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确实对我很好,他若是要我报恩,我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但是这种事情……
凤君看着我不说话,满脸通红,便以为是羞怯,他陶醉地撅嘴凑上来,两手里还捏着我的两只手,简直是没办法反抗!
凤君得逞了之后,便是一笑,开始解美人的衣服。
我认命的闭上眼坚决不睁开,凤君经验丰富,将衣服敞开后,两手便捏住胸前两点揉搓拉弹,十分淫靡,二青是头次被人玩弄那里,不禁一阵胆寒,害怕凤君没轻没重,给他掐掉了。
心里刺激,再加上身体上不由自主地给予反馈,导致下半身有反应,二青觉得羞耻便蜷起腿去挡,凤君看了这等风景哪还把持的住,慌忙脱了裤子一扑而上。
二青见他先前是细水流长,突然来了如此的大动作,不禁把眼睛睁得老大,正好看见了凤君跪着正对他褪下短裤,一蓬黑毛中那话儿直跳出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
二青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冲击,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十分之后悔。
凤君阴茎颇为丑陋,通体紫黑大概有八寸长,大概有壮男子中指和拇指相触的宽度,龟头圆厚还有肿胀的青筋从头部到尾部隆起,二青目不转睛地涨红了脸,张口结舌,吞吞口水道:“我屁股会坏掉的!还是算了吧!”
凤君饶有兴味地问:“照你这莫说赵庭芝小很多吗?”
“他他。”我吞下话头,直觉说,大青是个阉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凤君见他不讲话,自以为猜中了,不由抬头大笑两声,震得床板抖了两下,豪言道:“青儿!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我心中叫苦,手扒在床边,凤君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脂,两指刮出一坨,探进股间,我吃痛一声,用被子盖住头,十分羞赧。
凤君笑道:“好紧。”拍了一下圆翘的屁股蛋,股间一缩,更难进入了。
凤君撸动下阴茎,往上面啐了一口唾沫,我窜起上半身,痛苦地拍一下床板道:“不行,不行!要裂开了!”
凤君充耳不闻,微微欠身,竟然是将整根都没入了,听我喊叫,又抽出半截,笑了笑,“傻孩子,怎么会裂开呢,你那里还能容纳更多的东西,乖宝贝,以后尝到好处,你就离不开了,呵呵呵!”
说罢,他就捧起屁股,狠狠一顶。
“啊!”我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怪叫,自觉声音太难听,颇为怪异,便赶紧闭上了嘴。
凤君自然是习惯了我的声音,不慎在乎的又是一撞,从内到外酥酥麻麻的散在脊椎骨,我不自觉抬起屁股。
凤君撞击了不过四五下就把我正过身,抱在怀里,先是缓缓上颠一阵,又停下细细的磨合起来,有些骚水顺着腿根流下来,阴湿床褥,突然肠壁的某处被肉棒刮擦了一下,我屁眼一紧,浑身猛一哆嗦,鼻眼酸涩,接着眼泪鼻涕齐涌出来,阴茎颤抖,马眼处分泌出一点透明稀薄的液体。
凤君老当益壮,欢喜地把我抱下床,来到茶水桌子上,把水杯一扫而下,按到桌子上,狠劲儿的撞击,速度越来都快,凤君也越兴奋,屁股很痛,阴囊和肉撞击的声音简直聒噪。
我颠簸地脑袋晕乎乎,登时感到一阵尿急,又不能真的尿出来,便用力憋着,后面同时也一并的夹紧了,凤君舒服的叹息一声,更加卖力,过不了多久,他慢下来,用力撞了十几下,一股子热水喷在里面,烫得我浑身哆嗦,头发和脚趾都站立起来了。
尿也没憋住,全都自发的像花洒一样喷在桌面上,白灼的东西星星点点,我一口气提不上来,全身处于濒死的战栗,抽搐着翻了一阵白眼,大脑一阵窒息,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
凤君笑呵呵的大概是知道二青也爽了,拿出一只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半身,便拾起衣服穿戴整齐,套上鞋子,走到窗前神清气爽地对着旧画欣赏了一番,然后很满意一扬头,扭过身去,看也不看桌子上的二青一眼,冲着门抬起大步,居然就这么走了!
二青趴在冷冰冰地桌面上“死”了一阵子,又突然活了过来,他赤着身子,冷汗淋淋的,看着桌面的惨况,不由小脸一红,裸着大脚跑到床上,伸手一摸发现床褥像溺过一般,潮乎乎的。
他只好下床把衣服穿上,用外衫把射出的精液擦掉,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腥膻味儿。
二青红着脸,周身冷冰冰的,这才想起来,
凤君去哪里了?
凤君有个不算毛病的毛病,就是:小猫头次吃鱼——只图新鲜,一旦尝过便不怎么上心了。老仆自然知道他的这点毛病,所以一直没有把二青看在眼里,但是二青并不知道,他刚对凤君有些别样的好感,人却突然不见了!
这天,我独守着空院,因为被无缘无故冷落了许久,心头越来越困惑和幽愤,气冲冲地跑出院子,却正好撞上了一个肖像凤君的人。
“你是?”我在院门口,疑惑地看着他。
他听见我的声音先是一惊,大概是觉得太难听了,然后注意到我脸上的伤,一张不美不丑的脸上,两道眉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