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被三四个人按着,像清理待宰杀的猪一样,没人在意他的感受,也不会有人小心对待他的伤口,白斯言被清理干净像是被重新上了一遍刑,连路都走不了,被两个人架着送回柳翊的房间。
柳翊开着电视,压根不理蜷在一起的白斯言,柳翊的一个节目看完,白斯言都没有丝毫动静,柳翊咳了一声,看见白斯言抖了一下,确认他没事。柳翊笑,既然不是有事,那就是在和自己闹脾气呢。
白斯言绷不住,摇晃着撑起身体向柳翊爬,“柳翊~”,委委屈屈的调子,柳翊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当没听见,“主人,您看看我行吗,我会疼死的。”
柳翊撑着手肘看白斯言,“我看看。”,白斯言举起双手,已经从红肿变成了紫黑,白斯言又转过身,背后被洗干净的伤口看着比原先还要惨烈,“还行。”
“主人,别罚了行吗?”,柳翊知道白斯言疼,白斯言其实是个极能忍的性子,只有对上自己才半撒娇半耍赖。
“明天罚。”,柳翊说。
“主人。”,白斯言犹豫着措辞,“明天能给我留点脸面吗?”
柳翊拍了拍床,白斯言乖乖跪在床上,柳翊笑,把白斯言小心地抱在怀里,“恐怕不行。”
“明天…人多吗?”,白斯言有些紧张,“主人,如果你觉得难做,不用管我。”
“应该还行吧,多倒也不算多,五六个总还是有的。”,柳翊刮了一下白斯言的鼻子,“谁让你惹事?”
“可我不喜欢他那么叫你。”,白斯言低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推他一下的。”
“那别人应该怎么叫我?”,柳翊拨弄白斯言的乳珠,“白总吩咐,我听着呢。”
“我不知道,我不管,反正他就是不能那么叫你!”,白斯言蛮不讲理,“我讨厌他!唔呃~柳翊,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能让他伺候你!”
这就是自己家男朋友在兴师问罪了。柳翊笑,“斯言,你想好了吗,这么和我说话的下场?”
白斯言打了个冷颤,声音软下一些,“我想好了,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再让他碰你一下的,我讨厌他,我…嗯~”
柳翊虚环白斯言的腰,避开他背上的伤口,轻吻白斯言,舌尖在唇齿间留恋不退,被白斯言哼着咬破,柳翊还是任由自己的舌头划过白斯言口腔里的每一处,白斯言突然委屈地哭起来,胸口紧贴柳翊的胸膛,用小臂卡住柳翊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粗暴地回应柳翊,两个人亲到窒息的最后一秒才分开。
“哭什么。”,柳翊不敢碰白斯言的背,亲昵地捏白斯言的后脖颈,“斯言,是你先惹我生气的。”
“我…”,白斯言有苦难言,选择装死。
“人家打了就长记性,你长了吗?”,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后拉,“还敢装死?嗯?”
“我…”,白斯言打了个激灵,“我长记性了,除了最后一件,我都认。”
“白斯言~”,柳翊直勾勾盯着白斯言。
“我错了。”,白斯言松了口,“我都认,我错了。”
“记住你说的话,明天你就是把牙咬碎了,也得给我忍着,懂了吗?”
“懂了。”,白斯言无辜开口,“今晚能先饶了我吗?”
“行。”,柳翊抱着白斯言躺在床上,“睡觉,明天有你难受的。”
“亲一下再睡。”,白斯言用手肘顶灭了灯,柳翊没有给他上药,是为了让他明天看起来很惨,他知道,也就不求。
“好。”,柳翊笑,先哄哄他的小老虎,明天还有一个麻烦得处理。
…
“嗯…”,白斯言瘫在地上抽搐,柳翊踩着他的腰,黑色的鞭尾盘旋两圈垂落在地。
“二叔,这样您满意了吗?”,柳翊看着首座上的男人笑,“怎么说,汪上校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完好站在这呢。”,柳翊的眼神扫过汪辕的脸,汪辕咬着牙垂下头。
“小翊,推倒在职上校,这罪可大可小,别说你这只是打了一顿,我就是现在毙了…”
“二叔要毙谁,鸘鸘愿意代劳~”,聂鸘推开
“先生,呃,是斯言错了,求您原谅。”,白斯言跪直的身体摇晃,柳翊站在白斯言的身边,捏住白斯言的下颚上抬,白斯言难受地哼了一声。
“闭嘴吧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老公被你打得半死不活,家暴你懂不懂。”,聂鸘专挑刺激柳翊的话说。
“斯言,你看,人家不接受。”,柳翊笑,站到白斯言身后,扯下白斯言破破烂烂的上衣,按住白斯言的脸压在汪辕的裆上,“伺候伺候我们汪先生。”
“…”,汪辕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裆,他已经惹柳翊不快,如果再让白斯言碰自己,那他们之间只剩下做敌人这一条路了。
“…”,聂重阳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轮,一拍扶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汪辕,记住我的话。”,聂重阳一边走一边说:“既然如此,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