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凝迟总觉得易沅在躲着自己。
譬如两人紧紧相拥时,易沅忽然一把将她推开,而后面色潮红的逃走;再譬如两人共枕而眠时,易沅非要再拿来一条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而后转身,说些天色已晚早些歇息的话来。
这可真是怪事。
若不是于他朝夕相处,凝迟还以为这是未娶进门的羞涩情郎,而不是前几日向她承欢的相公。
这天凝迟闲来无事,在书阁中斜倚床榻,观赏易沅提笔写字。
易沅被那道炽热目光盯着,不免分心,何况此情此景,让他忆起了自初来书房时与妻主缠绵,就是在当下自己坐着的木椅上,手持的毛笔也曾作为挑逗自己的工具,瞬间双颊泛红,持笔的手一歪,在宣纸上划下违和的一笔。
“怎么了?”见他行动反常,凝迟下榻前来 查看。
“没……没事的,妻主。”凝迟每走一步,他的心脏都要快上一拍。
凝迟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肌肤相接,易沅呼吸渐促,口中呼出潮湿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手臂上。y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
“是不是病了?怎么这么烫?”说罢就要去解他的衣裳。
易沅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伸进衣领的手:“不要……妻主。”
她手一顿,怎么有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错觉?
“听话,”凝迟抽出手,“你发烧了,脱点衣服散热。”
“不行……”他奋力想拨开伸来的手,却是徒劳,“我没有发烧,真的。”
她并未停手,只当是易沅烧的说起了胡话,
外衣被卸下,贴身亵衣中却隐约看见层层绷带裹住他的胸膛。
凝迟愣神半响,易沅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妻主,”一声低唤,将她从思绪中拽出,“其实这几日我躲着你,正是因为这个。”
易沅撇开亵衣,绷带尽解,未见到什么伤疤,只有被勒过之后的浅浅红痕。
“不知为何,这里就算摩擦衣物,也会挺起。”他指指胸前红艳欲滴的乳首,声若蚊蝇,“我……我觉得丢人,所以只好躲着妻主你了。”
凝迟语气里多了几分责怪:“身子不适,应该告诉我才是,怎么能躲着我呢。”
“妻主,我知错了,”他低眉垂眼。
“罢了,”凝迟舒展开紧皱的眉头,“让我看看。”
她轻捻乳首,感受指尖所触乳首越发硬挺,又伸舌舔舐,易沅后倾倚着靠背,享受妻主的温柔爱抚,先前的羞涩和不安如烟雾弥漫般散去。
余光扫见条条红痕,凝迟暗生一计,去轻舔那红痕,痒一阵,麻一阵,惹的他扭动腰肢。
凝迟脱下亵裤,倚上他的脸,易沅顿觉快要窒息,哼哼唧唧,而后揽住她的两股,一股脑的舔舐吸允妻主的阴唇,温润舌尖在阴唇和阴蒂间来回流转,偶尔还伸入阴道中,蠕动翻转。
兴致尽了,她起身,易沅唇上沾染一片白浊,顺着下巴流淌,如酩酊大醉似的面色潮红,头斜一边。”吐出来。”凝迟并指,将手放在他嘴边。
易沅乖乖吐出不知是银液还是诞水,拉出缕缕白丝。
凝迟将手中液体尽数抹在他的阴茎上,濡湿亵裤,阴茎遍体润亮,挺的甚高,后穴一张一合,露欲滴淌。扯去亵裤,便露出两只修长玉腿,暴露出下身的难熬处境。
如此光景,凝迟不禁咽了口口水,戴上性器抵在他唇前,他抬头舔弄,红润舌尖时隐时现,尤其撩人,她精虫上脑,葛地一手锢住他在他颈后,奋力一顶,性器直达喉咙深处。
易沅白眼上翻,头晕目眩,只觉脑浆都要搅成一滩浆糊,在阳具抽离之后俯身剧烈的咳嗽,因为用力而使得眼镜猩红,视线也随之模糊,未闭上的嘴中流出滴滴口水,落于胸前。
凝迟扒开他的双唇,露出坚硬皓齿包裹着的柔软舌头,宛若扇贝张开外壳露出鲜润肉体,上颚还有方才深喉口交过后的点点淤斑。
牙齿轻磕指尖,小舌无意识的舔蹭过指腹,如同欲拒还迎的引诱,她竟觉大半身子都随之酥麻。
而后,她将性器对准后穴,低身一顶,嗤的一声直捣穴心,易沅小腹发涨,溢出的温情化作几滴眼泪夺眶而出。
“妻主……”易沅脚趾紧蜷,话里尽是恳求的意思,“不行……突然这样我受不了的……”
凝迟在他脸上小啄几番,满是怜爱柔情,继而慢抽满送,水响一片,肠壁里滑液四溢,更增几分畅意。
椅腿欲断,吱吱作响。
两人缠绵得热火朝天,凝迟紧贴其身,竭力后送,弄得易沅上面哼哼直叫,下面啧啧有声。
兴致正兴之时,凝迟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唤声声沅儿,他倍感柔情,穴内骤然收紧,一下子泄了,混浊的点点银液间还掺和着淡黄色的清液,有几滴还飞溅在凝迟腰腹上。
“妻……妻主。”易沅初次爽到失禁,又羞又忧,以手掩面,害怕妻主会嫌弃或是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