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奴的常衣较为好脱,即使再慢,内衣裤都滑落在地。夏寒低着头,看着堆积在脚边的衣物,脑内泛空。
“脱好了就过来为我更衣,你站在那是要当木榆吗。”
吞日瞧他像似赴死般一点点挪过来,深感好笑,决定不更衣了,他打算惩罚让夏寒清醒的明白,侍奴该做什么。
夏寒刚一近身,就被大力扯过来,趔趄了一下,跪趴在地。
“从今以后,你要叫我主人,再敢慢一步,不光是你,想必远在西恒的老夫人也不善终。”
这话如晴天霹雳击打在灵魂深处,夏寒抬头艰难道:“……您何必辱我至此,我实在想不到做了何事,但若是做了便尽力偿还,还望……莫牵连家人,求您。”
“嘴也不想要了?我不想说第二遍,不过谅在我们确实与以前大不相同,可以给你一点点提示,你我间,是杀身之仇。”吞日轻描淡写的拍了拍夏寒的脸:“知道么,奴隶。”
杀身之仇,这罪名之重压的夏寒喘不过气,因为这一点也不像玩笑话。
之后,吞日将灵力实体化,把夏寒唯一的左手锁在后背,只能用双肩支撑,脚踝固定在大腿根部,后腰抬高,俨然一副犬奴模样,冷白的后背上蛇纹鲜红的鳞片流光溢彩,他的小腿被紧紧绷着拉开,昨日被cao弄过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红肿的肉洞受到冷风刺激有些微缩。
他受不了,若是以后都这样日日像雌兽一般被凌辱,害怕坚持不到回家的时候……他带着一丝哭腔求饶:“……主……人,求您放过我,求您……我是男子,您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您放过我,其它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吞日已经除衣下水,他听到这话愉快温柔面色已经消失殆尽,冷冽的瞳孔瞬间竖起再恢复过来,召起被束缚一团的夏寒,只手提起长发,将他全身浸入水中,只留下脑袋在水面,讽刺道:“看来子牙把我与灵兽混为一谈了,不仅会讨价还价,不吃吃教训还以为自个在云罗宗吧。”
温泉水十分滚烫,身上细小的伤口被无限放大痛觉,他的身体下意识挣扎却只能小幅度摆动,在水中起起伏伏,溅起的水花淋在脸上与口鼻中,刚要辩解时脑袋也被被立马按入水中。
一时间滚烫的温泉水快速涌入鼻腔、耳朵与嘴中,大口吞下几口水后,鼻腔内的水仿佛似刀子般划过内壁,火辣辣的,水流无孔不入的堵住所有能呼吸的地方,眼睛绝望的睁开,只见到水流与一丝闪过的光亮,随后黑暗袭来,不知过去多久,大脑空白无法思考,他感觉……很困。
哗啦——
重回水面,空气挤压着水分进入身体中,夏寒死命咳呛,眼睛通红,胡乱扭动,吞日解开他的手,夏寒意识迷糊中下意识抱住前方唯一的依靠,即使手没有什么力量,身体顺着水流滑下去,但他依旧拼命抱着,害怕失去这个救命“浮板”。
就算这个“浮板”打算溺杀他。
气息还未缓过来,臀间感受到物体的侵犯,但他咳的无法说话,只得被迫承受入侵。
插入后穴的物体带着水流进入体内,身体不由抗拒的僵住,在手松开前一刻,玩弄他的男人双臂环住腰间,固定住他。他的面色更加苍白,无法动弹的下面切身体会着异物的强硬的挤入愈来愈多,昨日的痛苦与恐惧占满内心,但男人的无情与残忍让自己无法把不字说出口。
呛水的辛辣感稍稍褪去一些,身体被调整成垂直状,猛然下垂。
“啊……”
痛苦的哀嚎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他感到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两半,肠壁内未愈合的伤被重重的蹂躏,那物什开始扭动起来,穴腔内每处都在挤压。夏寒张大嘴唇无声的吸气喘息,双眼瞪大却无法聚焦,眼神飘忽不定,只能下意识仰着脖颈用力抽气,缓解胸口在水中的闷感与穴内的镇痛。
他不是女子,更不是雌兽,如此被妖兽淫奸,有可能未来亦是如此,身体与内心的反感达到了顶峰,虽然很想回家,但是自己不是圣人,从小读书便明白,杀人就得偿命,既然这个日月门主说了他们之间有杀身之仇,自己忍受不了侮辱淫奸,不如一了百了。
对不起……母亲妹妹……子牙不想这样……对不起……清儿……忘了我……
夏寒垂头伏在吞日怀里,在清醒的一瞬间用力向舌头咬去,刚感到疼痛,一股力量制住了他,牙齿被灵气掰开,舌头的刺痛与滴落的血证明着失败。
“你竟然敢自尽!你只是我的所有物!”吞日看见夏寒的蛇纹红光大亮,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愤怒的捏住他的脸颊抬起,果不其然见到口内溢出的血液。
夏寒疼痛中的眼神带有一丝迷醉恍惚感,再带有一些疲惫哀怨,眼尾染上薄红,眉间紧皱,不情不愿的神情明显流露出来。
吞日见此神情,仿佛回到从前,他见过夏寒露过这种表情,那时的他喝下青楼专有的梅酒,身边坐着喂酒调笑的妓女,吞日与吞月跟在身边看的真切,耳边依稀响起女人的声音:“喔唷,这两也会凑过来?”
“那当然,不然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