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的肉欲迎来了高潮,瘫软在书案上的嘉鱼彻底被撞失了魂儿,纵体香津密密,一双玉长雪白的腿无力软搭在案沿,萧明铖只往后退开了几十公分的距离,没了填塞的幽兰花门满是靡丽湿亮,迫不及待自未曾缩拢的肉孔里溢着一团又一团的浊液。
云鬓湿散了满桌,白嫩雪肌浮着最美的春红,她起伏不定的颈畔胸前都是他用唇齿留下的激烈印记,余韵尚未过,那对饱满挺茁的嫩乳还可怜的颤栗着,蛊惑的人只想再去好生爱抚。
可惜还不等他伸出手,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了响动。猗兰宫如今早不是往昔,伺候的宫人极遵循规矩,素日里没传唤都不敢靠近正殿的,更何况是此时。
他横眉看去,来的人却是出乎意料。
“是皇叔啊。”暗沉的声音一瞬褪去了情欲,冷硬中还有些迟疑。
大殿中寂暖如春,空气里还浮动着男欢女爱的甜腻气息。萧恪显进来后,殿门再度被关闭了,他一步步踱来,甚是悠闲,厚重的黑金狐裘上方才还落满的雪花很快融化,他随意解开任由掉落在乌砖上,一双带笑的月眸扫过桌案上的嘉鱼,被裙带牢牢绑着的双手亦是软在了案边,依稀能看见久勒的红痕。
现在的情形很是诡异,萧明铖一身光裸的站在书案后,腰侧还挨着嘉鱼雪润的小脚,被皇叔这样一览无余,他自然捡了裙衫就要给嘉鱼遮盖上。他虽与萧恪显联盟,但是来往的并不多,甚至这还是皇叔第一次来到猗兰宫中,他们都是不顾人l纲常的变态,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皇叔当着面观赏。
“皇叔怎会来我宫中,可是有何要事?”
萧恪显尚玄色,常服也多是这些中性颜色,整个人看起来都成熟庄重的很,常捻着一串白玉菩提珠,再偶尔温柔的笑笑,好一派无欲无求的悠闲亲王姿态,偏容止还昳美出奇。初见时萧明铖怎么看他都不似是野心波波做爱0F派,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错的有多离谱,那些个浸y朝堂数十载的笑面虎都不及这位皇叔心黑凶险。
这吃惯了西地风沙喝足了战场鲜血的人,也难怪会被父皇视作肉中刺,比太子那根眼中钉还要忌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皇叔削了头。
对,是怕没了头,而不是怕没了皇位。
这也让萧明铖很是好奇,父皇究竟是做过什么,这般怕被萧恪显报复?
“本王不能看?”
萧明铖的思绪被打断,眼看皇叔的手指从紧缚的裙带摸到嘉鱼的手腕,他眼底立刻有了杀意。可萧恪显不止摸了,还两只夹着遮盖在嘉鱼身上的裙纱一扯,极乐氤氲的妖冶绰态,又暴露无余。
嘉鱼闭上了水光盈盈的眼,此刻她清醒了很多,被哥哥和皇叔这样看着,心底自然是羞耻的,气恼的想要起身来,可垂在地上的裙带却被萧恪显踩住了,绑住的手只能挣扎的动动。
“小嘉鱼害羞了?别乱动了,这一对奶儿可晃的太浪。”
簌簌响动间,他的五指就握住了嘉鱼的一侧N团,修长遒劲的指捏肉着嫩软,拇指还搓了搓萧明铖咬过的红痕,嘉鱼惊喘着侧面,将好挨着他的重重袖摆,冬冷香的蛟龙纹绣凉的让她抖个厉害,可很快藏不住的半边脸颊上是红透的羞怒。
气氛愈发诡异扭曲,萧恪显站在书案前,说着与他那肃冷温和姿态不符的粗硬话语;萧明铖站在书案后,胯下那物还不曾消停下去,在看见皇叔用手作乱时,剁人的疯狂念头里竟然还有更荒唐的视觉刺激。
那手指捏弄的力道可比他重的多,桃红的嫩肉被蹂躏的好不可怜,在嘉鱼呜咽出声拒绝时,萧明铖眼看着皇叔毫不怜惜的将两只手指插进了她的檀口中,那深度足以顶摸到嘉鱼的喉咙去!
“不……呜!唔唔咳……”
嘉鱼难受的呜咽不清,接连被皇叔用手指插弄了好几下,如是被操弄花穴一般,色情而变态,柔嫩的唇瓣本能去吸含他是手指,过度分泌的口涎流的越来越多。
“沈氏已做定主意母审要将你逐去徐州,那里匪患旱灾久苦不平……饿极的人是会吃人的。”
萧恪显说的很随意,可萧明铖却更冷了神情,如今他在朝中与太子一党难得相衡,这还得益于萧恪显的相助。他们想将他弄去徐州赈灾,显然是没耐心再保持这个对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圣旨让他去,只要他这一去,保管很快就让他死在匪民刀下,说不得还真会被饿疯的灾民拆骨生吃。
“真巧,我亦打算在春猎时动手。”
太子一党想要他的命,他当然也是一样,甚至春猎的时间可比母审那个大概还未定的时间早多了。
插在嘉鱼口中的双指终于温柔了些,轻而慢的动着,不时逗逗她的嫩舌,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也让嘉鱼的大脑更清醒了些,早在皇叔说那番话时,她的心就凉了。
果然哥哥上了钩子,要杀萧明徵可不是萧明铖一人就能g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要皇叔相助,要求皇叔相助,躺在桌案上的她,显然哪里都可以看可以弄了。
不能说话的嘉鱼蓄足了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