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来的时候艾丽其实并不怎么紧张。
她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男女之事耳濡目染,旁人觉得下贱,她也没什么感觉,横竖是为了多吃一碗饭,没什么羞耻的,再说,打开腿总比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劳动好。
至少艾丽是这么想的。
很快她就到了年龄,但初潮迟迟不来,她叁番五次去求贝塔斯,那女人被她求的烦了,就说别后悔。
艾丽说她绝不后悔。
然后艾丽签了一大堆文件,内容她没细看当然也看不懂,贝斯塔让她签名她就签,弄好之后贝斯塔就把艾丽赶了出来。
这时间久到艾丽都以为贝斯塔忘了这件事。
但是贝斯塔没有。
她派人在某一天晚上叫来了艾丽和另外一个名为塔林的女孩,把两人从头到脚,从菊蕊到花穴全都清洗了一遍——这一切都是当着贝斯塔当面进行的,艾丽跪在贝斯塔面前,屁股翘得老高,女仆往她的直肠里灌了黏糊糊的液体,那液体带着秽物流出,艾丽一开始没什么感觉,随着女仆的清洗力度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可能擦破了皮,但她一声不吭。
旁边的塔林一直在反抗,她是前两天被买进来的,先是绝食再是上吊,说起来有些残忍,但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罕见,一点小小的药剂就能让她服服帖帖。
说到药剂,艾丽想到了那个刻薄的女店主,她不常在,手下的人叫马生,和她一样尖酸刻薄,赚着下等人的钱财,却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
艾丽还在联想,但疼痛让意识回笼。
“拜托,轻点。”
女仆应了一声,但手上动作一点没有变化。
塔林正在尖叫,女仆刚刚给她喂了药,药剂灼伤了她的喉咙。
“差不多了,带下去吧。”
塔林的影子流动起来,突破平面,将她包裹其中,然后重归二维,消失不见。
艾丽这时才感到些许的恐惧。
贝斯塔看着艾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
“行吧,”贝斯塔转身离开,看向女仆,“对她好点。”
贝斯塔顺着阶梯往下走,两旁的烛火是幽幽的蓝色,蜥蜴粘附周围,舔舐着墙壁,偶尔的水滴声回荡着。
到了最下层,一切豁然开朗。
永不熄灭的火炬让大厅如白昼般光亮,驱散了潮湿阴冷,未经打磨的地板呈现石块最原始的粗糙,只有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池子,不断渗出纯黑的汁液,雪白的肉体从中浮现。
是塔林。
她咳嗽着,黑水从口鼻里流出,在接触到池底的一瞬凝聚成液滴,很快消失不见,趁塔林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男人用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并且麻溜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塔林开始尖叫。
回声。
另外一个男人用锁链捆着了她的双手,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上方,隐没在黑暗之中。
锁链缓缓上升,塔林被吊起来,手腕处摩擦得通红,她伸长了脚尖才堪堪碰到地面,视觉被剥夺后一切都变得狰狞,塔林能听到呼吸声,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凉,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锁链,然而这全然无用,她只能艰难地用脚趾尖碰触着地面。
黑暗中的感知力在逐渐恢复,求生的本能迫使她不断挣扎,幼小的乳包随着律动小幅度的跳跃着。
周围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采取行动,他们任由塔林无谓地消耗体力,铁链叮当作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中。
没过多久,塔林精疲力竭,她像咸肉一样被吊着,大口喘气,两肋剧烈起伏。
一个男人把手伸到塔林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隐藏在褶皱之中的肉核。
受到刺激的塔林尖叫着挣扎,男人很快缩回手,冷眼看着她。
等女孩再度安静下来——这次时间明显短了许多,男人再度揉搓着肥厚的阴唇,直到塔林开始反抗。
如此反复。
被剥夺视觉的塔林对周围的一切怀着敌意,但这种恶意的挑弄磨钝了她的神经,思维高度亢奋,即将被轮奸的恐惧让她不能安心,但被反复开发的身体对已经对外来的刺激感到倦怠,光是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颇为费劲,更不要说是像样的反抗了,阴道甚至可耻地分泌了少量的水液。
从男人的角度看去,面前纤细的少女被捆住双手,为了够着地面而伸长的双腿匀称性感,乳房被掐出红痕,随着她的大口喘息而微微晃动着,阴阜饱满异常,肿胀的阴蒂若隐若现。
男人掰开两片阴唇,窄小的甬道被隐藏得很好,他试探性地用手指在入口处试探着,媚肉绞着他的指尖。
塔林小声啜泣着,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
她很快后悔了。
一个坚硬得多的东西顺着腹股沟插进身体内部,等塔林意识到这不是挑逗时,疼痛感已经冲上大脑。
幼嫩的花径被层层破开,未尽润滑的甬道显然干涩得过分,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