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翊。”,贺联想伸手抓柳翊的手腕,被柳翊躲开,贺联抿了抿唇,声音冷了下去,“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演了。你让人对准白斯言,难不成还真是为了杀白...”,柳翊话说到一半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你他妈是真的有病!”
贺联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还行?”
柳翊不想再费时间多说,“说吧,你要谈什么。”
“我们两家合并吧。”,贺联拂开柳翊的手,“两家斗了这么些年什么结果也没出,我们何必再浪费时间?”
“没兴趣。”,柳翊转过身拉白斯言,贺联一掌劈向柳翊后心,柳翊猛地侧滚一圈,右脚蹬地发力,右拳顺势打出,贺联站在原地没有躲,被柳翊一拳打中向后踉跄,柳翊向前迈了几步扶住贺联,“你究竟什么意思。”
“白斯言今天的账我还给你了。”,贺联坐在床上,把喉头上涌的血咽下,“我们两家从一开始相互为质,两家各自选中一个小孩送到对家,生死不论,只要能活着回来,就会被委以重用。生死局,我被提前下了药,就是那种最简单的能让人假死的药。我不知情。”,贺联顿了顿,柳翊的那一拳太重,不断上翻的血腥气让他久违地难受。
柳翊走到贺联身侧,双指在贺联后胸游走按压,贺联终于好受一点,继续说道:“我被接回去以后养了两年,开始被培养,中间那些破烂事我就不说了,总归和你们家差不太多,都是一样烂。”,贺联轻咳两声,“我贺联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柳翊听完面上虽然没什么波澜,心里倒是有些动摇,当初他们生活的点滴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过了一圈,贺联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贺联,他们各自为王,最终的结局也必将是两虎相争,“贺联,我们两家死了太多人,不是我们两个说如何就能如何的,血海深仇没办法抹平。白斯言的这一笔,我翻了。”,柳翊把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摸出来扔到身后,贺联接过攥紧,“走吧斯言。”
“好。”,白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拉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过来。”,柳翊向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把外套穿在身上,伸手扶住柳翊,“还能走吗?”
“能。”,白斯言鼻尖出现一丝似有还无的血腥味,抖着手摸向柳翊的肩膀处,一片潮湿,白斯言梗着脖子收回手,蹲在柳翊面前,柳翊也没硬撑,直接压在白斯言的背上,“走吧。”
白斯言背着柳翊走得稳,倒像是两个人茶余饭后在散步,柳翊一只手环住白斯言的脖子往回收,“小老虎,我怎么交待你的?”
“躲贺联。”,白斯言脸色难看,“我送你去魏末那里吧。”
“别转移话题。”,柳翊轻笑,“怎么又被抓了?”
“好心没好报,我看他不舒服才...算了。”,白斯言托着柳翊向上凑,“柳翊,你的伤口又裂了是吗?”
“你叫谁?”,柳翊拧住白斯言的耳朵,“站这。”
“主人,我错了,先找小鹴治您的伤口行吗?”,白斯言着急得紧但还是听话地停下脚步,柳翊肩膀处的衣服湿透,好在穿的是黑色才没有那么明显。
“白斯言,我最近怎么把你惯成这样。”,柳翊用牙齿磨白斯言的耳垂,白斯言闷哼一声绷直背,柳翊才不打算放过他,手伸进白斯言的衣服,“弯腰。”
“主人我错了。”
“弯!”
“是的主人。”,白斯言托着柳翊缓慢弯腰。
柳翊下垂的手刚好握住白斯言的阴茎,“别动,保持。”
“主、主人。”,白斯言身上的外套在站立时还能挡住半个屁股,现在弯下腰,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白斯言紧张地吞
白斯言轻颤着、背柳翊进了医疗室,聂鹴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权哥,鹴鹴这是...?”
聂鹴把木板放在权相宇的臀缝里,“我让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当我说话是放屁?夹好,要是掉了,我立刻把你送回军区。”
“不许说话,不许射。”,柳翊含住白斯言的耳垂,牙齿咬住嫩肉左右拉扯,手指一勾解开阴茎上的麻绳,抬手将麻绳塞进白斯言的嘴里,重新握住阴茎揉捏套弄。
咽口水,“主人我、呃,我错了。”
“你怎么样?”,聂鹴看柳翊,不太高兴的样子,“贺联,还真是你先前那个惦记着的?”
柳翊把所有的液体都蹭在白斯言脸上,“走,先去医疗室看看你的屁股。”
白斯言没有动,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柳翊没出声护他,想必还在怪他刚才不听话,白斯言轻声询问,“小鹴,能...不罚吗?”
权相宇站起身,迎上来,“主任一直在里面等你们,你们先去检查。小姐刚吃了解药就睡过去了。”
“那只说明那个臭小子比你心狠手辣多了,他可是很早就坐稳了贺家。”,聂鹴看回柳翊,“上位第一天就杀了一群人助兴,啧啧,柳翊,你身边的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