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出去很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一根铁棒和一个按摩棒。
柳翊站在床边,好脾气地又问一次,“小老虎,我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没、错。”
“好。”,柳翊把铁棒横在白斯言的大腿上,白斯言的两腿被迫分开,柳翊也没计较太多,握住白斯言疲软的性器来回套弄,等性器重新抬头,柳翊才比对了下位置,把震动棒抵在白斯言的性器上,“好了,我去洗澡,你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肯认错了,什么就开始道歉,乖~准你射。”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做错你凭什么罚我!”,白斯言已经太久不敢这么和柳翊呛声,要不是刚才柳翊对他的羞辱太过于强烈,他是压根不敢的。
“你看,小老虎,新手就是这么不懂事。我罚你,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有两条路。”,柳翊的手掐住白斯言的下颚,“一条是忍,另一条是滚,自己选。”
“我”,白斯言的怒气被吓得散了一半,“我忍。”
“乖~这就对了~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好好忍。”,柳翊松开手,打开开关,从白斯言的衣柜里选了一套睡衣去洗澡。
白斯言的腿并不拢,从前也压根没有什么需要忍耐欲望的机会,此刻被按摩棒猛烈刺激,白斯言只能攥紧拳咬着牙不出声,刚开始还能轻易忍住,但快感来得猛烈,白斯言又不是床上的老手,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性器跳动着射出精液,有了第一次射精,后续的就更忍不住了,但从第四次开始,每一次射精都变成漫长又尖锐的折磨。
白斯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腿根布满汗珠,抖得肉眼可见,白斯言连拳头都没有力气再攥住,全身发软,性器越来越敏感,可射精变得越来越慢,量也越来越少,又射了两次之后,性器开始出现针扎般的尖锐疼痛。
柳翊洗好澡,用浴巾揉搓着头发站在床边看白斯言堆积在小腹的精液,白斯言的腰来回挺动,却连一滴都没射出来。白斯言看见柳翊之前还梗着不肯认错,看见柳翊的一瞬间就忍不住求饶。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我认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了。”
“哦?”,柳翊笑着回到淋浴间吹头发。
白斯言生怕柳翊听不见,不得不更大声地道歉:“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是王八蛋!是我犯贱先生!”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骂您!是我自己犯贱!是我错!”
“呃!!”,白斯言剧烈抖动着又射了一次,量少得可怜,甚至可以忽略不记,“先生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先生我错了,我认错!是我错了先生!求您怜悯!”
柳翊耳边不停传来白斯言的求饶声,柳翊笑得残忍,疯狗,有治疯狗的办法,白斯言,你真当我治不了你是吗?
“求您拿开,我要废了,好疼!先生我错了求您把它拿开!呜呜求您!是我错了!”
“先生是我错!我犯贱,是我不懂事呜呜呜求您了拿走吧!呃!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先生唔——呃!”,白斯言剧烈挣扎,本该射出精液的性器干干净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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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翊看完电影心满意足往楼上走,还没推开门就听见白斯言哼哼唧唧,“哟~瞧瞧,怎么这么可怜。”,柳翊走到床边,曲起食指刮掉白斯言眼角的泪水。
“哎哟~好无聊啊,看个电影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斯言的声音哑得彻底,“我只不过是想留下点回忆,柳翊我错哪儿了?”
“喏,就凭你现在称呼也没有,你啊你啊的说个没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已经变了,我不敢再威胁你,不敢和你讨价还价,也不敢再投机耍滑玩心眼,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白斯言呜咽着。
“你故意的。”,白斯言眨着眼,“我可以求你,但这件事能不能做成,在你不在我,你是想让我知道这个?”
sp; “啧啧,谁这么惨啊?”,柳翊抱着胳膊看白斯言,白斯言的眼睛都哭红了,精液也射不出,啧啧,可怜。
白斯言更大地张开嘴,抬起舌头舔柳翊的手指,柳翊的指尖用力压住舌根,白斯言一个劲反胃,哭得更厉害。柳翊就冷着脸看白斯言哭了好一会,直到白斯言皱着眉发出闷哼,柳翊才把手抽了出来关掉震动棒,“这还没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先生饶了我呜呜,我做错了,是我错了,是我贱惹您生气呜呜,先生先生。”
“没错~”,柳翊笑,“怎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呢,白受这么多罪。”
“不要!求您不要!呜呜!柳翊你他妈的王八蛋!你放开我!你别走!柳翊!你回来!!”,柳翊全然不被影响,哼着小曲去楼下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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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有人在说话吗?”
“即使你这么说了我也高兴不起来,明明只要你直接告诉我,我就会知道了。”,白斯言拉着柳翊的衣领,翻身骑在柳翊身上,“你就只对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