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来晚了,自罚三杯。”时笙脸红扑扑的,眼里布满红血丝,有着异样的兴奋。
赤裸的足尖相抵,他瞬间有些羞赧,霎时脸上的红晕更甚。
清吧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时笙脸上的潮红尽显醉态,看着祁思过胸前的项链,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成天戴着项链不难过吗?”
“这个啊”祁思过看他视线落在自己项链上,捏起贴合皮肤的项链,笑着解释道“里面装着香灰,我外婆庙里求的,驱邪。”
“不是你父亲和哥哥的骨灰吗?”时笙自觉失言,有些懊恼地垂眸。
“骗你的,哈哈哈。”看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眼泪都溢出来了,但祁思过的笑意不达眼底,思绪逐渐飘渺,原主过往的记忆悄然浮现:
“一个脸上充满慈爱的男人在教一个小男孩写字,小男孩的脸汗涔涔的,充满玩耍过后喜悦的潮红。男孩咧开嘴大笑,随后低头乖巧地抓笔写字,男人则温柔地捋顺男孩杂乱的头发,坐在一旁织补衣物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
画面一转
“在嘈杂的火车站,目送男人远去的背影,女人艰难地抱着痛声哭泣的男孩,伸手轻轻拍打男孩的后背,想要抚平他的情绪。忽然女人紧皱眉头,面青唇白,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瘫倒在地。
“医院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女人紧闭着双眼,似梦魇,痛苦地颤动着嘴唇,男孩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怕惊扰熟睡的女人,小声抽泣着,小手紧紧地扒着白色的被角。
“村里的梧桐树叶子枯黄,被风吹得散落在地,秋风微凉,小男孩依然乖巧地写着字,头发杂乱,只是没有那个男人给他温柔的抚顺,也没了女人在旁缝补衣物的温馨画面。”
祁思过猛灌了杯中的白酒,轻勾面前时笙的下巴,对着他呼出一口浑浊的热气“今晚想不想刺激点。”
两人今晚都格外的热情,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激荡,所有的性器都在叫嚣着想要进攻(被侵占)。
“舌头再伸出来些。”祁思过声音低哑,醉意朦胧的双眼缠绕情丝。
“咕噜,咕噜”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吞咽着舌吻时相互传递的唾液。
“想到你的巨物要插进来,我就湿了。”时笙脸上浮现微醺的红晕,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
看着他醉意朦胧的双眼,祁思过宠溺地“我现在就让你释放,乖乖先把内裤脱了。”
祁思过坐在马桶上,用手四指握住肉棒柱身,拇指按压龟头,反复揉搓。
上下摩擦撸动肉棒,五指盘旋包裹整个龟头摩挲指腹,不到片刻,肉棒就变得硬挺挺的,淫水哗然从龟头边缘流出。
肿胀硬挺的龟头像个棒球棍,硕大无比,唯一的区别是肉棒柱身布满雄筋,显得更为狰狞。
“不要一次性猛坐,慢慢地坐下来。”祁思过诱哄着他,让他不要着急,慢慢来。
“保持这个姿势,纵情地摇晃着腰肢。”
“嗯啊,全插进来了。”
“哈哈,哪有,只进去一个头呢!”祁思过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让他身体的肌肉尽量放松下来。
“你的肛门怎么比之前还要紧?”
“啊哈…啊哈”他微张的穴口吸紧殷红的龟头,扭动腰身,丰臀呈波浪线容纳吸附。
但对于直肠的包容度来说,完全吃进去还是非常勉强的,时笙大腿内侧的软肉难耐地发颤。
饥渴的后穴不断索求肉棒,想要含得更深,但硬闯容易让肠肉撕裂。
为了避免发生后穴鲜血淋漓的惨状,祁思过只能耐着性子等后穴湿泞到可以完整容纳自己的肉棒。
软嫩的肠壁堆起的小肉褶蠕动,推进了龟头前行的速度,迅速被套弄肉棒的感觉让他不禁汗毛竖立。
直到后穴最终将肉棒含到最深处,白皙娇嫩的臀瓣紧贴平滑紧实的下腹。
粗大的肉棒此时像是要破开他的肚子,禁锢了后穴的行动。
祁思过温柔地安抚他“别急,慢慢抬臀,你下边的小嘴先吐出一小节。”
见时笙乖巧地提臀,再缓缓落下,他耐着性子不急不躁地抬胯耸动起肉棒。
白皙的嫩臀像水晶果冻一样“duang、duang”晃动,大手轻陷在颤抖的臀瓣上立马回弹。
“嗯呃…啊哈…啊哈”富有清晰纹理的肠壁,被来回抽送的肉棒给抚平。
绵软的小腹微微突起,隐约能发现那凸状的物体随着他后臀不断起落忽明忽现。
“嗯啊…顶到了,直肠深处瘙痒的地方被龟头的黏液治愈了。”他的细腰停不下来失控地晃荡。
伸张力十足的肠肉在他臀部上升时又弹回了原状
“被顶到的敏感点的时候,肚子都麻痹了。”他们沉浸在散发着檀香的公厕野合的感觉,像两头忘情的野兽不断地交媾。
结合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因此过于粗长的肉棒就算顶进肠道深处,还是会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