao干而酸麻胀痛,过多的快感层层累积,雌穴开始挛缩着喷出淫水,他除了呻吟和张开大腿配合靳璟,早已停止思考任何事情。
所以,当嵌套在他宫腔里的伞状肉物开始不正常的膨胀时,他根本没有产生警惕。
靳璟从喉结吻到了侧颈,终于在松木气息最浓的地方深深地吸吮轻咬下去。
耳后的刺痛突如其来,萧漠被咬住的时候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当体内的性器进一步撑大他狭窄的宫腔,变得越来越灼满胀时,他才猛然意识到——
靳璟正在他体内成结!
“唔啊啊……璟?你想做什么?!”萧漠瞳孔紧缩,一把抓住靳璟的肩膀,想将他的头从自己的肩窝上掰过来,却被靳璟压制得更厉害,咬住脆弱的腺体不肯松口,灼热的信引注入他的身体,快速地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萧漠像被食肉动物叼住后颈的猎物,被斩去利爪,全身肌肉绵软发颤,腹腔内一阵阵痉挛,神经密布的内壁仿佛要被性器生生撕裂!
被迫从发情热的造成的欲望深渊中被拉扯出来,恐惧一瞬间攫取了他的心脏,四肢用力疯狂地挣扎起来,“璟……停下!不能……绝对不能……我不是……你冷静一点……唔唔……”
他无论怎么蹬腿都只是让靳璟cao得更深动得更厉害,巨大的龟头锁住宫腔的入口,来回牵扯, 环状的入口撑成了他的形状。
空气中松木香和佛手柑的气息彼此交融,转眼就成了最浓烈的春药,诱使萧漠献祭自己藏得最隐秘最深的处子地,被瞬间鲸吞蚕食。
靳璟被萧漠扯得头皮发疼,仍然死死按着萧漠的腰臀,残忍的在成结的过程中继续cao干脆弱的宫腔,相连处的粘腻噼啪作响,不断溢出多余的淫液。
萧漠错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随之搅碎,敏感的内壁被撞击产生的恐怖快感让他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张大嘴巴发出断断续续地求饶。
任何坤洚在被迫成结完成标记的时候都不亚于受到一场酷刑。
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直到干元彻底释放,龟头缩回正常大小。
萧漠求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失去庇护的小兽,发出了趋于崩溃的呜咽声……
靳璟腾出手来抚慰萧漠,将他的阳物揉弄挺立起来,在方才被他刺入异物的铃口反复摩挲。
随后他重终于达到顶点,大量积攒的精液猛地射往萧漠的体内,他咬住对方腺体的肌肤深深扎进血管,直到闻到带着松木香的血腥味。
”啊啊啊……”萧漠脸色瞬间惨白一片,牙关打颤,将靳璟背脊上湿透的衣衫尽数抓碎,留下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被烫得脚趾蜷曲,小腹肉眼可见地没了形状,鼓胀了起来,被像被炙热铁流浇筑的容器,从内而外地被打上了标记。
漫长的射精仿佛没有尽头,萧漠疼得眼前发黑,全身青筋暴凸,舌底分泌的唾液即使咬着牙也不停溢出来,脸上的表情混着绝望和愉悦变得极为可怖。
而发情的涌潮正随着标记完成而逐渐退却,腺体和腹中充满滚烫和与心底的沉坠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仰望着黑漆漆的舱顶,喃喃自语,“为……为什么?标记……我?”
靳璟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疯狂彻底的占有结束之后,他白净的脸上绽放着绯红的春情,看着萧漠,眼里有了暖意,“不知道,我就想这么做。”
他承认他有过犹豫,毕竟他发情不能自控时也只是临时标记了萧漠,而这次他完全清醒,他只是想控制萧漠,想跟他产生无法替代的羁绊。
就像七叔所言,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标记他!
在澧朝,标记一个女子坤洚必须要三书六礼聘娶回家,否则就是死罪,而男子坤洚则不然,他们甚至没有选择权,只是作为生育工具或者玩物被大户人家收入后院,不能上族谱,给予标记与否全看主人心情。
所以,理论上来说,靳璟确实有标记萧漠的资格,标记之后,他只会对他发情,只会臣服于他,彻底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这是最天然的契约,比任何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