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音选择了重来一次,但他并没有逃过触手的捕获。他的身体在触手一次次的玩弄中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敏感,甚至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都不敢乱碰。
每一个敏感地带,都已经成为了触手的秘密基地。每次暖暖喝奶的时候,触手都要跟她争抢。阮音无可奈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这种荒唐又美妙的快感。
终于,救援队来了。阮音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带着暖暖收拾东西,赶紧上了车。
然而触手也跟了过来,它藏在他的身体里,默默蛰伏着,一点动静也没有。因为暖暖年纪还小,不能自己坐一个位置,所以阮音把她抱在腿上,两只手搭在暖暖的肚子上,靠在最后一排的窗边,昏昏欲睡。
为了掩盖胸部的异常,阮音穿了好几层宽松的衣裳,甚至从超市翻出了女性的运动内衣,把丰满的乳房拼命压下去,从外表看上去依然是一位清朗的年轻人。
忽然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触手化出了两张小嘴,躲在衣服底下,咬住了阮音的两颗乳头,使劲吸吮起来。
阮音一激灵,睡意全无,忐忑不安地向四周看去。车上的人一半都在睡觉,另外的也各自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并没有人朝他这边看。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身体却绷紧了。
小孩子一坐车就容易睡觉,暖暖打着哈欠靠在他怀里睡着了。阮音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的臂弯里,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阮音却笑不出来,口罩下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牙齿咬住了下唇的内部。即便是在家里,他也尽量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更不要说这是在车上,到处都是陌生的人,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呢?软硬想都不敢想,只能尽力地忍耐着,小声地抽着气。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胸口逐渐蔓延到了他的指尖,他的面色变得越来越红,眼睛显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哭了似的。
邻座的女孩子本来在吃着苹果,忽然一抬头看到他的眼尾绯红,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他连忙摇头,把脑袋转向了窗户,忍耐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蜷缩的手指绞在一起,不知所措地抓住了卫衣的下摆,紧张得心脏乱跳。。
流、流出来了……他分明地感觉到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流了出来,转眼就被触手的嘴巴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放过。
植物系的触手为什么会有嘴巴?他想不明白,又或者,那东西可以叫吸盘?就像章鱼一样……阮音不明白,他没有仔细研究过,只是羞窘地抱住了女儿,极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两只乳房逐渐被吸空了,所有的奶水都潺潺地进入了触手的嘴里。原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救援车慢慢停住了,中途休息的地方到了。
像这样的地方都是由军队接手的,非常安全,所有的车辆都可以在这里进行补给,来往的人们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吃饭,解决各种生理问题。车上的人排着队下去了。阮音本来不想动,但是看了看怀里揉眼睛的女儿,还是决定抱着她下去买些热食来吃。
他给女儿换了新的尿不湿,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两份粥,一份牛奶燕麦,一份皮蛋瘦肉。阮音把女儿抱到婴儿座椅上,毫无防备地往下坐。
一根巨大的触手猝然间插进了他的身体,直接cao开了隐藏的宫口,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阮音失声颤抖,脱力般地趴在桌子上,双手忽然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一瞬间冒出的汗水打湿了刘海。
就着这个坐着的姿势,触手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某种意义上讲,阮音仿佛主动坐在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上。它在逐渐膨胀伸长,灵活尖细的顶端,已经伸到了子宫里面,用力地戳弄着敏感的子宫壁,搔刮旋转,把它顶撞得汁水横流。
后穴的敏感点不停地被摩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在他的血液里奔腾。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大家谈笑风生,阮音在女儿连声呼唤里,艰难地抬起头,面泛桃花,春潮涌动。
两碗粥已经端到了桌子上,上菜的小哥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阮音的手一直在发抖,他勉强握住勺子,舀起一勺
十分钟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破腹产,母子平安。所有人都传递着这个喜讯,欢呼雀跃,感同身受。
“爸爸,看,恐龙!”暖暖眼巴巴地望着窗外,激动地叫道。
一个着急的男子举着大喇叭,在路边一边奔跑一边喊:“有治愈系的吗?有没有?我老婆大出血马上要不行了,有没有治愈系的来帮帮忙,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阮音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抱着女儿下了车,深呼吸,克制住难为情,扬声道:“我是治愈系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喧闹的人群立即为他让开了一条路,男人匆忙擦了把泪,拉着他向救护车跑去,嘴里语无伦次地感谢。水系异能的大叔也跟着跑下去帮忙。
“谢谢。”
“是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