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贺兰拓看了看断开信号的手机,顺势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滕斯钺正跟白姜干得火热,套房外响起敲门声。
滕斯钺没有理会,但随即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传进来:“滕斯钺,开门。”
滕斯钺耸胯的动作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与睁大眼睛的白姜对视两秒,拔出鸡巴抽身下床,上衣还穿着西装,裸着下半身,挺着淫水润泽的鸡巴,就这么去把门打开了。
他靠在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故意让贺兰拓看到自己挺立的性器,偏头睨着他:“哟,你来干啥呀。”
贺兰拓伸手一把抓住滕斯钺的衣领,唇角微微牵扯:“滕总,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你发育得慢,长这么大还没过叛逆期是不是?”
滕斯钺反握住他的手,本想甩开他,但拉扯不动,于是改变主意,一发力,猛地把贺兰拓拽进门来,跟着关上房间门。
“是啊,虽然你提的条件很合理,但我素了这么久,都憋出病来了,你怎么也得让我释放一下,高兴高兴,是不是?”
滕斯钺微微眯了眯眼,视线在贺兰拓身上游走,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低语,“你进来,今晚上让我痛快一顿,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你想怎么样?”
“……”
白姜抱着被子掩住身体坐起来,惊愕地看着贺兰拓跟着滕斯钺走了进来,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冷淡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来了?”他看看贺兰拓,又看看滕斯钺,“你要干什么?”
滕斯钺扒开他身上的被子,重新把他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跨上,双腿分开面对贺兰拓,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大屌插进他已经被捅开的淫穴中。
“啊!不要这——”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滕斯钺操,白姜一下子羞耻得无地自容,想逃,却被滕斯钺强力地钳住大腿,他的鸡巴狠狠顶进他的花心深处,撞得他浑身酥软无力,更加没办法逃走了,紧张中逼穴更是绞紧了鸡巴,吸得情欲一股股地往上冲。
“啊……钺哥、不行……”
他靠在滕斯钺的胸膛上,双手羞耻地环住胸,脸蛋潮红,带着一层薄汗,双眸泛着迷离水雾,整个人在欲海中湿透,双腿被迫分开,羞耻地完全敞露双腿中间的交合处,贺兰拓能清楚地看到滕斯钺的鸡巴怎么肏进他嫣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把那湿软的媚肉干得跟着翻进翻出。
“被他看着你果然更骚了,吸得真紧。”
似朗星,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白姜现在才意识到,裴沅那是皮像神仙,要是裴沅遇到这种情况早就炸了,而这男人,他是什么做的啊?
滕斯钺享受地在白姜身后挺动着,胯部啪啪啪地撞击在他的臀瓣上,也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想笑,这新鲜的尝试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高涨,他倒要看看贺兰拓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他的鸡巴有我的大么,姜姜?想不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嘶,这骚逼,被我一说就夹紧了。”
“啊……”
白姜身体被操得往前面一次次耸动,同时握着面前的鸡巴轻轻抚摸,好像在跟一只小动物做安静的近距离交流,指腹温柔地滑过那光泽的龟头,他近距离地清楚看到那马眼如何翕张开一个小孔洞,透明的腺液情动地流出来,淌满了整个龟头,顺着肉柱和他的手指往下滑落。
他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微蹙了蹙眉,这就是他的反应,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有别的情绪,鸡巴肿成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这男人就这点动静。
“你想要么?”他红着脸羞耻地问他。
他嘴唇微微翕动,轻轻摇头,然后才发出声音:“不。”
白姜低下头,望着他的龟头,它……看上去好好吃。
他张开嘴,终于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含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好像在吃最贵的冰淇淋,舍不得吃得急了。
一边舔吃着,他一边用指尖轻轻刮弄他的马眼,龟头下的冠状沟凸起,那是男人鸡巴上的敏感处,可他仍没听到贺兰拓发出声音,于是他的手用力了,指甲狠狠地剜进冠状沟那里的屌肉,终于听到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喘:“啊……”
真好听,他的欲望一下子像滔天巨浪拍打过来。
随着他花穴的绞紧,滕斯钺跟着刺激得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壮腰猛摆如打桩机,噗叽噗叽的干穴声愈发激烈,白姜被顶得把贺兰拓的鸡巴深深地含了进去,龟头顶到他的喉咙,他的嘴被迫撑满,顿时很难受。
他握住那阴茎的根部,想要把鸡巴拔出来,刚拔了一半,滕斯钺突然狠狠顶到他的骚点。
“唔——!”
他一下子被极致的快感电到,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嘴里本能地咬下去,牙齿狠狠地咬合在粗壮的屌肉上。
高潮的痉挛过去之后,他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咬着什么,连忙吐出来,眼看着那屌皮上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