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次,童念沉沉睡过去,两人身体还交合在一起,阴茎埋在她湿糯的阴道里,肌肉时不时绞他一下。
嘴真会吸,他爱怜的吻上她的额角,长手一伸,勾了手机过来,在购物平台下单买了一只新手机,明天一早就能送来。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他想要抱她睡上几个小时,但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大脑运转不休。
待会睡醒他要去一趟酒店的保安部,最好将裴世叫过来一起,想到裴世,他又忍不住叹息。
他能看得出裴世对童念是真心喜欢,父子俩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对童念是极不公平的。
会让她背上水性杨花的骂名,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来回取舍,对她是一种侮辱和欺凌,她但凡犹豫就是拎不清。
但朗景辉不是圣人,他舍不得放手,所以恶人就让他来当吧,所有的罪名他来担。
即便要会被自己的新生儿子记恨。
醒来童念四肢百骸痛得厉害,朗景辉几十岁的人了,还和愣头青一样,索要不休。
她枕着他的胳膊睡了一整晚,男人这会还未起身,感到她醒了,抽回自己早已失去直觉的手臂,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
大手抚摸上她乳房,落了吻在她的头发上。
“早安。他呻吟沙哑地厉害,性感悦耳撩拨着她的脖颈。
她有些羞赧,为昨夜的癫狂,臀缝后面紧贴着他晨勃的粗硕,傲然的尺寸叫嚣着男人欲望。
内心又无比甜蜜满足,整个少女时代最最期盼的美梦成了真,十八岁生日告白时候的惨痛回忆,一去不复返。
背脊贴着他炙热坚硬的胸膛,提醒她这并不是梦,现实美好的让她难以置信。
想到昨夜一次次被他cao哭,心里微微怨怼又觉得吃了甘蔗芯儿一样的甜。
她转过身,用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男人英俊的面庞,怎么看都看不够,朗景辉是她整个少女时代最美好的憧憬和幻想。
鸦黑长睫浓密,深邃的眼窝,刀削斧凿一样的下颚线,山脊一样的鼻梁,雕塑一样的唇线,不同于裴世的山峦一样的粗狂凛冽,父子俩相似的面容,朗景辉的更将柔和,仿佛流水一样中和了男性的刚硬。
“看够了吗?”男人闭着眼眸,大手跟她奶子上抓握一把,惹得她一样的叫出声,搂了她紧贴着自己,下巴磨蹭她的发顶。
“看什么看这么久?”睁开细长的丹凤眼,顾盼生辉,抬起眼皮的动作都让她心颤。
当模特当记者这么多年,童念自认见过无数漂亮的像是精灵,金发碧眼北欧男子,意大利西班牙的模特潇洒英俊多情,亚裔模特总是棱角分明。
但每每看到他,还是会怦然心动,为之倾倒。
“你好看。”她羞赧的眼神闪躲,男人用手指抬了她的下巴。
“好看?不嫌我老吗?”他对上她的视线,宠溺又纵容。
“上帝太过偏爱你了,”她看了他良久,缓缓摇头,不由赞叹,岁月当真对他格外怜爱。
“嘴甜。”男人虚荣心得到满足深情吻上她。
覆身在她的身上,缱绻缠绵,男人在被子下面沿着她的脖颈,吮吸撕咬,一路吻上她美好的胸脯,小腹,大手刚刚摸进她的花瓣。
被她翻身压在身下。
“怎么?”愣怔的功夫,低呼出了口,
“啊哈,嘶,”他挺翘的阳具被她一口含了,吞纳吮吸,口腔里温度炙热,呼出的气又微凉,温差起伏,让他攥紧身下的床单。
“别咬,别用牙齿,啊,会痛,”他声音沙哑的厉害,腹肌绷紧,大腿被她分开,男人裸露的胸肌起伏得厉害,慢慢沁了汗水在上面,喉结耸动,伸出舌头,闭目舔着干裂的嘴唇。
身下最敏感娇嫩的器官正被他年轻的爱人悉心舔弄,吮吸,隔着被子做出声响,牙齿坏心眼儿的刮蹭冠状沟,舌尖儿像是灵动的蛇一个劲儿跟他的马眼里钻。
吮吸出的声响,抚摸着他的耳膜,她像是馋嘴的猫在吃他的前列腺液。
茎身被她来回吞吐,咬肌用力吮吸,舔弄茎身,感受她吐了口水在自己的阳具上,纤细的柔夷来回撸弄,两根手指圈成环,来回撸弄他的冠状沟。
那个部位太过敏感,蚀骨的瘙痒,让他大腿绷紧,想要夹紧,被她死死攥住腿根儿,
“不,不要,娇娇,太痒了,啊,”他白皙俊秀的脸上写满情欲,漂亮的眉眼微皱,呻吟痛苦又沙哑,他就要被她玩儿坏了,象牙白的胴体泛了粉,带着哭腔的求饶,让童念余年横生,想要愈加摧残占有这个男人。
“不,童念,痒,求你,”男人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被子下面的女人像是蛰伏的凶兽,眼神冷静肃杀,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一般。
总算,她松了手,男人大口喘息,绷紧的神经来不及松弛,阴茎被她的阴道彻底吞了。
“啊,”
童念掀开被子,扶着他结实的腹肌,骑他,两只小手被他的大手擎了,十指交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