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好?我说要和你和好了?”
白斯言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呜呜你别丢下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骗你再也不投机取巧了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不许哭!”
白斯言抽噎着擦干眼泪,双手紧紧攥住柳翊胸口的衣服,“我求你了行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有下一次不用你讲,我自己滚行吗?”
“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怎么还好意思哭?!”
“我承担不了这个,换一个,求你了,除了这个我都认,绝对不求饶了。如果一开始我知道是这个结局,打死我我都不会那么做的。”,白斯言强忍着不哭,“你不能把我救出来又扔掉,那还不如让我死在里面。”,白斯言瞧着柳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不是,我、呃!”
柳翊狠狠地把白斯言按在玻璃上,一只手垫在白斯言脑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白斯言的胸口,半张着嘴啃咬白斯言的嘴唇,嘬吸唇上的伤口,粗喘着恨不得把白斯言生吞活剥,舌头探入白斯言的口腔,霸道地卷挟着白斯言的舌头,用牙尖磨咬白斯言的舌尖,白斯言被疼出眼泪,小声痛哼。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痛哼,扣住白斯言的后脑,逼迫白斯言更高地仰起头任自己发泄。
“哈啊~哈~唔~”,白斯言被柳翊松开,额头抵在柳翊的肩膀大口喘息,软声道:“柳翊我错了。”
“白斯言你就是欠操!”,柳翊恶狠狠地扣住白斯言的喉咙,把他的背压实在镜子上,“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白斯言被身后的镜子冰得一抖,柳翊的巴掌就落在挺立的乳珠上,没有被凶狠对待过的地方让白斯言叫着挣扎,“疼!先生饶、呃啊!饶了我吧呜呜!先生!疼!”,柳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快速凶狠地抽在两颗乳珠上,乳珠来回动,白斯言疼得受不了两手抱住柳翊的按压在胸口,“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以后连想都不会想,柳翊我不敢了呜呜。”
白斯言的眼泪掉在柳翊的虎口上,冰凉湿润,柳翊冷静下来,一抽手,把水池旁的杯子递给白斯言,“漱口。”
“是的先生。”,白斯言立马乖乖漱口,被柳翊抱着放回床上,白斯言攥着柳翊的手不肯松,“你别生气了,我刚说话没经大脑,求你了,别生气了行吗?这个念头我以后想都不会想。”
柳翊坐下,看着白斯言脸上斑驳的伤,“睡一会,乖,我不生气了。”
“真的?”,白斯言有些不相信。
“真的。”
“那先生能陪我一起睡吗?”,白斯言期望地看向柳翊。
“好。”,柳翊拉起一侧的防护栏,白斯言朝里挪了挪,柳翊侧着躺好,把身后的防护栏也拉起,“睡吧,我陪你。”
白斯言闭着眼朝柳翊怀里拱,柳翊笑了笑把白斯言揽在怀里。
睡吧,我们都...睡个好觉。
...
白斯言被柳翊逼着在医院住够20天才出了院,虽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假,但柳翊从柳家带出来的药效更是不假,18天的时候,白斯言就能勉强下地走路了,柳翊不放心,硬是押着白斯言做
“那只能说明你傻。”,柳翊曲起指节敲玻璃窗的雪花,“下雪了,白斯言,你的皮也该掉一层了。”
白斯言乖乖把车停到路边,马路两边的人少得可怜,白斯言觉得自己最可怜,“先生我错了。”,白斯言讨好地去握柳翊的手,被柳翊瞪了一眼,立马把手背在身后。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想都没想直接求饶,免得触了逆鳞又被收拾,“先生我能知道今晚怎么惹您气不顺了吗?”
白斯言飞速拉开车门坐进车,上下两排牙还磕在一起,“先生,我能把窗户升起来吗?”
柳翊轻笑,玻璃窗缓缓升起,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不穿裤子等着我给你穿呢?”
“穿屁。”,柳翊无语,“你把空调开这么高,我热得都要流汗了。”
白斯言不仅皮紧了,连头皮都紧了,“先生,饶了我吧,羽绒服给你订好了但你不肯穿。”
“怎么说?”,柳翊斜靠在座椅上,白斯言开着车。
“只不过断了脚,我这都快一个月没工作过了,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怕。”,白斯言垂下眼深吸几口气,“我害怕,所以才抖。”
“柳翊,我觉得我废了。”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已经难以抑制地紧张起来,“先生。”
“真不错,又敢不回话了。”,柳翊“当当”敲了两下车窗,“靠边停。”
“靠边~”,柳翊一到冬天,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这是你今晚第二次不回话了,白斯言。”
白斯言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了这个小祖宗不顺眼,索性装死,“不冷,先生,开着也行。”
了一套全身检查才同意出院。
“先生。”,白斯言想再争取一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