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事情总是遍地而出。
例如:某佳木斯女子的网恋对象隐藏性别与之奔现,由于意外交通事故,扫描身份证件之时,被该女子发现,故而大发雷霆,再次对网恋对象进行二次伤害。
网恋对象表示她也是无辜的,只是对其带有极度的爱情渴望。
因此,某佳木斯女子,不愿透漏姓名的贺小姐表示:我可去你妈的!
此新闻一出,不过五分钟就被下了热搜,隐藏在背后的资本家贺可祁表示,他也很心疼钱。
但架不住贺小姐的鬼哭狼嚎。
厉年跟贺可祁也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能上热搜,关键是谁走漏风声了?
受到俩人目光质疑的贺丘慕表示:“干嘛呢,小叔!我就发个朋友圈儿!谁知道会被人爆出去呢!”
贺可祁无奈起身,留给屋里人个冷漠的背影,就搂着厉年出去了。
病房外的环境不比病房里的清净。厉年倚在门板,盯着对面儿的厉和风。正与贺师联虚假的推让,贺师联定要感谢他,准确说感谢贺丘慕的网恋对象,救了贺丘慕与方骞承的对象。
刚在这儿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厉年绝对猜不出贺丘慕网恋对象的亲爹跟自己是一个爹。
他睫毛卷着消毒水的气息,定在此地望裂裳裹足的悲哀魂魄。医院,他最讨厌的场所。
身着淡白长裙的公主当时就躺在某张床上,盖着同样颜色的布料,没有多余的色彩,几近透明。
永远阖眼的不败海棠,消失亦同于另一种存在。
厉年想,自己守护的公主就被对面儿的男人抛下二十多年,再次见面只能在雨雾中看着幸福的一家三口,那个男人立于中间,瞧不见已经化作泡沫的公主。
他不自然的扭扭脖子,正对上贺可祁平淡的目光。
碎了,什么都碎了,时间也被割裂。
他透过裂缝捕捉贺可祁耳边的海风吹,咸湿将他包裹,但甘之如饴。
他喜欢海。
尤其是在贺可祁提出一起看海后。
“带你去个地方。”
贺可祁牵起他的手往两位长辈面前走去,贺可祁走在前面,将所有可能直接接触的目光隔离了。
他保护了医院气息,以及间接阻止了一场阴阳怪气的战争。
“爸,我们出去会儿。承承让汪隅陪着睡觉了,你等会儿也回家吧。明天我们直接带着他回去。”
贺师联看了看厉年,得到礼貌的点头后,他露出慈祥的笑容,点点头。挥手让二人走了。
贺可祁转身之际松开了厉年的手,不动声色的移到他身后,将厉年身体扶正,把手抬起来搭到自己肩上,做一种依赖厉年的姿态,他稍稍缩了缩背。
厉年意识到这是小叔给他找场面呢,他吹了个流氓哨,贼痞的挑眉,搭上贺可祁,推着人走。
贺可祁任由他耍酷。
这,才是厉年。
出了医院大门儿,贺可祁指着斜对面儿的酒店,“小爷,带身份证了吗?”
厉小爷弹了弹裤兜,“保你今儿个爽。”
贺可祁像要被沾染的纯净小花儿,装作惊讶状:“真是不要脸,呢。”
低哑的含着翻涌的气息,嗓音独特的勾人,尾音上转。
咱贺艺术家也装了把年轻人。
他单手推着厉年,“我学习了,天天刷视频软件,学挺多东西。”
厉年听到这儿,也伸手放到他背上,“跟我汇报汇报。”
贺可祁帮他挥了挥眼前的飞虫,才凝重的思考。他微微笑了一声,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嗓音答题:“臭哥哥。”
厉年皱皱眉,这在哪儿学的?他怎么没听过?
但他也接的利索:“哥哥不臭,等会儿给哥哥含含。”
贺可祁看他沉迷于其中剧情,觉得挺新鲜。这小孩儿,状态回来了。
他拍拍历年屁股,“操死哥哥,行吗?”
“操不死算你的。老狗东西。”
厉年在进电梯后,轻浮的语调带着不经意的性暗示,对上贺可祁难以隐藏的情欲,他也不想装了。
“小叔,这样行吗?”
贺可祁点点头,把他护在胸前,右手顺顺豹子的毛。“行,承承健康得很,小姑娘等会儿跟他爷爷回家。汪隅他俩一觉睡到晚上,咱俩回去以后把汪隅换下来。没事儿。”
他一直在摸厉年的头,替他把所有顾虑都解答了。
“现在是厉老板,您。需要打几针。”
厉年拍拍他的脸,听到楼层到达声音后迫不及待的蹦上贺可祁的后背。
“走。”
在找房间的路程中,厉年感受着走廊的沉静。他想添点独特。
趴在贺可祁耳边,舔了舔,“头顶就有人看着我们,在电脑旁说咱俩变态。”
贺可祁应声:“当然。咱俩的确有变态潜质。他们慧眼识人,很准。”
打开门以后,厉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