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记忆像拼图似的一块一块的拼接堆砌,当晚祁思过就梦魇了,而噩梦的主角之一是原主祁思:
一个五官模糊的男人伸手握住他前端软趴趴的阴茎,细腻光滑的手指去捏弄摩擦,感受到阴茎在粗糙的大手中勃起。
粉嫩的龟头流出一缕一缕的清液,借着清液的润滑,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啪嗒、啪嗒”淫靡的声音响起
老二被大手套弄,让难以抑制地摆动自己的身体,有些躲闪,圆润的脚趾紧绷,趾头染上一丝潮红。
“呼…呼”男人极具技巧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他的阴茎,领会到他濒临射精的界限。
他额头上密汗随着身体晃动滴落,“啪嗒啪嗒”落在祁思的手臂上,在他勃发的力量集中一点,男人猛然捏住他的龟头。
“唔…啊…”有些绝望地流下眼泪,突然握紧自己阴茎的手指一松,他轻快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落在整洁的床单上,流下淫靡的痕迹。
此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想到近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泪水顿时模糊了视线,无助地哭了起来。
男人拔出戳进他嘴里肆意搅动的手指,涎水流淌在他的手指缝隙。
看着眼底一片青黑、面色煞白的祁思,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这一次耐心地扩张他的小粉穴,用手指拨弄那粉嫩的褶皱,粗糙的指腹刺激得小穴动情充血。
他将从湿漉漉的后穴抠弄出来的肠液和血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龟头和柱身上。
迫切地掰开他白皙地臀部,血脉贲张的龟头滑过紧致的肛周来了个硬碰软的紧密接触。
沾满淫液的肉棒缓缓地抵进穴口,即使后穴接受过润滑扩张依旧狭窄难入。
男人低喘一声将自己深埋入洞,后穴被cao得敞开,肠肉收缩张开的不够及时,被硬生生地撕扯带动,渗出湿热的血液。
尽管隔三差五就会被召到酒店,玩双龙、轮奸的把戏,但此时后穴撕裂的剧烈疼痛比破处还要可怕,牵动他神经末梢的灼烧痛感,嘴里止不住发出呜呜的啜泣声。
祁思费力地张嘴嘶吼呻吟,导致嗓子眼干涩难耐,像被蚂蚁啃噬。
嘴角被男人粗鲁野蛮的吻给咬破了,渗透出点点血丝,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被男人伸进来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
他下意识咬合牙齿,男人那散发着侵略气息的长舌被咬破,腥甜的铁锈味从口腔中弥散开来,圆润的指甲在男人手臂流下长长的血红色划痕,甲缝中遗留了丝丝皮屑。
剧烈的疼痛促使他浑身颤抖,大腿止不住的抽搐,此时的祁思过仿佛案板上的鱼,被钝刀子割肉,犹如铁棒制成的男根缓慢的重重往里深入,痛感蔓延全身,直至骨髓。
这个菊穴是他cao过的所有肛门里,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完整容纳他巨型肉棒,就算比起初恋祁明,更甚一筹。
粗实的肉棒的攻破让糜烂的肉穴不再紧绷,血液溢出流动的刺激,让后穴变得更为敏感娇弱,相当于将他性爱的体验感放大到了n倍。
“啪啪啪”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微张的嘴唇随着头晃动甩落出长长的律液。
他的大腿止不住地抽搐“呼哈…呼…啊”小腹紧实的肚皮起伏波动,大口大口张嘴呼吸着。
而无力躲闪的祁思只能被迫放弃抵抗,两根粉嫩湿滑的舌头相抵交缠,发出滋滋的水声。
后穴被狠狠抽插疼爱,手不免紧抓着床单,祁思过的吻霸道又残忍,让他身体的痛感迅速放大了百倍,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迷迷糊糊之中被顶射了,一大股白液涌到他有着薄肌的腹部。
男人像个榨汁机一样疯狂顶弄淫靡的后穴,还不忘用食指和无名指来回交替捏弄他的乳尖。
感受到后穴迭起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眼中的快意逐渐被怨恨给取代。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狠毒,用力扯他粉嫩的乳粒“你的骚逼这么会吸,谁都可以cao你吗?”
亲眼目睹祁思的后穴被两根粗黑的鸡巴奸淫,嫩红的嘴还被丑陋的阴茎上下搅弄,阴暗的怨念在心中滋生,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缚着他的心脏,对身下人的恶意空前高涨。
身下的动作瞬间变得狂暴,温柔小意被抛洒得一干而净,抽插捣烂他的肠肉,让他无法再迎合那些肮脏的烂根。
而诱奸紧紧是恶念的开始,暗无天日的囚禁摧毁了祁思意识最后一道防线。
在他大肆敞开的双腿之间,殷红肿痛的穴口粘连着枯竭的血渍,大量的浓精因长时间被搁置在后臀,已然结块,附着在颤抖的臀肉上。
整个室内幽暗无比,门窗紧闭,空气无法流通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暗黄和浓白的精斑。赤裸的身体冷汗四溢,没有打理的软发一缕一缕粘连在额前,浑身湿透像刚从水池里捞出来的。
毫无血色的蜡黄面孔,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表面浮现了死皮,凹陷的两颊,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