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推着柳翊刚进宴会厅不久,突然起了便意,但他不想放柳翊一个人面对这些妖魔鬼怪,于是强忍着,可没想到才忍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柳翊,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你一个人在这可以吗?”
“去吧。”,柳翊指了一个方向,“从这直走到头,左拐就是。”
“好。”,白斯言快步朝卫生间走,推开门,迫不及待进了一个隔间,解决完终于舒服,拉开门,有个白净的少年抿着唇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不太舒服。白斯言走上前,好心询问:“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腿软,感觉被人下了药。”,十足少年感的声音带了明显的颤抖,白斯言皱起眉,在聂家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下药。
“我这里有能暂时压抑毒性的药,含在舌下,能缓解绝大部分的不适。”,白斯言把魏末给的棕色的小颗粒喂进少年的嘴里,指尖被少年的舌头不小心刮过,白斯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即转身,“我、我出去叫人进来带你去医务室。”
“去什么医务室~”,一个晃眼,白斯言被反拧双手压在水池上动弹不得,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半分虚弱。
“贺联。”,白斯言暗骂自己蠢,竟被这样的低劣手段骗过。
“你好啊,白斯言。”,贺联看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演技,“柳翊这么爱我啊?还没见面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
“放开我。”,白斯言察觉自己身上的蹊跷,被贺联按住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刚被我喂了一点药,越挣扎,药效越强呢~”,贺联手速极快,几下动作,就用一根花瓶上装饰用的绸带将白斯言的手捆得严实,揪着白斯言的领口,把白斯言整个人压在厕所门上,对面的镜子将白斯言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白斯言连站立都要支撑不住,可贺联的腿卡在白斯言双腿间,白斯言咬着牙坚持不要碰到贺联,“放开我,柳翊会来找我的。”
“着什么急,让我先陪你玩玩。”,贺联的左手卡住白斯言的脖子,右手从领口一路下摸,越向下,嘴角的笑意越深。
“你别碰我!”,白斯言的声音发虚,“别、碰...”,白斯言身子一歪,被贺联扶住。
“啧啧,小翊啊。”,贺联抬手摘下白斯言的耳夹丢在水池上,“快来找我吧~”
白斯言转醒,猛地睁大眼,眼前是蜷在椅子里嘬可乐的少年。
白斯言的身子绷得紧,衣服裤子早就都被扒光,大开手脚吊在房间里,强行镇静道:“你想怎么样?”
“醒啦?”,贺联把可乐瓶放在桌子上,站到白斯言面前,“这么害怕还装什么~”,贺联用食指勾起连接着乳夹的银链,白斯言疼得缩在一起,“你看,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应该求我才对么~”
“我、我不、不会求人。”,白斯言的汗几个呼吸间就被逼出来,乳头被乳夹拉扯得变成长条,贺联还在不断加力,直到“嗒”一声,乳夹被生生拽下,“呃嗯!”
贺联笑着瞥了一眼白斯言被蹭破皮的乳头,“你和柳翊在一起多久了?”
“与你、无关。”,白斯言嘴里弥漫熟悉的血腥味,“呃啊!”
贺联把乳夹重新夹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再一次勾起银链发力,“呃——!”,贺联这一次发力迅速,直接拽下,像是找到了好玩的,贺联又一次把乳夹夹了上去,白斯言的身体开始轻颤。
“原本你可以不受这些罪的~如果现在这里的是小翊,小翊已经乖乖求饶了。”
“我不会!啊——!”,白斯言剧烈晃动,乳夹落地,性器疲软下去,白斯言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气。
“我不喜欢你这个语气。”,贺联掐住白斯言的下巴,擦掉他眼角的泪,“奶头都破了呢,你说小翊那么小气,会不会再也不碰你啊~你的阴茎怎么这么硬,我可以帮帮你~再不求我的话,我就要强奸你了哦~”
“不要!”,白斯言睁开眼,眼里是破碎的哀求,“你别碰我、别碰我。”,白斯言的舌头被自己咬出血,抖着声音,“求你,别碰我。”
“你看你,这不是很会求人吗~”,贺联把椅子搬到白斯言面前,“那我们聊聊。”
“好。”,白斯言疼得一直在抖,“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还是同一个问题。
“今天是第127天。”
“记得可真清楚。”,贺联伸出手指弹白斯言被麻绳捆绑的性器,白斯言努力夹紧腿,“可惜,白斯言
“呃啊!”,白斯言的腿被向上抬起,贺联手腕翻飞用麻绳将白斯言的脚腕和手腕系到一处,不带怜惜将手中的阳具整根没入白斯言的穴里,“啊——!”,白斯言后仰头,疼得快要晕过去,穴口撕裂,落下血痕。
“不说话啊~”,贺联松开白斯言,“要么现...”
贺联站起身,故意将一个扭动的阳具放在白斯言耳旁,“听听,这个马达声,很不错的~”,不仅如此,贺联还故意直接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