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天暖的一日,自从上次与太傅那日之后,他便佯装身体不适,一连几日都没去念书。叶阑星听着外头的鸟叫,不自觉喃喃出声:“今日天气真是暖,连鸟儿都飞回来了吗?”
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温和低沉的声音传来:“阮阮还未用早膳?”
叶阑星眼睛一亮,又随即有些慌张,想起自己与太傅的书房的淫乱,不自觉脸上染起薄红,不知道如何面对叶膺是好。
“二哥可用过了?”
桌上摆着散发热气的小点心和一些早点,中间的粥也是加了药材的。叶膺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拿起白瓷勺,盛了一小碗,放到了叶阑星面前。
“我上朝前用了一些,你吃吧。”
“谢二哥。”叶阑星小心地端起瓷碗,瓷勺搅动了两下,清苦的药材味便冒了出来,热气蒸得他脸红,水红的唇也沾上一点粥渍。
少年茫然垂眸的样子像是只没断奶的可爱小猫,叶膺看得心痒,捏住少年尖小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咬住那软软的薄唇,舌尖扫动在唇缝之间,重重地压下去,反复嘬吮起来。
叶阑星被吻得呜呜呻吟,津液又被男人舔去,软糯的小红舌也被勾着亲吻吸吮,发出一点黏腻的水声。
直到把小美人吻得脸红喘气,叶膺才堪堪放开,怀里的人眼神迷离,还有点反应不来。
“阮阮好甜。”
叶阑星脸红得说不出话,只能抿了抿圆润的唇珠,水红的唇被抿得更红,沾着水渍。他又慌又羞,一个奇怪的念头浮上心间,他竟觉得此刻,自己真像是嫁给了二哥一般。
这样的念头让叶阑星更加羞耻脸红,不敢再抬起头看叶膺,端着粥愣愣地坐在那里,连喝都忘记了。
“近日朝政事忙,二哥今日不能陪你了,听说御花园梅花都开了,阮阮若可以出去散散心。”叶膺温声道,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叶膺似乎是有些疲惫,对不能陪叶阑星这件事似乎是极其遗憾。
他的阮阮,他这么多年才又回到他身边的阮阮,无论如何,他都要将他护在身边一辈子。
“嗯,那二哥也不要太累。”叶阑星软软地回道。
他自是知道叶膺如今的压力,新帝上位,根基不稳,如今叶膺的掌控已经是十分雷厉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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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叶阑星坐在石桌前,托着下巴仰头看着从树上飘落的梅花,明明是在冬日才会开的花,今日暖的却像是春天,穿着这身衣服,他都觉得身上泛起了薄汗。
今天的梅花果然开得漂亮。
“梅花是美,人似乎更漂亮。”
低沉的男声让叶阑星回神,他站起身疑惑地看向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面前,狭长的眼尾扬起,英俊陌生的一张脸。
晏子暨轻笑了一声:“阮阮如今不记得我,可我却记得阮阮,自小便是美人之姿,一见难忘,这些日子在北疆我是日日思念。”
“当年你可是没少叫我子暨哥哥。”
男人的声音带着调笑,似乎是与他格外熟识一般。
叶阑星迷迷糊糊,是想起来小时候似是同晏子暨一同去过学堂,只是如今的男人却已经是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要认的话的确也认不出了。
“王爷如今好会油嘴滑舌。”叶阑星咬着唇,白净的脸上泛起薄红,衬得更是漂亮娇嫩,又透着青涩的少年姿态,乌发高高束起,落在肩头,红唇雪肤,竟是比御花园的花还要娇艳漂亮。
晏子暨看着少年小脸薄红,羞怯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迈步逐渐往前贴近。
叶阑星被他骤然的动作弄得下意识后退,不小心就踩在一颗小石子上,身子一歪,小声惊呼着向后倒去。
本以为要摔下去的他却被晏子暨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高大的男人紧搂着怀里如玉的少年,修长的脖颈垂下,薄唇贴近那白玉般的耳尖旁低声道:
“我在北疆,日日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在腿心重重一肉,叶阑星顿时小声嘤咛一声,软倒了身子靠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压在了石桌上。
晏子暨鼻尖满是少年骚穴的甜腥味,反倒是让他欲望更加上来,舌尖插进阴蒂根部绕着来回打转舔弄,一股一股的骚水涌出来,少年白嫩的腿根都在打颤,像是被刺激得狠了。
可晏子暨仿佛完全不在乎这些,大手掐着细嫩的腿根,舌尖越发用力的舔弄进泛红的穴口,高挺的鼻尖抵着被舔到红肿的阴蒂头蹭弄,湿滑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姿势操着娇嫩的穴里。
好舒服……
被舔到发骚的嫩穴淫水四溢,此刻被龟头磨着,没被插进去的感觉更是酥麻瘙痒,叶阑星抓着男人的肩膀,眼眶湿红着,下唇被咬得泛红,尽管一句话不说的模样,细腰却不自觉扭动起来。
“还会有更舒服的,要我进来吗?”
“你要做什么……嗯哈啊……”
“我心悦阮阮,想这么碰你的身子已经许久了,还想插进阮阮的穴里,共享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