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注意到这一点,偏也不去帮她将松垮的小衣整理一下,而是就着她这副模样低头往她绵乳处深嗅了一番。
由于小衣穿的并不严实,祁玉低头的这个动作直接让他挺立的鼻尖触碰到桑琼挺立的茱萸处,蹭的她本就半挺立起的乳珠此刻完全硬了起来。
察觉到她绵乳处的变化,白袍男人也不再隐忍,而是将面部又往她小衣内钻了些,精准寻到那颗发硬的红豆,含入口间。
“嘶”
乳珠被咬的虽然不算太痛,但些微的疼痛感却还是有的,因而桑琼未能忍住从口间溢出了声。
“师父为何行这双修一事,还要咬徒儿的胸脯呢?”
她不大明白,不仅是她师父,就连她的师兄和师弟也是,极爱啃咬她这处,让她很是烦忧。
祁玉闻此,暂时松开到口的茱萸,抬眸望向她回道:
“阿琼对双修此法了解的并不算多,不知晓如此可助双修之法更为顺利进行。
不过,阿琼若是不喜欢师父这般咬你,那师父换个法子可好?”
说着,他也不再怀抱着桑琼呆站在原地,而是带着她往身前不远处的凉亭入。
“噢原来这做法还有这么一层含义在。”
明晓过后,桑琼还伸手将她已经快要完全遮不住她胸前春色的小衣又扯开了些,将一片雪白暴露在祁玉眸下。
用着最纯真的眼神对他言出极为孟浪的话语:
“那如此的话,这样,是不是会更为方便师父咬徒儿的乳肉?”
她都已经说了她不喜被咬,那祁玉自是不会再做。
怔了一瞬神色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她到了凉亭座椅落座。
男人如画的眉眼蹭上桑琼的,额间同她相抵在一处,微薄的唇瓣轻启,回她:
“阿琼既是不喜,为师又怎会强迫你。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为师,这双修一术一直由为师带着你来,总归不是个事。
这一次,便由阿琼你来试着主动一次吧。”
祁玉将距离同桑琼拉开了些,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等着她给出一个回复。
桑琼还以为这是她家师父对她的一个考验,毕竟以往他教她习一些剑术的时候,一开始都是由他带着,到了后面,就变成了她独立完成。
想来,这在双修一法上也同样适用。
如此想着,她点了点头,从男人怀中坐直身子后同祁玉深邃的眸子视线相对,清亮着声音回:
“好,那师父接下来便不要再乱动了,一切都由徒儿来。”
可怜的桑琼此时还以为她是一个替自家师父分忧的乖徒儿,殊不知她只是在被诱引着做一场云雨之事。
她将双手下移到祁玉腰间,撤开系紧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俊美男人身着的衣衫很快便松散开来。
桑琼再接再厉,动手脱起他的外衣,直至将他的衣衫脱到足以看到他坚实胸脯的地步才暂时收了手。
师父说,啃咬乳头这处可以帮助双修之法更为顺利的进行。
那么她啃咬起他的,应当也是可以的吧?
思忖间,娇人儿微微匍匐下身子,在祁玉讶异的神色下微启樱唇,张口含上他的乳头。
似是觉得这乳头太小,桑琼无法将它吸吮起来,便将软舌也动用起来,用舌尖扫起他那处。
这番折磨下,祁玉已经挺立起的欲望又发热了些,涨的他难受异常。
偏生桑琼跟不知晓似的,松开口间的乳头后用将湿软的唇瓣印在男人冷白色的胸前肌肤处,一路往下,到了他还穿着亵裤的那处。
她想起先前他家师父还舔舐过她身下花穴,那时被他舔弄的感觉让她迷离异常。
在那之后,她便和她家师父开始了双修,这应当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吧?
祁玉不知晓她所想,见她湿润着唇瓣一路下移,以为她还要继续在他肌肤上吸吮,直接大力攥住她肩头,将还有些发懵的少女身子往上提了些,到了一个二人可以平视的位置。
男人幽深着眸色盯她还带着些水光的唇瓣,沙哑着嗓音问道:
“阿琼是不是还忘了一个地方?
为师的这处,阿琼可还未来得及爱抚一番。”
言语间,男人张开薄唇,竟是直直将大舌从口中轻吐了出来,像只食人精气的魅鬼一般看着桑琼,等待她有所动作。
桑琼不太确定她家师父是想要她做什么,便也学着将自己口间的小舌轻吐了出来,上前舔舐了大舌一口。
感觉到他攥住她腰肢的臂膀收紧了一些,她知晓她这么做应当并无什么问题。
遂行为逐渐大胆起来,从一开始的舔舐,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大舌吞进口间,小着力度慢慢吸吮了起来。
少女像是猫儿一般的舔咬已经不能满足祁玉了,他还是未能忍住主动同她口舌交缠了起来。
桑琼口间的呼吸一度被他抢夺走,就连口中的津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