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斯言保持高仰着头的姿势有些难受,从来都只有别人这么看他,“我不应该命令先生,不应该拒绝先生的要求,不应该强迫先生做不愿意做的事。”
“还有呢?”
“还有...”,白斯言绞尽脑汁,“不应该在没有先生命令的时候擅自活动?”
“没了?”
“没...呃!”,白斯言的脸颊被柳翊捏在手里,柳翊歪着头直视白斯言,白斯言被这样强势的目光挑衅到,也直视柳翊,脸颊的疼痛越发明显,白斯言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垂下眼向柳翊道歉,“抱歉先生。”
“你很强势,极具攻击性,可是小老虎,你在我脚边只能做一只喵喵叫的大猫,尖锐的獠牙、迅猛的爪子,如果敢伤到我,我会都毁掉。”
“是的先生。”,白斯言重新睁开眼望向柳翊,“我听明白了。”
柳翊松开手,白斯言脸上还带着指印,“去洗澡吧。”
“是的先生。”
“小老虎。”
“嗯?”
“最近的早晚课不用做了。”
“是,谢谢先生。”,白斯言背过身忍不住偷偷笑,果然柳翊还是心疼自己的吧。
白斯言洗好澡连头发都没吹,蹑手蹑脚走出来,发现柳翊正笑得开心、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白斯言大声嚷了一句,“先生,我疼。”,柳翊只瞥了一眼就重新看回手机。
柳翊不咸不淡敷衍:“哪疼?”
白斯言板着脸,跨上床,跪坐在柳翊身侧抢过手机藏在身后,“脸疼。”
柳翊伸出手,“再不给我,总裁大人明天一定需要请假。”,柳翊还是那副笑脸,眼里却没有笑意。
“我...”
“3”
“2”
“先生。”,白斯言妥协了,双手捧着手机,柳翊却没有接。
“家里有什么工具?”,柳翊迈下床,站在床边问。
白斯言连头皮都绷紧了,“都、都在那个黑色的柜子里。”
“很好。”,柳翊转了转手腕,“我也很久没真的动过气了,小老虎,你果然和其他小东西不一样。”
“先生!先生我错了!”,白斯言被铺天的怒气压得喘不过气,他现在承认了,他真的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求先生饶了我吧!”
“闭嘴!”,柳翊挑了一个双股牛皮短鞭,“咬住。”,白斯言张开嘴咬住白色的硅胶骨头,像一条小狗,“受罚姿势摆好。”,白斯言跪好,手机还被攥在手里,柳翊冷笑一声,“不用你报数,躲一下加10下。”
“啪!”
“呃!”,才第一下,白斯言就疼得一抖,明明打在肉最多的屁股上,却像被刀割一样有着尖锐刺痛。
柳翊这次下了重手,从
“白斯言!我让你别动!”,柳翊右手还握着酒精喷雾,怀里的人扭来扭去按不住,“白、斯、言!”,白斯言被喝住,双手紧紧抱着柳翊的大腿崩溃哭起来,柳翊手上动作不停,把酒精喷好,才抱住白斯言温声细语哄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的总裁大人哭成这样明天怎么见人?我给你涂药,别哭了。”,白斯言只是抱着腿哭,哭了许久,声音越来越小。
“还敢躲?!”,柳翊一巴掌打在白斯言的屁股上。
“楼下电视机下面左手边的白色抽屉里,先生。”,白斯言无法想象身后的伤到底多吓人,以至于还需要柳翊专门去拿药。
“嗯。”,白斯言松开柳翊的腿,不敢看他被眼泪鼻涕打湿的睡裤,趴平在床上,“先生,我疼。”
“能。”,柳翊点点头。白斯言,不疼死你算我输。
“老板,没事吧?”,安念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白斯言有些担心,“怎么了?”
“腿、腿抽筋了。”,白斯言紧皱着眉头。从他早上坐在这,已经两个小时不敢动,刚才实在是腰酸得厉害才挪了这一下就疼得受不了。
“先生,不敢了...”,才怪!白斯言磨了磨牙,下次我还敢!
柳翊不需要看也知道屁股最外面的一层皮一定全破了,呵,他们家总裁大人至少一个礼拜没办法坐凳子了,“别动。”,一拉开裤子,伤口和内裤黏在一起,轻微的动作逼得白斯言不停打颤,“别、动!药在哪儿?”
“说话!”,柳翊提高音量,白斯言吓得一颤。柳翊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就得是这样的效果才行。
“还在敲成本,他们一直压我们的价,那个价格根本就是让我们倒贴。”
“不抢了!不抢了先生!”,身后挨打的地方感觉湿漉漉一片,白斯言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生气的柳翊。
“是的先生。”,白斯言咬紧牙,“啊——!!拿开!!快拿开!!”,白斯言挣扎间踢翻了药箱,柳翊一条腿趁机卡进白斯言蜷缩的身体缝隙,左手圈住白斯言不停扭动的腰。
柳翊觉着不放心又贴了两层纱布,“明天还去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