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后,严元白手的项目恰好告一段落,于是请了长假,带苏锦书回国。
甫一下飞机,他便打了辆出租车,径直奔向他们常住的别墅。
路上,他罕见的带了些焦虑,一直看身边坐着的女孩儿。
苏锦书被他看笑,转头问:“严哥哥,你怎么了?”
严元白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绝不。”苏锦书戳了戳他的手,被他用力握住。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带她进了门。
他把她按在沙发里,紧张道:“你等我。”说完迈步跑上楼。
回来的路上,他和她沟通过,让她先体验一次试试看。
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如果她不同意,他可以立刻退回到原来的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他站在楼梯转角,招呼她上去。
苏锦书跟着他,走到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
她伸手握住门把手,想要打开,又被他神经质地按住。
他盯紧她,目光充满犹豫和遮挡不住的兴奋,道:“你确定要进去吗?”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问:“会很吓人吗?”
严元白喉结微动,回答她:“有点。”
她坚持推开门,然后看见一个很特别的房间。
暗红色的灯光,暧昧又危险,从天花板到墙壁,再到地上,全部都包着一层黑色的软垫。
四面挂满了手铐、脚链、项圈、口塞、鞭,还有一些她从没见过的东西。
苏锦书微微睁大眼睛。
严元白不敢放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还没等她说话,便先打了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
他是很想,特别想,自打上次她说可以试试后,每天夜里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也是那时,他远程指挥工人按照自己亲手画的图纸打造了这么一个房间。
盛满他的野望和情欲,只为她一人敞开怀抱。
可和她的感受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他收敛起失控的妄想,准备带她出去。
这时,她拿起鞭,放在手捏了捏,感受了下触感,然后抬头问他:“严哥哥,会不会很痛啊?”
严元白心里一涩,伸手去拿,道:“不,我们不做了。”是他忘了形,竟然忘记她曾经有过的心理阴影。
她另一只手握住他手腕,阻拦住他的动作,脸上满满的信赖和爱慕:“没关系,只要不是太痛,我都可以接受的。”
她拉起他的手,将柔滑的脸送进他掌心,来回磨蹭,像只无比乖顺的猫:“严哥哥对我这么好,我想给严哥哥快乐。”
严元白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他捧住她的脸,深深吻她,气息渐渐火热。
吻到两个人都气息不稳,他才停下,低声叮嘱:“好,那我们试试看,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喊停,知道吗?”
她乖乖点头。
一条黑色蕾丝编就的细软项圈经由他的手,轻轻绑在她颈上,项圈间,带了个纯银打造的铃铛。
他从未告诉过她,见到她的第一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想把她掳掠过来,驯养,调教,占有,宠爱,照顾她一生。
没等他发话,她便自觉地跪在地上,跪在他面前,仰头问:“是这样吗?”
“主人。”她说。
一种猝不及防的满足感击了他,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眼前都开始发昏。
他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嗓音暗哑,积聚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热烈和疯狂:“是,你做得很好。”
即使此刻让他立刻去死,他也觉得了然无憾。
他俯下身摩挲她纯白色的衣领,问:“可以脱下来吗?”
她脸颊通红,羞涩地说:“好。”
严元白一颗一颗解她纽扣,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渐次显露出来的风景,命令道:“以后,在家里,任何时候都不许穿衣服,记住了吗?”
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须得时时刻刻保持对主人的完全坦诚。
从身体到心,不可以有一点隐瞒。
她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尖,却温顺地小声回答:“记住了。”
丰挺的乳,像两颗水蜜桃,在他赤裸裸的视线微微发颤,优美的曲线,从胸下一直延伸到双腿之间那一片神秘森林。
细细长长的腿,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膝盖恰好对着他的一双皮鞋。
严元白将眼镜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桌上,同时也好像去掉了身上的禁制,生平第一次将心底的恶魔释放出来。
他牵动连接着项圈的绳,缓步在客厅里走动,女孩便跟在他身后爬行。
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他回过头问她:“累不累?”
浑身上下不着一缕的女孩摇摇头,仰慕地看着他,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
受到蛊惑,他伸出手去摸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