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入了进来,被手指扩软的兰x花房异常湿热,巨硕深填,每一寸稚嫩都被绷到了极致,浅窄的花口箍的最是紧,饶是如此也抵拦不住他,格外狰狞粗长的肉棒就如此一点点的契合在她体内。
饱满的花肉绵窒,它们紧附着伞端似的肉冠在本能颤缩着,直到他彻底顶过了耻骨处的横亘,百转媚肉而入,最里面的精妙就更甚明显了。
“含的好用力,小鱼这里都在出水呢。”他慢的有些刻意,为的就是让她和自己都去细细感受阴阳相合的每一秒。
嘉鱼虚阖着眸仰在书案上,冬日的殿中本燃了地龙,肉欲又让空气变的愈发灼热闷人,凌乱的发鬓已被香汗湿透,皙白的面颊和周身的肌肤一样浮了醉人的桃花色,当萧明铖用胯部撞着她的玉门时,她整个都在晃,软在头顶被绑缚住的双腕一瞬紧绷,交顶的水声响的透彻。
“啊——”
轻吟带着哭音娇啭,已是被撑胀的极难受了,看不见的内里,她被哥哥捣戳在了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她下意识将赤裸的双腿缠盘在他精瘦的腰上,他明明动也未动,深处的花心却像是在震动一般,死死吸含着他兽似的形状,湿的一塌糊涂。
她早不是最初那个单纯什么也不知,哥哥说什么便乖乖做的萧嘉鱼了,而萧明铖自然也不是那个将乱伦疯狂死死积压在心底而什么也不敢做的他。现在他尽情撕去了所有的伪装,遵从着内心最原始最扭曲的念头放肆又凶狠的占有着她。
啪、啪……沉重而用力的撞弄带动着更粘腻的水声,萧明铖抓着嘉鱼被绑的双腕,将她按压的只能随他的C动而上下颠动,玲珑袅娜的少女身姿如落花般抖颤着不得挣脱,他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最强势的姿态掌控着一切。
“看啊,小鱼虽然现在很不乖,但是总有个地方最诚实了,你知道是哪里的……明明那么紧那么小,却把哥哥全部都含住了,里面的肉又吸又裹的,轻轻一撞全是黏黏热热的水。”
他冷沉的面上带了微微畅爽的笑意,更多是情欲刺激的阴暗,俯身去舔着嘉鱼红艳娇媚的眼角,却被她眸中的厌恶狠狠刺了心,更重的挺腰时,他在她耳畔粗喘着继续说到。
“还记得小鱼第一次时,也是这般吸的紧紧,那时候你可是哭着求着让哥哥弄你爱你的,你那时流了好多水和血,那床垫褥哥哥可一直收藏着。”
再回顾初夜时的一切,萧明铖心中也不免涌了苦涩,恍若隔世般,现在嘉鱼依旧还在他身下,他们做着比以前更加激烈亲昵的事情,却已经一个是爱而不得,一个是恨不能逃。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放过她,生生世世都不会。
“小鱼叫的真好听,你现在不爱哥哥了没关系……以后会让你只爱哥哥的,对,就这样叫。”窄腰狂动,每一下都操到了尽处,那是她设防不了的地方。
“呜啊~嗯嗯~”
张开的细腿颤搐在他腰间,如玉的颜色多了绯丽,受不住的蹭着他的身体,躲是无处可躲了,被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撞开了盆骨,只能被迫承受所有。
嘉鱼尽量不听他那些变态的话语,生理本能让情潮泛滥,四肢百骸都蹿着激烈的快慰,是她抗拒不了的冲动,挛动的内壁被他磨的愈发灼痒,喘息也便更加焦促,快要透不过气时她只能仰着满是汗水的雪颈呻吟,咿呀细碎的声儿显然刺激到了萧明铖。
他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剧,更深的插入和不停歇的水声,通通让嘉鱼难受,极力的晃着头,一双J1a0乳更是抖的急急,那奇粗硕硬的肉棒几近贯穿了她的小腹!
纤弱的身子娇美绝l,失去她的很多时日里,他总是在想她想她。对,就想着像此刻这样,狠狠的进入她,哪怕她再是不愿和厌恶,也要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最紧致的地方操的不能合拢,让温热的花水肆意流淌在他身体上,唯有如此,他这具被权利腐蚀的行尸走肉才能感受活的希望和更浓烈的兴奋。
红潮冶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花水被撞的四溅时,萧明铖眯着眸看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正在抽出的肉棒轻扯着水艳的穴肉,连着鲜嫩的大小花唇都变了形状,不同于她上面那张还能一声声唤着喘着的小嘴,下面这处却是只能吸着外退的肉冠溢出潺潺春液来。
几乎在全部抽出的瞬间,他又重新撞了进去,那般粗长的东西是眨眼间就全部进了嘉鱼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她。
“啊啊!!!”
喷出的花汁泄在了他的双腿间,湿淋淋的热烫往下流淌而去,千滋百味的爽意是另一种极乐,亢奋的沉重喘息间,他摸着嘉鱼凸起的小肚子。
那是被他撑起来的弧度,诱人极了。
躺在书案上的她早已在尖叫后软下了紧绷的身子,兰香浸遍,桌沿上还滴滴答答的落着情液,微微痉挛的莲足再是无力缠动……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儿。
“来日,哥哥一定要把小鱼放在天极殿的龙案上,也这般入着你,让花水弄湿御座,让你……”
天极殿,那是大晋权利巅峰之处,是握尽权柄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