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落雪,窗户棱处堆了薄薄的雪花,寝殿内却是一派春暖帐中香,暖炉熏得殿内温暖,床幔内,娇小一些的小皇子被新帝抱在怀里,少年皙白的脸薄红,青涩中透着一丝媚态,像是冬日开的夹竹桃一般。
叶阑星缓缓睁开眼,身子软绵绵贴着男人的胸膛,他衣衫不整,奶尖尖还红着,戳到横在两人中间的手臂。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身子,却觉得自己腿心贴着个滚热硬挺的东西,还在顶着他。
“唔。”
白净的小脸上染上诱人的红,叶阑星低头一看,那根晨勃的粗长肉棒正紧贴着他的花穴,泛红的花唇都被龟头顶开了一点,跟敏感的花蒂紧密相贴着,红肿的肉蒂蹭着那处,烫得叶阑星腿心直淌水。
“阮阮醒的这样早。”
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他轻轻挺胯,龟头撞着那颗嫩红的小阴蒂,红的像是要滴血的肉核被撞得酸软发麻,马眼上的黏液蹭到了红尖尖上。
“哈啊……二哥……”
叶阑星难耐地娇喘出声,极致的快感酥酥麻麻地流遍全身,泛红的穴口被淫水弄得湿透了,两片薄红的肉唇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花瓣一样张开了,含着龟头蹭弄着敏感之处,淫水一股一股流了出来。
“乖,让二哥蹭蹭。”
叶膺嗓音低哑,大手掐住少年细瘦柔软的腰肢,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咬吻上少年柔软的唇瓣,舌头探去肆意扫动着里面香软的津液,胯下滚热勃起的肉棒紧紧贴着湿热滑腻的嫩穴,缓慢插进了白嫩的腿根。
带着占有欲的吻让叶阑星呜咽着承受着,腿根被迫打开夹住了男人粗长滚烫的肉棒,青筋暴起的茎身贴着鼓胀的小肉蒂和湿热的蚌肉摩擦起来,爽得他腿根都在发抖,酥软得夹不住那根东西。
“嗯哈……二哥……慢一点呜……”叶阑星声音娇软地呻吟,又羞又舒服,明知道自己不该跟对方做这种事,淫荡的身子却缠着男人更紧了一些,湿热的穴里空虚得厉害。
叶膺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挺胯在白嫩得跟豆腐似的腿根抽插,一边用指腹揉搓着那颗烂红的小肉蒂,阴蒂头被来回摩擦,龟头抵着穴口撞,把里面的软肉顶开一点。
“阮阮的骚穴真是里外都舒服。”
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一点,青筋布满的茎身粗粝滚烫,在穴口反复摩擦蹭弄,肥嫩的两片肉唇也被磨到薄红,又是一次深深碾压过去,怀里的少年直接呜咽哭叫着夹紧了鸡巴。
一股温热的水喷了出来,浇在鸡巴上弄得湿淋淋的,叶阑星大口喘息着,眼尾勾着一抹媚态的红。
叶膺满意地垂眸看着青涩中透着媚态的少年,是被他开苞cao出来的,他的阮阮终究还是属于了他。
叶阑星脸红着,被叶膺抱着穿上衣裳,这件玄色绣金色花纹的外衫与叶膺今日穿的那件格外相似,乌黑似墨的长发也被男人用手梳理着,动作轻柔地扎了起来。
“今日临安阁已经可以入住了,你现在仍是尊贵的皇子,如今没人会对你不敬了。我请了太傅给你教书,午膳后便会在临安阁书房等你。”
叶膺温柔地抚摸着小皇子被束起的长发,声音低沉道:“有我在,没人能欺负阮阮。”
“多谢二哥。”叶阑星还有点不好意思,这般被叶膺对待,他竟萌生了一种自己真的嫁给了对方的错觉,这个念头更是让他心颤,脖颈染上了薄红。
“过会儿二哥要去见从北疆回来的摄政王,你就去临安阁自己看看可好?”
叶阑星微微点头,从叶膺怀里起来,又羞怯道:“那二哥莫要太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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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内,身着玄色衣衫男人手腕上带着皮质的护腕,束着高冠,深眸漆黑幽暗,散漫的气质中透着阴鸷,看起来难以捉摸。
“参加陛下。”晏子暨拱手行礼,对着坐在高位的叶膺恭敬道。
“你不必多礼,这次你愿去北疆平定叛乱,战功显赫,你我亦算兄弟一场,不必拘束这番礼仪。”叶膺走下位置,转而坐在旁边的圆桌前与摄政王谈论。
晏子暨勾起笑,也坐了过去:“为陛下护卫国土,是我等当做的。”
而这番谈论,则持续了过长的时间,叶阑星被叶膺身边的侍从传话说了不来临安阁,也只好自己用了午膳,之后便
身着白衫的男人走至书架前,翻取了一本递了过去:“今日便念这本《礼记》,六皇子可曾读过?”
叶阑星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不曾,冷宫里并未接触过这种古籍。”
“舒服对吗?”
郁澜还站在他身后打量,叶阑星越发紧张,手也抖起来。
“是。”
而一番迷迷糊糊的听话之后,叶阑星握着毛笔,低着头羞耻地被男人抱在怀里,手也被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着,身子贴着对方的胸膛,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姿势:“太傅……我们这样写字吗?”
“太傅——”叶阑星拱手行礼,尊师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