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吃什么?”,柳翊刚一推门,白斯言就把手抽了回去,“怎么了?”
“你的同事在外面。”,白斯言把手背到身后,“不、不行。”
“有什么…”,柳翊话还没说完,白斯言已经侧着身子先出了门,“你死定了白斯言。”
“白先生,柳老师,你们要去吃饭了吗?”
“嗯。”,白斯言点点头,“下次见。”,柳翊笑着点了点头比白斯言先一步迈出了门。
“柳翊!”,白斯言追了上去,讨好地想握住柳翊的手,被柳翊反过来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瞬间通红一片,“别生气了,有外人在,我不想你难做。”
“有什么难做的?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又不是偷情。”
白斯言一把拉住柳翊的手,短短时间雪花就在头顶堆积,“你昨晚说的确定关系指的是要和我谈恋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翊错开眼神,白斯言的眼神快要把他灼伤。
“柳翊,我求你了。”,白斯言执着地追逐柳翊的眼神,“我求你了,你给我一句准话,晚上你要杀要剐我都认,你昨晚说的确定关系是要和我谈恋爱的意思吗?”
“是,我昨…”,白斯言扑进柳翊怀里,把柳翊的话都打断了,“好了好了,在大街上哭,你丢不丢人。”,柳翊拉开白斯言,把白斯言的泪抹干净,“一百天纪念,让你记忆深刻了吗?”
“我这是高兴的!”,白斯言的眼泪越擦越多,“你好狡诈,你故意的,我以为你说的是主奴关系,谁知道你说的是恋人关系,你好狡诈啊柳翊你真的好狡诈。”
柳翊没接话,纵容眼前的小老虎抱着自己又哭又笑,“不吃饭了?”
“你想吃什么,我订包间。”
“有钱真好啊白总。”,柳翊其实一早就选好了餐厅,“我选好了,原本我是想等到餐厅再跟你讲的。”
“好,都行。”,白斯言抓住柳翊的手插进自己口袋,“都听你的。”
白斯言晕晕乎乎坐进餐厅的包间里,才回过味儿来,“柳翊你骗我!”
柳翊刚和服务员说完可以上餐了,脑子都还没转换过来,“啊?”
“我被你骗了,别人确认关系都要问清楚的,你连问都不问!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柳翊这才反应过来白斯言在说什么,拍了拍身侧,“小老虎,跪这。”
“柳翊我刚随…”,白斯言现在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柳翊的心情——他现在很不爽,白斯言乖乖跪在柳翊身边,双手背后,腰背绷紧,“是的主人。”
不停有进出上菜的人带着讶异的眼神看向白斯言又极快收回,白斯言跪的位置正好脸对大门,白斯言不敢低下头只能僵硬地装作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白斯言臊得厉害,这是柳翊在罚他失言。桌子上摆满新鲜的各式寿司和海鲜
“这会儿又机灵了。”,柳翊捏了一块寿司,螺肉上面铺着白斯言最讨厌的生姜片,“吃了。”
柳翊没接话,把手里的寿司递到白斯言嘴边,特别有耐心地重复,“吃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脱下白色针织衫,又脱掉内里的深灰色衬衫,“求主人责罚。”
“是的主人。”,白斯言咬进嘴里,来回嚼,螺肉的脆甜被姜片完全盖住,生姜的辛辣让白斯言皱紧眉头压抑反胃,嚼了好久不敢咽,对上柳翊戏谑的眼神,白斯言才吞了下去,“主人我真的错了呜呜,饶了我吧。”
“你错了?错哪儿了?”,柳翊端起茶喂白斯言,白斯言迫不及待喝了两口冲淡嘴里的味道。
这段时间他已经彻底摸透了,柳翊不喜欢在外人面前罚他,不管再怎么生气,还是会顾及他的面子,但现在门被合上,开放的包间重归私人空间。白斯言不再犹豫,摆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错了,刚才口不择言,求主人罚我。”
柳翊没接话,夹了块三文鱼腩,沾了沾酱油和山葵末,“该动手动手,别闲着。张嘴。”,白斯言张开嘴咬住三文鱼腩,他没有得到柳翊的命令不敢咽,生怕惹柳翊更加不快,可山葵实在是太冲,柳翊又故意沾了一大坨,白斯言眼泪鼻涕一起流,捧着筷子的双手骨节都泛了白,等着山葵的劲过去,柳翊才笑着拿纸巾帮白斯言处理脸上的污浊,“不好吃?这么喜欢含在嘴里?”
“呃!”,白斯言弓起身子,身子一晃,膝盖更疼,白斯言现在理解柳翊的安排了,他不得章法,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打下乳夹,而一旦因为疼痛晃动身子,膝盖也会跟着一起遭罪,白斯言懂了,这就是逼他求柳翊动手的意思了。白斯言咽了几下口水,“求主人责罚,求主人亲手让狗痛。痛了才会长记性,也就再也不敢乱说话。”
“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白斯言瑟缩地抖了好几下,“求主人狠狠打我,让我再也不敢乱说话。”
白斯言随便嚼了两次就咽下,“主人没说让我咽,我不敢。”
船,白斯言还一动不动乖乖跪着,门被最后一个人体贴地合上,白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