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琼虽不大理解,但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她还是听从祁玉所说,动手慢腾腾地解起衣裳。
屋内此时并未点灯,且窗外也是一片暗色,这让桑琼心下的不自然少了许多。
只是,饶是这般,她也并未将衣裳完全脱尽,而是留下了小衣与亵裤。
倒不是觉得冷,就是觉得全裸在自家师父面前,总归还是有些奇怪。
对于此,祁玉也未多言什么。
虽然眼前这一幕和他所想有些出入,但影响并不算很大。
少女的玉色肌肤和单薄艳色红肚兜交映在一处,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桑琼完全脱好,似是察觉到从自家师父那处传来的注视,不自觉咬了下唇瓣,弱着声音问道:
“师父如此,应当便可以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自己如今像极了一只被野兽锁定的猎物。
祁玉看她还是一副不大自然的模样,也未逼她再将衣衫减少些,伸手揉了揉她头顶后柔声道:
“嗯,可以了。
那咱们这便去你洞府院落假山处的位置习新剑式吧。
为师记得,那处似是还有一个凉亭,待会儿剑式若是习累了还可以在亭内歇息一会儿。”
院落内的假山距离桑琼洞府并不算很远,师徒二人约莫着只走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到了地方。
桑琼脚上还蹬着淡黄色的绣花鞋,整个人如今紧紧依偎在祁玉身侧,看上去极为害怕旁人瞧见她如此模样。
对于男女大防甚至男女情事她虽不大懂,可也知晓最基本的一点,那便是不可让除了她亲近之人以外的男子瞧见她不穿衣衫的模样。
这事,还是她家师父教给她的。
祁玉感受到她的不自然,一时间有些心软了起来。
他扭头看向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过后,让桑琼将佩剑唤出来。
“为师瞧你很是紧张的模样,既是如此,那不若今日这剑式,就由为师带着你一起习吧。”
桑琼听此,原先蹙着的美眉很快松缓了下来,心口一松过后按照祁玉所说将佩剑唤出。
手上的碧水剑是当年由她家师父亲手送给她的礼物,不同于一般佩剑,算得上是一把有着神识的灵剑。
一般有神识的灵剑,会有极大可能修成人形。
之前她在琉璃山藏书阁内看过的藏典所说,似乎是在佩剑主人金丹期之后佩剑就会开始修成人形。
修为晋升结束之后,她还未来得及考虑这点,这会儿将佩剑拿出来,她才想起这事。
不由得多问了身后已经将胸膛贴上她背后的男人一嘴:
“对了师父,好像碧水剑快要修成人形了来着。
届时它若是有了人形,在使用的时候会不会比先前更为厉害啊?”
祁玉刚刚握住她绵软的右手处,便听她突然这么问了一句,顿了顿动作后点头润声道:
“嗯,这是自然。
不过倘若到时碧水剑真的修成了人形后,你一定要切记,第一时间将此事告予为师。
剑身修为人身之时是佩剑最为懵懂的时刻,不好好加之引导的话,便是再好的佩剑也会变为一把废剑。”
“噢那我知晓了。”
见她没有旁的问题要问,祁玉这才对着她脑内打了一道剑式的图样,带着她练起剑式来。
期间二人因为身子相贴极近的缘故,让男人身下的硬物不住抵在少女臀部那处。
不但如此,他还总是趁着桑琼慢下动作的时候,将微凉的唇瓣印在她脖颈或是面颊处。
一番舞剑下来,以桑琼极强的学习能力,剑式如何使其实早已被她熟记在心。
可看着她家师父一副还想继续带她舞剑的模样,她也只能装作还未记完,顺着祁玉的动作,任他摆弄起身子。
祁玉是桑琼的师父,自是知晓她的习剑能力如何。
如今还带着她继续舞剑,只不过是想借此寻个再同她交欢的机会罢了。
见时候差不多了,祁玉将唇瓣贴在少女耳根处最为敏感的位置,哈着热气诓骗她道:
“阿琼应当不知晓,这双修的法子和习剑的剑式结合在一起,可以获得的修为会更多一些。
为师见阿琼你已经将剑式学的差不多了,不若,就和为师试试这个法子如何?”
桑琼明显有些怔愣,忍住从耳根处传来的酥麻感疑惑问他:
“双修和习剑如何能结合在一起,师父确定此法会有用吗?”
祁玉见猎物入套,环在少女腰间的双臂紧了些,色情地吐出舌尖舔舐了下她耳根处,哑声回她:
“为师既然言出了此法,那定然是会有用的。
阿琼只说,想不想同为师试一试?”
两人未注意到的是,他们在商谈此事的期间,被桑琼握在手间的碧水剑剑身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