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室的黑色真皮沙发,少年双眼紧闭,侧身窝在里面,他湿漉漉地眼睫轻颤着,一丝不挂地身体搭了一件外衣,挡住大部分裸露的肌肤,没被遮挡的地方,泛着淡粉情潮。
樊子晋撸着袖子,拿湿巾擦拭玻璃窗,几下动作娴熟专业,只不过扔了湿巾离远一看,花里胡哨的玻璃窗反射出水痕,像是在对他发出嘲讽。
“……啧”
CV大神沉默半晌,发出一声轻啧,眼不见心不烦的低头把地板也勉强收拾好,在将录进去的干音拷贝,所有底音删的干干净净。
都收拾完了,走到沙发前蹲下来,录音室里气温不低,樊子晋忙出一身的汗,白衬衫贴在后背,肌肉线条抓人眼球,他伸手想将少年扶起来。
“棠棠……”
手忽然被拍开,很重的力道,少年心中愤怒的情绪,打出“啪”地一声脆响,樊子晋手背红了一片,也顾不上别的,下意识去拉少年的手。
不顾少年挣扎,弄开后一看——果然,唐棠的皮肤娇嫩,那只被强行打开的手颤抖,手心的红和周围的白一衬,瞧着更加可怜……
樊子晋低头给他吹了吹,轻声询问:“疼不疼?”
唐棠挣扎不开,索性让他拉着自己的手,不过不想和他说话,只闭着眼睛装瞎子哑巴。
这狗东西太狠了,cao的他菊穴肿的像肥嘟嘟地肉花,满肚子精液又酸又涨,还塞了他的领带!腰都快要断了,啧……好气
樊子晋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也明白这是他自找的,他又贴了贴唐棠的手,才起身把他扶起来。
“放开,松手,你……你别碰我,混蛋!呜……都是混蛋。”
唐棠睁开眼睛不停挣扎,原本清软嗓音也哑了,还是被带着温柔的蛮力给抱起来,他落入一人怀中,惹急了的兔子扒拉开这人白衬衫领口,冲着他得肩膀啊呜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嘶……”
小东西牙还挺利,樊子晋喉结滚了滚,肩膀上的疼让他忘了那句“都是”,努力放松绷紧着的肌肉,由着他发泄怒火,揉了揉埋在他颈窝的脑袋,低笑一声:“宝贝,轻点儿,别崩了牙。”
唐棠脑袋埋在他颈窝,咬着他肩膀掉眼泪,泪水汹涌洇湿白衬衫,他又气又委屈的哽咽,一抽一抽的,直到嘴巴尝出血腥味,愣了一下连忙抬头。
这人被他强盗似的扯开衣服,肩膀的牙印肿起,周围渗出一圈血迹来,看着就好疼。
于是……
一只细白小手,就悄悄拉着衣服边边,欲盖弥彰扯了上去,帮樊子晋盖好受凉肩膀,犹豫几秒……又把衬衫的第二个扣子系上了。
这样……这样就没人看到了,没有人看到的话,他、他就没干!
某棠信誓旦旦地想。
这一系列小动作,都被樊子晋察觉到,男人肩膀很疼,却被他的心虚劲儿可爱到心口一热,扶着他后脑的手揉了揉,侧头去亲亲他的黑发。
“宝贝,今天别回酒店了,跟我回家住?”
樊子晋从来没遇见过像唐棠这样,从声音到长相,一举一动都符合他心意、让他觉得可爱的人。
遇见了就要趁早下手,不然在磨磨唧唧的时候跟别人跑了,他去哪儿哭去?
唐棠后面还塞着领带,这么半坐在沙发,领带又进去些,他不舒服地推了推樊子晋,闷闷的鼻音带着一点委屈的哽咽:“我……我不跟你回去。起来,你不要碰我。”
樊子晋也知道自己不是个人,任他发脾气推两下,然后叹了口气,掌心扶着他埋在颈窝的后脑,另一只手安抚地摸光滑脊背:“好好好……不回不回。那我给你穿衣服,听话。”
剧烈运动这么久,唐棠一滴都不剩,都快成人干了,他累的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听到有人伺候穿衣,心里美滋滋地说准了,表面还是要演一演。
……怀里的少年叹口气,似乎很是疲惫,也不想在跟他争辩什么,被他抱在怀中的身体不在挣扎,明明很乖,却让他心里扎了根刺似得。
樊子晋沉默半晌,拿起旁边的白毛衣,弄好套在唐棠脑袋,轻轻往下一拉,一颗黑发凌乱地脑袋瓜顷刻间露了出来,乖乖巧巧惹人疼。
他又哄着唐棠伸手,给他的少年穿好了一件奶白色毛衣,捡起内裤……牛仔裤。
少年穿好衣服,白净脸蛋微红,眉眼间依旧衔着那种果实成熟的香甜气息,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男人膝盖,可爱圆润的脚趾蜷缩,天生皮肤白皙的他,似乎哪哪都是淡粉的。
男人衬衫领口微乱,左肩膀牙印渗出血,弄脏那块白。灰色西服裤有一块微深,他单膝跪在地上,拿着白袜子给少年两只脚丫穿好,捡起地上的运动鞋,全部穿戴完了又瞅了瞅。
实在没忍住,在少年伶仃的脚踝握了一握,叮嘱:“露脚脖子长不高,下次不许再露了。”
唐棠一听,小眼神咻地移到他脚踝,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嘟嘟囔囔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樊子晋好笑,望着坐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