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离成人礼虽然没按传统习惯举行,但有庄琏这个背景和地位都非常人所能及的母后监看着,再加上仲离傻病痊愈之后,浑身的英俊气越发朝脸上涌,随意一站就是标准的丰神俊朗,高大可靠。
一时间,让仲离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仲如复一开始并不赞同这场成年礼宴过于大操大办,但无奈抵抗不住偏心又任性的庄琏,只好由他去了。
庄琏原话是这样的:“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皇子,傻了半辈子没将他带出去过,怕受人欺负,如今不用再担心了,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是我生的呢。”
之后仲如复将近七日没理他,反倒朝云坠那儿跑的更勤快了。
庄琏对此的看法是爱理不理,他忙着呢。
在仲离成人礼之前,宫内还发生了一件大喜事。
当今皇帝自从上了年纪之后,管束前朝后宫时显得越发力不从心,前朝有忠臣辅佐,还算无碍,后宫却渐渐子嗣凋零,将近五年间,宫内众妃嫔皆无所出。
民间有些关心社稷政事的,皆说这是因皇帝老了,早没了生育能力。这些话但凡在宫中提一个字,都是瞬间被砍头的罪名,但无奈天高皇帝远,仲如复管得了猛虎,却管不住蚂蚁。
这些流言就暗自在乡间邻里缓慢流传开了。
就在大臣们于眼下政况,纷纷开始思索如何站队时,仲如复突然被太医告知,云坠有了身孕。
这场宴会若不是因为有庄琏和他父家等人强势的控场,他儿子的成人宴都得变成云坠肚子里孩子的迎子宴。
喜闻乐见,这又是在皇帝内心埋下了一颗对庄家心生忌惮的火种。
经此一事,也让庄琏更加坚定了他要和云坠一刀两断的打算。
她得宠,抢走的不过是一个对他而言嫌恶大于温情的男人。但她有孕后,算计的就不止是仲如复一人了。
宴会或许就是她的一个试探或者下马威,根本撼动不了庄琏,但却着实恶心到了他。
到了宴会后程,仲如复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云坠此人的特殊和过于话多,微微蹙起了眉,但碍于她怀有身孕,也没当面下她面子,只是偏头安抚了庄琏几句。
庄琏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怎么想听,到时辰后,便禀明了自己很累,带着仲离借口下了宴桌。
在回去的路上,庄琏借着酒意和烦闷,暗示着问了仲离一句:“离儿,人都爱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是你,权柄和自由,要选什么?”
“选父后。”仲离不假思索的说道。
“不是,我是说……”庄琏以为自己儿子弱智刚好,可能还不太机灵,想解释道。
“我知道。”仲离打断他,用一种天真又坚定的口气说道:“但父后在哪我就在哪。”
庄琏偏头看了他一眼,明白了这人比起利益更重情,顿时内心忧愁又欣慰,半开玩笑的说道:“滑头,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
待了一盏茶的时候,仲离总算走了。
“没写什么。”庄琏懒洋洋的撑颚道:“只是方才在路上发现一点美景,顺手描一下。”
榻内呜咽挣扎的声音响了一阵,随即便渐渐弱了下去,实木床榻却开始“咯吱”乱响了起来。
庄琏感动之余,后知后觉发现两人如今的姿势有些不太对。仲离因为伸臂给他当树枝的原因,整条手臂都越过了他的肩膀,从后面看,很像把庄琏搂在怀里带着走似的。
偷闯凤阁的野男人草草褪下亵裤,直接将庄琏就地正法了。
“我不陪,男女授受不亲。”仲离看着庄琏在桌案前坐下,又从旁边取过一张纸,瞬间就狗腿子般站在他身边磨墨。
仲离这下看清了,庄琏描的是他方才在前面开路时,装萤火虫扇翅膀的那个弱智行为。
蕊珠跟在庄琏后面,闻言赶忙捂住嘴,啼笑皆非的左瞅瞅庄琏,又瞅瞅二殿下,觉得自从二殿下的病好了后,君后越发活泼了,偶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耍谁。
他脱下中衣,侧身搭在了一旁屏风上,还没等转回去,就听见自己房间发出一声木头发出的“吱呀”倾向,随即他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铺天盖地的炙热和索取瞬间将他压到窒息。
事实也的确如此。
“胡说什么呢。”庄琏头也不抬的训了他一句:“蕊珠都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姐姐了。”
“父后写的什么?”仲离探头探脑的问道。
庄琏顿时侧头拍开他的手,伸手抵住他后背,毫不客气的把他往前一推,“不是要当前锋吗,去吧,小萤火虫。”
nbs
庄琏看着他出去时的背影,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的儿子就快长大了,在乎的人会越来越多,往后心也会越来越窄。
庄琏兴致索然的扔了笔,顺势吹了几盏蜡烛,走到内阁宽衣解带。
庄琏连发簪还没有摘掉,里衣上面遮的严严实实,身下袒露着两条雪白的长腿,正无力的搭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