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话,你就要好好表现。”鞭顺着作弄出来的痕迹,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表现得好,主人才会奖励你。”
“是的,主人。”她学乖了,立刻回应他。
“躺下。”他命令道。
女孩立刻往后躺倒,双腿被他的脚阻挡,只能无助地微微分开。
衣冠楚楚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脚边的洁白女体,喉结微动。
苏锦书什么也看不见,有些发慌,双手抓住身下的垫,脚趾头悄悄蜷起。
忽然,坚硬冰冷的东西贴上她的膝盖,一路往腿间入侵。
“嗯……”她紧张地想要并拢双腿。
“不许动。”严元白强势地将鞭光滑的手柄抵上她已经微带了些湿意的花穴。
那种凉意,刺激得她轻轻打了个哆嗦。
铁质拨开柔软的贝肉,和藏在深处的小珍珠狭路相逢。
然后按住那一点,缓慢摩擦。
“不……不要……”她被这种令人崩溃的刺激折磨得神智混乱,忍不住开口求饶。
手柄果然收了回去。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大腿内侧猝不及防又挨了一鞭。
“呜……”眼角含了一点泪。
“在任何时候,主人下的命令,都不可以拒绝,主人做的动作,都不可以打断,这是我教你的第三件事。”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里,灼着烈火。
“我……我记住了。”她软软地回答。
严元白喘了一口气。
“当然,我希望你能记住,在调教过程,我对于你的承受能力是有一定的判断的,我永远不会做真正伤害你身体的事,而你所要做的,是完全地信任我,服从我,把身体完全交给我来掌控。”他强调道。
她顿了一下,轻轻点头:“是的,主人。”
“我们约定一个安全词,如果我失控,真的做了你接受不了的事,你可以喊出这个词语,我会立刻将自己从调教情境抽身出来。”他沉沉地望着少女美丽无暇的胴体,“这个安全词,你希望是什么?”
“元白……”她叫道。
“嗯?”严元白找回些许理智,单膝跪地,趴到她耳边,“什么?”
“我说……”感知到他的接近,她转过脸蹭了蹭他的唇,“安全词,就定为‘元白’,好不好?”
严元白呼吸乱了几乱,点头道:“好。”
他将皮鞭放在一旁,伸出手指去爱抚她的那一片湿滑秘境。
她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娇吟啼哭,却不敢迎合,也不敢开口索要。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他跪在她腿间,解开了她的眼罩,眼睛里满是欲念。
“主人……”她怔怔地看着全然陌生的他,手足无措。
坚硬无比的阳物抵住她,他扣紧她的双手。
“你很乖,也很聪明,主人很满意,现在,我要奖励你了。”说完这句,他仔细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等待了几秒钟,并未听到她喊出安全词,或者说出拒绝的话,他放纵自己,闯了进去。
“嗯……”她不适地皱紧眉,甬道内的软肉争前恐后扑上来紧紧裹住他,艰涩难行。
“怎么这么紧……”严元白深嘶一口气,面目扭曲,俯下身来狂乱地吻她。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唇齿交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声,她无助地被他禁锢在身下,生猛贯穿。
“主人……”她哀哀地叫,双腿却十分信任依赖地牢牢缠住他的腰。
狠狠cao弄了十来下,紧致的花穴有所松动,流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这么喜欢我操你?一会儿工夫就湿成这样?”他说着粗俗的话,和平素斯的模样大相径庭。
可这种反差,却意外地成了她最好的催情药。
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疯,挣脱所有枷锁桎梏,丝毫不加掩饰地释放所有的爱意和情欲,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激发成就感和满足感?
“喜……喜欢……”她的声音被他撞碎,语不成句,“喜欢主人……这样操我……”
严元白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像匹彻头彻尾的饿狼。
想要cao遍她花穴内每一个角落,想要在她宫里灌满浓精,想要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告一段落。
房间的地面上,到处都喷洒着淋漓的黏液,有她的,也有他的,一塌糊涂,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他抱着几乎脱力的女孩去浴室,帮她清洗干净身体。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问:“饿不饿?”
她软绵绵地点点头:“饿。”
两个人从午做到晚上,怎么会不饿?
他取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