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好像又做了跟董事长有关的梦,他说不想再看见我,我说正合我意,然后我从这儿搬出去了,最后跟妈妈一起搬到了杭州那儿我付了首付的房子里住下,从此以后成为房奴悲惨还贷。我并不想寻找伴侣,最后在房子里养了一条狗和一只猫,至少在我心里我已经是人生赢家了。早上妈妈起得很早,有时候叫我去跑步,晚上上完班回来腰酸背痛,妈妈给我揉肩,我给她捶背,好像就这么过了几十年,妈妈去世了,她的葬礼上没有人可以来,我没有朋友,她也没有,但我很安心。葬礼办完回家,开门之后屋里的灯亮着,董事长坐在沙发上说,“回来了?”然后我就吓醒了。但这还不算有关,醒了之后我发现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我是一边叫着“还要”一边从肉体的交叠里醒过来的。
“醒了?”他说,我揉了揉眼睛嗯了一声。“要吗?”他又问,我很坚定地说:“要。”这时我与我产生了割裂,在任何一次性交中我都没有产生过坚定的欲念,即使是现在的情形也不可能。然后我闭眼,从一汪沉静的水中苏醒过来——居然是个梦中梦。我出了一身冷汗,董事长似乎已经在旁边坐了很久,看见我扭头看他,就开口说,“已经退烧了,中午我送你去学校。”
啊,不想去学校……去了又可以数有多少卷子堆在桌上,可以绕地球几圈了吧。我拉过被子盖到脑袋上,他一把掀开,说,“起了。”我想起我们学过的林海音的那篇课文,一个字的时候最可怕,董事长说了两个,再等等是不是能等到他皱着眉头、拿着鸡毛掸子叫我“起”?
这个场景有点好笑,我差不多算清醒了,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抓起早上脱了的衣服又穿上。现在关了净化器和加湿器在通风,但我房间里不算热,穿着校服也没觉得出汗。洗漱完热了午饭吃了,现在十二点多,回学校应该快一点,两点钟午自习,我还能再睡一个多小时。把包一抓,瞄到董事长装了几个避孕套在包里,我没想到什么,只是拿着包就出门了,小张在楼下等着,他没有给我开门的打算,董事长下楼了小张才开门。董事长在旁边站着,应该是示意我先进去,我坐进去了,董事长也坐到我身边来,我把包放在腿上抱着。等那隔板升上去了,他突然开口说,“我的地位还比不上你的包。”
……啊?什么……我愣了一会儿,立马搂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说,“这样可以了吧?小孩子脾气啊你。”他扭头吻我发顶,我靠着他腻歪地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起来了,因为到学校了,更准确一点说是到教学楼底下了,现在我走上去就行。
上楼之前董事长特意叮嘱,放好书包要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避开所有人睡觉时各异的睡姿,把包放了又出门走到董事长办公室去。秦玥不在座位上,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桌上的卷子应该也有十几张了,不知道有没有发重的,回去还得再整理。
推开门,董事长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听到我敲门声便转过来说,“钥匙在柜子上,这里你可以自由进出。”我伸手拿了钥匙放在兜里,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董事长,没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当然有,”他把窗帘拉上,说,“坐到桌上来。”我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但燥热的情绪从脚尖蔓延上来,我顺从地坐到桌上,他从那边走过来,我这时才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盒子,还有昨天刚刚见过的那个玩具。
“张腿,”他说。我乖乖把外裤内裤一起脱了又把腿张开,他把那东西塞进尚未开始润湿的穴口,我难受地哼了几声,但好歹能接受。他开了震动,我坐在桌上捂着肚子,腿也不由自主地合拢了。他让我站起来翻过身去趴在桌上,我一边夹着腿一边照做,咬着嘴唇抑制呻吟。门外有敲门声传来,我捂着嘴趴在桌上,听到外面的人说,“哥哥,你在吗?”
董事长没说话,单手捏着后端直接慢慢抽插起来。秦玥自讨没趣地走了,我咬着牙接受他的动作,明明是跟昨天一样的操作,难道因为是在学校里所以格外敏感?
他抽插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熟稔,对我的身体的了解程度也一如既往地深,没做多久我就感觉到了那种潮水般的邀请,我精疲力竭地伸手去够,最后只攀住桌沿任他摆弄。
“不行了,要去了……”我趴在桌上嘴大张着喘气,意识有些涣散,腿也在发抖。他突然把那个玩具拿了出去,我下意识地骤缩穴口,想回头问他做什么,他扶着我的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又扭过头等着他进来。过了一会儿那东西抵在穴口;他记得带套了;我把屁股撅得再高些方便他进来。他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我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把他进来的部分紧紧夹住。“放松,”他说,“你还想不想睡觉?”
“不想了!”我赌气道。
“真的不想?”他托着我的臀让我轻松一些,又缓缓地在穴里挪动着阴茎,每一寸内壁都被他用性器温柔地抚摩。我的脑子变得乱七八糟,抓着桌面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发出并不刺耳的刮蹭声。“想睡啦!”我羞恼地扭头高声道,他一言不发地加快了速度,轻快地进出并没有引起任何极端的反应。我呻吟声高低变化如波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