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磕到了磕到了。”
……
向沧狗皮膏药似的跟唐棠回家,到家门口才发现,另外两块膏药也来了,三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把破败楼道挤得狭小。
……很是尴尬。
唐棠缩在领口里,黑润的眸瞅了瞅樊子晋,又看了看贺博延,然后接过向沧拎袋子,自己进屋关门,“啪”地把他们关在外面。
三头狼瞬间蔫哒哒,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盯着那扇掉漆的门,冷嗖嗖地风呼啸着吹,报纸啪嗒糊在墙上,瞧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像是被打入冷宫。
但谁也不想走,他们家小羊又乖又软,如果在被别的狼叼走,他们三个就真得疯,宝贝还是圈在怀里,才能让心中觉得安稳。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扇门突然打开,少年穿着简单的毛衣,楼道的风吹的他一哆嗦,松开握着的把手,鼓着脸:“进来吧。”
贺博延三人眼睛一亮,一个接一个进去,不大的小房子瞬间拥挤,没有多余的地方,他们只好坐在床上,看着小厨房的少年。
唐棠站在厨房,用一次性杯子到了三杯水,先拿了两杯过去,一转身就看见三个男人,排排坐吃果果的看他,就……就诡异的可爱。
他拿着水杯往前走,没等走到地方,破旧小铁架床发出声哀鸣,男人们面露出迷茫。
砰——
唐棠吓得一抖,温烫的水从杯口洒出去,淋在白皙的手背,他目瞪口呆看着前面。
铁架床散了架,床上坐着的三个男人,猝不及防跌进废墟,角落处灰尘震的飞扬,就算是沉稳的贺博延,也惊愕地望过来。
“……”
唐棠握着杯子,也迷茫的看了看他们,回过神后赶紧放下杯子,想要去拉坐在地上男人。
荒马乱一会儿,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的家也住不了人了,无奈下只能去住酒店。
……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玻璃门蒸腾着白雾,一道肉色剪影模糊,勾动男人们的心神。
唐棠洗完澡,浑身上下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穿着酒店过于宽大的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去,直接对上三双狼眼,他吓得差点蹦起来。
后退一步,见他们还在盯着自己,没不住又退一步……结结巴巴:“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呀?”
男人们只是看着他,贺博延和向沧好些天没跟他亲近,心里想念的快要发疯,樊子晋为维持约定,最后几天只是亲亲,没做到最后一步,但……
事实上他们今天来,除了实在太想这个小坏蛋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唐棠昨天直播玩游戏,和云逗一个游戏主播撞车。
那人似乎是个声控,对唐棠这种很有好感,全程带他,最后结束还来送了礼物。
在男人们咬牙切齿中,二人交谈甚欢,甚至顺利交换到微信号!殊不知窥屏的人差点被气死。
向沧心里不舒服,也不让他们好受,阴阳怪气说这走向眼熟啊,他就是这么遇见唐棠的。
然后,几人彻底忍不住了。
贺博延穿着浴袍,似乎刚洗过澡,他过去弯腰抱起唐棠,引得唐棠惊呼一声搂住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呢,便跌落进柔软大床,贺博延眉眼深邃,低头含住他柔软的唇……
樊子晋和向沧下意识皱眉,一副不爽的样子,但想到互相作对的后果,他们就只能忍耐。
卧室柔软的大床,一个穿着浴袍的少年平躺在上面,那白色浴袍太宽松,修长白皙的腿伸出来,刚刚洗过澡,连膝盖都透着一点粉色。
穿着黑浴袍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亲吻,舌头搅动湿软口腔,软舌被嘬的微微发疼。
唐棠湿润地喘了两声,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洇湿深色枕头,他仿佛被亲的迷迷糊糊,实则勾引一般,回舔一下贺博延的舌头……
大玻璃窗外灯火通明,车辆来来往往,豪华卧室只亮着一盏落地灯,莹莹暖光洒落在少年身上,那双漂亮的眸,也已经变的迷离。
贺博延眸色微暗,更加狂风暴雨吻过去,像是想把他给吞了。
“唔哈……”呜咽的细小鼻音,听着有点可人怜了,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荡。
酒店没有换洗,浴袍下空荡荡,少年稍微一蹬着床单挣扎,下体景色隐约落入二人眼中。
干干净净,顶端透着一点粉的,又或者鼓鼓囊囊的……每一处都令他们着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