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一股一股地喷出,被两张嘴接住了,空气中响起了口水的吞咽声,来不及喝下的乳汁沿着奶子滑下,很快被舌头卷吸干净,一滴都没有浪费。
这种感觉真实到恐怖了,秦牧能清晰地感觉到奶水从体内流失,乳尖被吸得酥痒不堪,四只手在他的胸口不断推挤揉搓,挤出更多的奶水供他们解渴。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太羞耻了。
秦牧混乱地摇头,想说不要,可身体才潮吹,前后两个骚洞还在淌着淫汁,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蔓延,一张口就是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嗯啊……唔……”
声音落到季邢耳中,吮吸动作一顿,他吐出奶子,仔细地观察秦牧,见秦牧还没醒来,眼皮下的眼球在没有规律的转动,季邢恍然,声音低的近乎呓语:“原来是做梦了。”之前几次玩弄秦牧的身体,没见他反应这么大,不难猜到他在做什么梦。
“他有我弄你舒服吗?”
季邢吃味,揉搓奶子的力道略微加重,正梦到被人吃奶的秦牧,无意识地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往季邢手里凑,英俊分明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额头沁出了一层汗,汗水把鬓角都弄湿了。
“哥,你真骚。”
季邢轻笑了声,暗沉的眸底流露出一丝妒色,即使知道秦牧在做春梦,他还是疯狂嫉妒那个能在梦里奸淫秦牧的家伙。
秦牧在梦里不止被一个人玩弄,骚逼跟屁眼潮喷后,很快又迎来了另外两根鸡巴,肉棒又粗又长,把他的内里都填满了,没有一丝缝隙,而乳汁在那两张嘴贪婪地吮吸下,很快就没有了,他们仍含着他的乳头不肯松开,又吸又咬,似乎还想榨出乳汁。
更让他崩溃的是,有个看不清脸的人站在了他面前,掐着他的下巴,把滚烫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嘴里。
三个洞同时被大鸡巴占有,胸乳被大口大口地吸吮,秦牧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容纳鸡巴的容器,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逼仄的房间,被无数男人侵犯灌精,彻底沦为没有鸡巴不能活的骚母狗。
不,不要。
秦牧害怕地全身颤抖,紧随而来的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三根鸡巴以同样的频率,粗暴地奸他三张嘴,快感源源不断从体内袭来,流入四肢百骸,爽得秦牧神智溃散,乳尖竟再次分泌出乳汁。
“爽不爽?”
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
秦牧嘴巴被鸡巴堵住了,发不出声,连求饶都做不到,那人也不需要秦牧回答,自顾自地道:“五年都没有性生活,你也很想要的吧,没人知道你在梦里做了什么,放开享受吧。”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原本禁锢住他身体的墙壁也不见了,他赤条条跪趴在地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犹如一头雌兽,继续被大屌肆意奸淫。
周围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看不清有多少人,那些人将他围成了一个圈,每个人腿间的鸡巴都硬邦邦地竖着。
秦牧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看到那一根根大屌,无不马眼怒张,溢出前液。
应该羞耻的,可快感是那样强烈,空虚已久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识,淫荡地扭腰摆臀,主动迎合肉棒的侵犯,嘴巴也不受他控制,对着嘴里的大屌又夹又吸,极尽讨好。
季邢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秦牧口出来,哪里想到男人在睡梦中还会迎合他,季邢嫉妒的同时,情欲勃发,也不管秦牧会不会从梦中醒来,竟是直接骑在男人的脸上,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疯狂在秦牧的嘴里抽送起来。
他cao过秦牧的嘴,知道男人有多会吸,口腔里黏膜柔媚地包裹着他的坚硬,略微粗暴的舌面柔顺地贴着茎身,在大屌粗暴的抽插下,男人的脸颊都凹陷了,嘴唇淫荡的往外撅,从里到外骚透了。
“呼……真爽,下次插哥的骚逼好不好?哥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唔……想给哥的骚逼开苞……”
季邢声线喑哑,不断吐出骚话,下身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艳丽的脸上布满了绯红,眼睛亮的让人心惊。
他气质独特,冷清而暧昧,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人为他痴迷,此时他不再克制欲望,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季邢疯狂挺动下身,动作粗
散发着媚香的骚水把季邢的鼻子、嘴巴跟下巴都弄湿了,卷曲的耻毛刮擦着他的脸,刺痒不已。
如此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秦牧挺起胸膛,嘶哑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
“真的这么爽吗?骚成这样。”
不经意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淫梦,秦牧脸腾地一下红了,骚穴回味似得收缩着,甬道深处浮起一阵酸痒。秦牧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羞恼,也没掰开骚逼细看,许是昨晚那个淫梦把他折腾坏了,秦牧起来时,季邢已经去上学了。
第二天醒来,秦牧身体发软,尤其是那个隐秘的花穴,好像被舌头舔过,痒痒的麻麻的,可这里是他的房间,不可能有人闯进来玩他的屄。
视线落到座位旁边的陆时景时,季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