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几分钟,按照霍扉婷的身体敏感度,这时候摸上去,应该会湿手了,但曲歌近发觉霍扉婷还是g的,湿得没有原来那么快了。
曲歌近把霍扉婷转来面向自己,正面去亲她:“怎么,对我没感觉了?”
霍扉婷没回答,躲了一下,第二下想躲没躲开,被曲歌近强行亲到嘴,手指灵活且迅速扯开霍扉婷内裤,手指弯曲着往里掏。
连着掏了几下,霍扉婷的呼吸才逐渐加重,脸上微微发红。
曲歌近从她的嘴,移到她的脖子上亲,手摁在她的背上,让她在窗台上靠好了。
前戏匆匆,下面有一点湿润后,曲歌近就想要先进来,急着要占有她了。
今夜还长,先做一次先吃饱,再慢慢来二次。
霍扉婷看曲歌近熟络到单手就脱掉裤子,手搓了两下就把身下那东西唤醒了,急得就要进来。
“戴套。”
曲歌近摁住霍扉婷的手,防着她反抗阻挠:“宁博草你的时候,他戴了吗?”
据那天去酒店调查的警察们说,在房内没有发现避孕套,他们是无套做的。
既然都可以让宁博无套c,曲歌近想道,那自己以后也可以不用戴套,本来就准备要个孩子,只是别阴差阳错,提前一步又怀上了宁博的孩子。
如果事情变成这样,曲歌近想只能让她打胎了,不可能再次让宁博的孩子生下来。
霍扉婷不想和曲歌近掰扯翻旧账自己和宁博有没有戴套,她现在只要求曲歌近戴套,她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她坚决道:“戴套,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不戴就不做。”
随即眼神就示意了下床头摆放的避孕套。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还是想要无套S,哄着她道:“老婆,就一次,就今晚一次,以后都戴,快别耽搁时间了,倒计时要开始了。”
“你如果不想破坏气氛和兴致,不想又闹得不欢而散,不想错过倒计时,那就快点戴套。”
霍扉婷很坚决。
曲歌近被她坚定的眼神给看得投降了,压下了怒火,看了眼远处江边的倒计时大钟,松开她,大步走向床头,一边拆避孕套,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这破旅馆的套子万一是坏的,或是不符合我尺寸,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霍扉婷没回应他,监督他把避孕套戴好。
“来吧。”曲歌近戴好后走到霍扉婷面前,转过她的身体,按着她趴下去的背,要对她后入。
霍扉婷趴在窗台上,头扭着望向身后,亲眼看着曲歌近戴着避孕套进入,才回正了头。
入口与内部没有充分湿滑,初入进去还是有些不舒服,霍扉婷忍下了,反正曲歌近一向都是如此急迫。
现在还进步了,知道湿了才进去,以前是无论湿或没湿,他都直接进去,时间不够长不说,技术烂到霍扉婷喊疼,一度认为他该去看男科了。
“假设套破了,或本来就是烂的,怀上小宝宝,你不能有意见,这是天意。”曲歌近的手伸入霍扉婷胸前衣服里,抓住她穴肉着,嗅着她耳边的头发,身下一下下地抽动。
霍扉婷被操到摇晃不止,等到完全适应体内抽送的异物后,说道:“不要说假设的事,我目前不想要小孩,你不要在这时候,说起这么扫兴的话。”
这怎么能算作是扫兴?
这是曲歌近一直以来的心愿,无论霍扉婷如何不同意要孩子,曲歌近想在积极想着一切办法让她受孕,即便现在戴着避孕套,他也在想办法要把套高掉。
江边矗立的大钟开始新年倒计时六十秒,停泊在江中的船只里,传出了人们统一的倒计数声。
霍扉婷趴在窗边有些冷,她身体未被完全带动发热,尤其下身被脱得光溜溜的,窗外的风吹进来,她冷到蜷缩着手,问道:“我们进房间后,你没开空调?”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空调,回答道:“没开,现在要开吗?”
“不了。”霍扉婷咬牙坚持着,不想错过跨年倒计时。
这不是她经历过最冷的跨年夜,上一年的跨年夜才是最冷的。
那时不知道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然后在无数次争执吵架中,孩子就离开了她。
那时冷到全身都僵了,连曲歌近拿身体捂都捂不热。
也是像今晚这样的夜晚,曲歌近陪她在医院度过了跨年夜。
跨年夜一过,曲歌近就去了洙城。
那一次,她以为他们分开了,成为了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产生联系了,但每次认为这次一定会分开时,下次相遇时,只会联系的更紧密。
每一次回看过去,霍扉婷都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这么久,而现实里,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年头了。
曲歌近是霍扉婷跟过最长时间的一个男人了。
初识那年,霍扉婷十九岁,现在已二十一岁,曲歌近也从当年的二十七岁,长到了二十九岁。
江边倒计时数字时钟上,背景散发出五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