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呜呜大人饶了他吧。”,豆子看见手里浅黄色竹片变成湿淋淋的红色,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呜呜求求大人饶了他吧。”
“豆子,去找你的小主人去。”,豆子内疚地看了一眼白斯言,垂下头快速爬了出去。
柳翊拧开一瓶矿泉水,浇在白斯言的头顶,“白总,疯够了吗?”,白斯言朝柳翊呲着牙笑,齿缝间全是鲜红色,血被白斯言这么一笑顺着嘴角又流下不少,水也滴滴答答向下流,白斯言胸口前湿了一大片。
白斯言瞧着柳翊没说话,自顾自爬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血沫都吐干净,重新爬回原先的地方,趴在地上,一个十足十请罪的姿势,扬声道:“先生,我错了,求您原谅。”
“呵。”,柳翊捏住短鞭,一脚踩在白斯言的腰上,右手不由分说地抽打几下,白斯言闷哼几声一动不动,柳翊觉得无聊,扔下鞭子坐回沙发上,“滚吧,别再来了。”
“不要。”,白斯言想到了柳翊会打他、会羞辱他,也许更会气到把他打得只剩一口气,却没想到柳翊竟然不要他了,“不要这样。”,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我会改、我会听话、我再也不忤逆您的意思、我也不会再威胁您,求您,不要这样。”
“白斯言,这个无聊的游戏我不玩了。”,柳翊笑了笑,“主要是~不想陪你玩了~”
白斯言爬上沙发、跨坐在柳翊身上,双手揪起柳翊的领子,柳翊脑袋后仰微微拉开距离看白斯言想做什么,僵持好一会,白斯言松开手,转而搂住柳翊的脖子,滴下的水恰好砸在柳翊的锁骨上,“柳翊,你让别人羞辱我我认,你不许我动我也认,你想怎么收拾我我都认,我只求你别这样对我,没有主人的宠物是很可怜的。”
柳翊的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抱住了白斯言的腰,“那怎么办,不听话的小老虎还妄图困住他的主人。”
“狠狠罚他!把他关起来,打断他的爪子,拔掉他的牙齿,不给他吃饭喝水,让他只能被关在笼子里。”,白斯言冷着脸一板一眼回答。
“不错,还是一只心狠手辣的小老虎。”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不论你怎么撒气,打我骂我罚我,我都认,可...反正这一个不行。”,白斯言学着用头蹭柳翊的下巴,“唯独扔掉我不行,我不认。嘶!”
“话这么多,我以为你不疼。”,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的嘴,三五天是绝对好不了的,“看来白总这个礼拜上不了班了。”
“我请了两个礼拜的假,先生如果不满意,我再...呃!”,白斯言的头发被柳翊抓在手里向后扯。
“你又在算计我,白斯言。”
“我、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才、能撒气。”,白斯言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柳翊扯掉,却不肯松开搂住柳翊脖子的手,“我没有算计你。”
柳翊松开手,“你现在难看死了。”,柳翊托了托白斯言的屁股,“还不下去,是想我这么抱你出去?”
“不、不用。”,白斯言想从柳翊身上下来,被柳翊隔着裤子捏住性器,“先生!”
“为什么这么容易硬?”,柳翊笑得越厉害,白斯言的脸就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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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
“先生,我真的挨不住了。”,白斯言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乖乖跪好。
“先生,我...”,白斯言不是毛头小子,可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慰的癖好。
“跪好。”,柳翊从墙上取下一根长鞭,通体黑色让人不寒而栗。
“小老虎,你弄脏我了。”
“你的话太多了小老虎,不做就滚。”
白斯言极大地分开自己的腿,“先生...我...我不行...”,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求您,帮帮我。”
“腿分大!动啊,等着我呢?”,柳翊的皮拍在白斯言身上划,“快点!”
柳翊破天荒地同意了。
柳翊站到床边,左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才刚刚碰触,白斯言的性器就挺了几下,“真是只小母狗~”
柳翊把被弄脏的手放在白斯言唇边,“把舌头伸出来舔。”,白斯言点点头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自己两腿之间,伸出半截舌头,犹豫着用舌尖舔了一点精液,皱起眉吞了下去,柳翊没说停,白斯言不敢停,直到大部分精液
白斯言第一次觉得被人抱着是这样安心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就被不被怜惜地扔在床上,屁股的伤口被压实,“唔呃!”
“先生?”,白斯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要脱裤子?”
柳翊嫌烦,瞪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立马手忙脚乱把裤子脱掉跪好,冰凉的空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给我看着,谁在掌控你?”
柳翊看见白斯言可怜的屁股改了口,“我改变主意了,小老虎,坐床上,自慰给我看。”
“你又在躲。”,柳翊没了耐心,抱起白斯言朝后厅走,白斯言把脸埋到柳翊的身上,不肯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