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飞驰出了东明市,直到抵达雍飞白发来的地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一下车,骆安就看见雍飞白站在别墅门口,他双眉微微蹙起,天神般的容颜里透出焦灼不安的情绪,在看到骆安以后忍不住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仿佛是在担心他身上有伤。骆安朝他笑了一下,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由着他把自己拉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雍飞白让骆安坐在床沿,用剪刀把他的内裤剪开了一道口子,让里面的锁露出来,然后让早就等在一旁的锁匠开了锁。等挥退了锁匠,雍飞白脸色很不好看地蹲下身帮他把锁和金属链都解开,又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骆安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白皙光滑,没有一丝伤痕,他终于露出略略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阴茎锁被取下,后穴里的阳具肛塞也缓缓拔了出来,留下一个因为长时间含着粗大道具而无法立刻合拢的、红艳艳的小洞,在阳具离体的一刻,甚至有一些清亮的蜜液随之流下。那情形原本该是很色情的,骆安以为雍飞白会硬,可他却听到了雍飞白叹气的声音,然后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从身后抱过来,环住了他的肩膀。
“是不是我发的那首单曲,惹你爸爸生气了?”雍飞白问,“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骆安怔了一下,才想起他曾和雍飞白说过那首曲子惹骆修远吃醋的事。他赶紧摇了摇头:“什么呀,是我自己太调皮,不小心翻船了。”他转过身,亲了亲雍飞白的嘴唇:“你也一直在找我吗?之前不是说很快就要发新唱片了?”
“我的小缪斯被人关起来了,我怎么还会有心情写歌?”雍飞白用力搂着他,“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他抱得太紧,骆安有点不适应,声音也小了一点:“我现在没事了……你先放开我,定位器还没扔呢。”
雍飞白反应过来,又皱眉看了一眼扔在床上的定位装置,弯腰把东西拿进浴室冲洗干净擦干,又用几条毛巾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才出去找了个袋子装了,连同信号屏蔽器一起交给在客厅待命的助理,让他们带着这东西立刻返回东明市,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扔掉。
骆安的内裤被剪坏了,自然不能再穿,于是又叫人出去买一次性的,他自己则随意冲了个澡,换上了雍飞白的睡衣。他的身材雍飞白小一点,原本只到膝盖的睡衣穿到他身上就能垂到小腿,肩膀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颇有几分男友衬衫的味道。
外面几个同龄的都聚齐了,连祖修明都来了。他这样走出去见人,等在外面的人都愣了一下,又用狐疑的神色看向雍飞白,惹得雍飞白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那么禽兽。”
看到这情形,倒是骆安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气氛里的尴尬褪去,几个人围坐到了一起,终于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骆安被囚禁后的经历,当知道他只是被骆修远关起来每天做爱,没受过什么虐待以后,全都松了一口气,又把这两个多月来“搜救”骆安的过程说了个七七八八,又说这会儿除了陆桦正拦着骆修远之外,庄礼和许瀚漠也在往这边赶。骆安在心里数了数,发现这天晚上会有7个人都聚到这座别墅里,还不算他自己,这样规模的相聚简直史无前例。再一想,他瞳孔骤然收缩,失声问:“骆阳呢?”
“放心,他和陆桦在一起。”南宫平赶紧澄清,“他说要留下来和你爸当面沟通……”说到这里,大家的脸色也都有点古怪,还是南宫平咳了一声,顶着尴尬把大家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你和……骆阳弟弟的事,真是出乎我们意料啊。”
他这话一出,越元洲又接口说:“和学霸大人的事也是谁都没说呢。”
骆安捧着水杯飞了两人一眼,又觉得自己的确很没道理,只好抿了一下杯沿,瓮着声说:“就这两个没告诉你们……”
几个人听了都忍不住笑,韩哲彦胆子最大,直接坐过来搂住了骆安的腰调戏他:“看惯了媳妇儿张牙舞爪的样子,这副小受气包样还是头一回见,真新鲜。”说着又去揉他的脸。看到这一幕,祖修明突然有点紧张,想要张嘴阻止,又没发出声音来。倒是骆安发现了他神情不对,看着他问:“怎么啦?”
“真没有?我可不信。”骆安笑得有点坏,故意更凑近他,“我可是落下了小半学期的课呢,帮我做笔记了吗?”
南宫平这边说得有模有样,把在场几个性格没那么跳脱的都逗笑了。韩哲彦第一个不依,表示自己一定是要站在争宠前线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得商量。越元洲直接戳破他:“就你还争宠先锋?到了龙榻前面只会跪下叫媳妇儿。”雍飞白莞尔了一会后又敛了笑意,转头问骆安:“那刚刚犯下大错的皇后娘娘,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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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派人来找你,安安。”电话那头,陆桦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告诉我,他不是没料到你会逃,他只是想要赌,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不顾一切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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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学学都学学。”他又露出从前最常见的那副有点儿骄傲恣意的样子来,“多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