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瘾发作时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如万蚁啃骨,全身冒出豆大的冷汗,五感不受控制,眼泪和鼻涕肆意淌落。
祁思用嘴狠狠地抢食男人手中的烟,太过急促耳被浓厚的烟雾呛得满脸通红,惨白萎黄的面色因吞食烟雾缓缓染上红晕。
加了大量海洛因的烟丝是男人能够成功驯服祁思的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单纯的祁思到死都不会知道,毕竟他的父兄可是缉毒警察。
男人每天将食物亲自用牙齿咀嚼磨碎渡到祁思的口中,以香烟作为犒赏他乖乖进食的奖励。
但渡人腹中的食物总会因为生理性反胃而吐出来,因此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吸食烟雾过后的祁思,陶醉地闭上了双眼,身上斑驳的印记随着瘦削的脊背颤动起伏,掐住烟头的手剧烈颤抖
由于被长期的淫液白浆浇灌,他的后穴从原来的嫩红色已经滋润成暗红艳色,隐约有些发黑。整个人看上去像被吸净精气的干尸。
与之相反的是,男人的肉棒被滋补得过火,整日做人体活塞运动的龟头红光银亮,顶部的尿道口大肆地起伏着似乎从来没有闭合过,两颗悬挂着的深色囊袋被紫黑的肉棒同化,泛着相似的淫光。
咬住他的喉结实施性行为,自顾自地发泄自己的精力,他并不理会祁思的哀嚎,依旧猛烈地在那狭窄溃烂的甬道抽插挺动。
男人神色凝重,眼神狠决,不容质疑的挺进抽送肉棒。
下体的肉棒像抽掉了软状海绵体,只剩下硬骨一般坚硬扎实,粗长而又极端的硬物闯进不堪凌辱的后穴,紧绷的括约肌被强势撑开扩张,敏感脆弱的肠壁到清晰的感觉到灼热的柱身晃动,戳破了内壁的光滑的黏膜。
如电流般噼里啪啦的击打快感,让祁思“嗯哈…嗯哈”畅快地呼吸着,嘴里不时冒出迷离的呻吟声。
齿缝中流出律液,尖利的齿印遗留在脆弱的脖颈处,从脖颈一路往下,嘴唇附上了凸起明晰的锁骨。
身体淫荡的恐惧感侵蚀了他,但后穴发自本能地去迎合侵占自己的丑恶肉棒,臀尖翘起泛起了大片潮红,那肮脏的肉棒在他体内膨胀抖动。
“啊哈…啊啊啊…嗯哼”厌恶感爆棚促使他流下浑浊的泪水,他灵魂深处发出悲鸣,想要解脱但理智逐渐被幻觉打败,意志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磨。
不断碾磨后穴的软肉,尽管后穴布满裂缝,但敏感的肌理被刺激到将前端的阴茎挺立起来,马眼滴落一缕缕透明的清液。
阴茎的灼烧刺痛感没有以往那样明显,经过男人口腔导尿的作用下,他的输尿管已经疏通,排泄障碍清除。
夜以继日被cao,让他前端失禁,因此身体依然极度缺水的状态。
祁思声音哑颤,“咿呀咿呀”想被锯子来回割磨的木桩,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日见消瘦、形如枯槁,可在男人病态的眼里依旧焕发着生机,十分诱人。
后穴被闯入的煎熬像银针戳破了手指,轻微的刺痛让他后穴的饥渴绵延不绝,那种踏入云端的快感是他抓狂“啊哈…啊哈…啊哈”粗犷嘶哑的娇喘声濒临破碎。
肉棒猝然抽离后穴给淫烂不堪的肠肉增添了灼痛感,他的肠壁疯狂蠕动收缩,红通通的肠肉像热浪般起伏跌宕。
那双眼睛已然不复往常那样灵动,空洞的目光直刺男人的心脏,避之不及的灼烧感袭倦而来,令他心口发烫。
祁思胸前红肿的茱萸挑逗着男人,视觉盛宴冲了他的头脑,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毁灭感,不再有任何怜惜和包容,只顾着自己爽。
粗实的肉棒如尖刀一般捅入溃烂红肿的后穴让他钝痛难耐,但在海洛因药效的加持下,他的性欲变得空前激亢,前端软弱无骨的阴茎受后穴痛感的刺激亢进勃发。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让肉棒抽插得“快点、再快点”他的呻吟声凄惨又夹杂着欢愉。
“唔…唔…唔”破碎的嘶鸣声从嘴里溢出,背弃自己的底线,像条母狗一样饥渴地向身后的男人求欢,糜烂泛着血腥味的后穴渴求地扒男人硕大的柱身。
男人轻蔑地望着身下的祁思,快速地挺动腰身,那硬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脆弱敏感的肠壁,红肿的肠肉被大肆地摩擦带动,又渗出血丝。
祁思瘦削的身体肤感硬邦邦的,被下腹大力冲撞的后臀日渐干瘪,但男人食之上瘾,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堪比毒药,让他着迷。
“咕噜…咕噜”胃里因为空虚发出鸣叫声。
“宝贝饿啦?那让大鸡巴喂饱你。”男人恶劣地笑着,加快挺动的速度。
他剧烈地晃动胯骨,甩动阴囊,肉体结合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深埋进祁思体内的肉棒爆发力十足,不愿停歇。
粗糙的大手缓慢滑过祁思身体的肌肤,从紧缩的稀疏的眉毛,沿着直挺的鼻梁,落在微陷的人中,缱绻依恋地视线投向他凹陷的脸颊,轻轻抚弄“你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男人的眼神执拗病态,透过这张萎靡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人是扎根在他腐烂的心脏处开出艳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