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白斯言走到卫生间,“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不用了。”,柳翊笑着回过身揉了揉白斯言的头,“我没事。”
“那我什么时候能叫你叫你主人?”
“嗯?”,柳翊收回手,“我以为我们对这件事已经有了默契,我不收私奴,过去不收,现在不收,以后也不会收。”
“可是先生”,白斯言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那我算什么呢。
“走吧,送你回家。”
“先生不回吗?”
“不回。”,柳翊先一步迈出卫生间,眼中的笑意消失得干净。
“是不是我刚才问的问题惹你生气了?对不起。”,白斯言有点委屈,可还是决定先不要惹眼前的男人更生气。
“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你有了错觉是我不对,但是就像我前面说的,这个游戏我不玩了。”
“柳翊。”,白斯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刚才的一切你是在逗我玩吗?”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柳翊站在门外,阴影挡住了柳翊脸上的表情,“这场无聊的游戏结束了。”
“可你刚才答应过我的!”,白斯言站在柳翊面前怒气滔天。
“我刚才答应你什么了?”,柳翊面无表情回望眼前的人,果然,怒气一点点消失殆尽。
“你什么也没答应过我。”,白斯言回忆了好几遍刚才发生的事情,原来,所有的偏心和宠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柳翊打开门,“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白斯言挺直腰背,“我自己能回。”
“小老虎。”,柳翊抬起手,手里握着一个口罩,“把这个戴上。”
白斯言想大声拒绝他,想让他滚,喉结滚动几下,“谢谢。”,白斯言拆开包装袋,把口罩戴在脸上,“我不会再来缠着你了。”,白斯言腰杆挺直一步一步迈出俱乐部。
“哟~”,魏末一副吃瓜样,“听说你把你们家小老虎一顿收拾~”
“我跟他结束了。”,柳翊看向魏末,“末,我要回家了。”
“靠,怎么回事?”,魏末收起笑意,“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柳翊拿出手机递给魏末,“刚收到没多久。”
魏末皱着眉读了好几遍,“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
“有病。”,柳翊笑起来,“都有病。我们家老爷子想让我当替死鬼,我姐想杀我,就连我妈都不想让我活。你说,我怎么敢让那只小老虎进入这样的圈子呢。”
“你该和他解释一下。”,魏末顿了顿,“我觉得他会愿意等你的。”
“不用他等。一只什么都不
郑旋已经三天没有收到过白斯言的邮件回复,有些担心,忍不住打了电话,“老板?没出什么事吧?”
白斯言想着那一晚柳翊对他做的事,性器弹跳两下。
白斯言回到家,灯也没开,衣服裤子都没换直接踩进卧室,床尾架着一个狗笼,白斯言蜷缩着睡了进去,栏杆硌得全身都疼,白斯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很快打湿了口罩,白斯言狠狠地摘下口罩捏成一团扔了出去。
“嗯,我们家的小老虎是最好的。”
郑旋举着手机反应不过来,这个讲一声再挂电话的人还是自己家老板吗?
“不用。我这一门专职刺杀,如果他们盯上你,我护不住你。”,柳翊把自己的手机留给魏末,“和你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开心,这间俱乐部就靠你打理了,这可是我们自己的生意,你别给我搞黄了啊。”
“王八蛋!骗子!你这个骗子!柳翊!王八蛋!”,白斯言跌跌撞撞爬出笼子,把口罩攥紧在掌心,环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怎么了?”,白斯言的声音哑得让人听不出。
“嗯。那我挂了。”
“柳翊,真的不用我帮忙?”,魏末有些担心。
…
白斯言被冻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厕所里。白斯言撑着坐起来,镜子里是从来没见过的自己,脸色泛白,嘴一圈的伤口又青又紫,头发还一缕一缕黏在头皮上。白斯言非常唾弃现在的自己,随手把衣服裤子扔在地上,决定认认真真洗个澡,等洗完澡,他就做回从前的白斯言,再也不放纵自己堕落。
“我现在就看,还有别的事吗?”
会的小野猫,被谁捡回家不是捡,干嘛非得要等我?”,柳翊拍了拍魏末的肩膀,“把你卷进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一个礼拜以后如果我没回来,不用找我,当我死了。”
“没了。”
“好。”
“邮件看了吗?”
白斯言挂了电话打开电脑,认认真真把所有邮件处理完,重新缩回狗笼里,连续几天他饭没吃,水也没喝几口,刷牙洗脸更是一概没有,就像一摊快要腐烂的肉,只有那个口罩还是干干净净的。白斯言的背紧紧顶着栏杆,胃里翻江倒海,强忍呕吐的感觉,挣扎着从笼子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