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目送了宋厌离开,心中那股酸涩意味还没弄清楚,忽又被全身泛起的燥热烧得措手不及!
他弯下了身,揪紧了衣襟,两腿不由得并拢摩擦,双眼都朦胧出了一片水雾。
方才忍了许久,那强烈的药性终于要将他吞噬殆尽,拖入渊底。
身体里的燥热化成火舌,烧得他全身发烫,身体深处的空虚造成密密麻麻的瘙痒之意,让股间都渗出了黏湿的液体。
沈观终是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
他察觉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头上,恍惚睁眼,便是那人结实的脊背,如此的熟悉,让他不禁沙哑出声:“宋厌……”他的嗓音都仿佛被内心的烈火烧干。
原来是已经离去的宋厌,不知何时又调转了回来。对于自己的先生,他终是放不下的。
沈观闭眼一笑,原本酸涩的情绪,此刻又忽然甘甜了起来。他安分地趴在对方肩头,也清晰地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去干什么。
但是他不想拒绝,也无力拒绝。
递交的辞呈与刻意不见,都成了笑话。
他明知道这位皇子是自己的学生,可他还是忍不住堕落了,他甘愿与对方厮混在一起,彼此交融,混为一体。
腹部被咯了会儿,沈观倏的被放了下来,致他脑袋一阵晕眩,他眨巴了几下被泪水浸湿的眼睫,这才发现宋厌将自己扛到了何处。
对方阴沉的气息将沈观围困在他和假山中间,他脸色差得可怕,白净的脸颊上,有两处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沈观瞬间就心疼了,他轻抚上,那里已经肿得可怕,无尽的自责和懊悔让他不甚清醒起来,他颤着双腿走了一步,喃喃道:“我去给你拿药。”
可刚跌出一步,又猛地被拦腰压回到假山旁,那股晕眩感令沈观张嘴欲呼,却又被来势汹汹地亲吻压回到了肚子里。
“唔哼~”
沈观双手被箍住,宋厌的唇舌侵入了他整个口腔,将里面横扫,把他湿软的舌头拌来拌去,持了一股凶狠的劲儿,似要把自己的先生拆骨入腹。
为了安抚对方,沈观也学着伸出了舌尖,探入到对方唇里,与之交融,眼角攒出的一颗泪珠,也滑入两人交缠的呼吸间,被缠绵的热度烧干。直到双唇都已麻木,舌尖上被重重咬了一口,沈观吃痛,两人才分开,拉出不断的银线。
宋厌撤出后,仍压着沈观,两人的鼻尖几乎点在一起,呼吸交错,彼此喷出的鼻息都洒在对方脸上。
“宋厌……”沈观烧着脸唤道。
“先生就当真对厌儿没有半分情谊么?”宋厌冷着脸道,偏偏亲完后,嘴唇湿润,眉眼偏红,多了分委屈的意外在。
“我……”
“您让我冷静段时间,想通了再来和您谈此事,于是我便乖乖在屋里呆着,思来想去都是您,每回脑中印的都是您,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睁眼便想见到您,这如果不是爱,那您告诉厌儿,如何才是爱?如何才算喜欢?!”
宋厌睁着那双清澈的眼,注视着沈观,那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叫沈观退缩。
“呵。”见沈观不回,宋厌苦笑一声,又道:“我不过回宫依你所说“冷静”了几日,却得知您已递交辞呈的消息,先生,您当真好狠的心!您竟当真不想与我再有半分瓜葛!”
宋厌竟是哭了,那股子悲愤和不解,此刻全化为了委屈,展现在沈观面前。
他一哭,沈观也跟着揪心,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在乎呢?只是身份有别,沈观实在难以越界。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观声音沙哑,强忍着想要褪去衣物的欲望,他夹着体内的不适,闭了眼缓了缓道:“我想与你划清界限,是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清楚,我是你的老师,我怎么能,怎么能同你在一起?!”
“你说谎!你心里分明有我!”宋厌竟是一把抓住了沈观早已立起的性器,惊得对方一呼,身体一软,直直倒进了他的怀中。
“您知我没人喜爱,便加倍的疼爱我,知道我受排挤,便不再其他皇子面前显露出对我的关怀,您伴着我长大,您对其他皇子分明就不这样!您分明就对我有情!”
宋厌说着,手指加重了力道,隔着衣物将那火烫的物体紧紧握住,指尖在顶端按压,逼得沈观不得不呻吟出声。
“不唔,宋厌,松开……”
宋厌却得寸进尺,将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袍,把那性器把玩在指尖,又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那又怎样?先生,就算是离经叛道!我也依然要爱您!”
他挨着先生的脸庞,手中的速度愈快,逼得先生绷紧了身体。
但那声“离经叛道”,却宛如一声惊雷,在沈观耳畔回想,他清醒了些,欲推开宋厌,挣扎道:“住口,你糊涂了么!刚才那番话,是你一个皇子能说出口的么?!”
“我就是要说,您的那些清规戒律,我可不会遵守!您就任自己被规矩束缚吧!我不管!我就是要亲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