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谷敬站在庄园湖边喂鹅,小钦养的那只大鹅,对所有人气势汹汹,唯独不敢招惹他。湖面在微风的温柔吹拂下波光粼粼,他将豆饼扔出一丈远,那只鹅便谨慎地过来叼走。
自上回探望过小钦后,他就一直待在庄园里布置装点原来属于小钦的卧室。他把卧室门口封死,这样小钦只能从连通两人房间的衣帽间进去。他把佣人都基本上换成了女人,安保人员都不能靠近二楼区域。
他这些天过得无比空虚,老是想象小钦在一旁陪自己生活,在书房、在餐厅、在浴室…小钦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没有小钦他甚至泄不出来。
喂完鹅,蒋月廷抱着一摞资料走来,他让何谷敬签字,这些天工作都是他在打理,很烦。何谷敬嘴皮上长了一圈青短的胡茬,蒋月廷提醒道:“你收拾一下个人形象,梁钦他,应该不会喜欢看见你这样。”
“他不喜欢?”何谷敬笑出声,“他巴不得见我不如意。他什么气我的事都会干。”
蒋月廷叹息一声,跟何谷敬汇报医院的消息:“他康复慢了点,预计是明天早上出院。听说他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准备和沈芝渊一起住。”
“他学野了,学会养情夫了。”
蒋月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的医生已经安排好,到时候会给他打一针小小的麻醉剂,只会睡一个小时,足够运到庄园来。”
完美的安排,小钦一定会非常惊喜吧。何谷敬心情不错,流畅地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接着问:“房产证办好了?结婚证的消息放给我父母没有?”
“都写上了梁钦的名字。至于伯父伯母那边,他们肯定知道了你结婚的事,但没动静,多半是无可奈何。”也有可能他们觉得你是一时兴起,但这句话蒋月廷没说出来。
“很好,我欠小钦一场婚礼,等他不再那么倔强,婚礼就举行,我们还要去度蜜月,月廷你多筹备一下。”何谷敬望向湖面上虚无缥缈的某处,仿佛在注视未来的现场。蒋月廷以为这段对话结束了,正欲离开,却被何谷敬叫住。
何谷敬好像很迷茫:“我对自己人是不是都很好?”
“是的,你很慷慨,你很不错…”蒋月廷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那就好。”
晚上,何谷敬又梦到了捉奸的场景。他被绑在椅子上,被强硬地要求观看。他双目赤红却无能为力。
小钦摇着雪白的屁股求欢,他一直叫:“我想要,小芝你什么时候进来——”声音婉转动人,何谷敬可耻地硬了,深色的西装裤里胀到颤抖,胸口硬憋着一股欲望和火气。
奸夫沈芝渊用手指塞住小钦的嘴,猛地将粗壮的阳根插进小钦的下体。他骑在小钦身上摇晃,无论小钦如何哽咽都不曾停手。他扳住小钦的肩膀凶猛地撞击,病房四角回荡着滑腻的水声和无尽的啪啪声响。何谷敬徒然地看着沈芝渊进进出出,小钦后穴被撑得合不拢,红得要命。何谷敬挣扎着想解开手腕上的缚绳,反而越缠越紧,那钢椅子也像是焊在地面上,一寸也挪不得。
何谷敬的双眼溢出血泪,他的铃口像被无形的空气堵住,只能断断续续渗出一点清液来。沈芝渊仍迟迟不射,小钦的穴此刻软得如同三月的春水被极致地开发着,菟丝子一样缠着沈芝渊鸡巴不放,有那么一瞬,何谷敬把沈芝渊的阴茎想象成了自己的,下面弹跳得吓人,几乎要把裤子涨爆。
沈芝渊轻蔑地看了何谷敬一眼,随着向前一个俯冲,他把浓稠的精液山洪般释放,小钦平滑的小腹跟着变大,他一边抽噎一边说:“坏了,后面坏了…”
沈芝渊就去轻啄小钦的耳垂,悄声安慰了几句。老婆被另一个男人亲密地包裹,何谷敬的肾上激素飙升,面对这种侮辱,他的裤子竟然湿了。他想对着沈芝渊破口大骂,嗓子却跟被毒哑了一样发不出声。沈芝渊似乎还没有泄完,他扣住小钦的腰,将软绵绵的臀肉疯狂堵在下腹部,只见小钦的肚子越来越大,后面却没有液体流出来,都被沈芝渊巨大的阴茎锁在里面。何谷敬闻到一股尿骚味,沈芝渊笑着将小钦翻过来拨弄,他说:“哥哥这么大个人,居然失禁了,真不害臊!”
蓝白条纹的病床被单上水流四溅,黄的、白的勾勒出一幅极其情色的画面。一滴尿液溅到何谷敬上唇,他伸舌头去舔,他明明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却觉得那一滴跟蜂蜜一样甜。
沈芝渊替小钦掸干净尿液,接着把自己的家伙什“啵”地一声拔出来,精液从小钦的下体喷射出去流了沈芝渊一身,沈芝渊毫不生气,他的兄弟也并没有因为泄了这次而软下去。它又硬了起来,比上回大很多,沈芝渊爬上前用火烫的鸡巴擦拭小钦的泪水,小钦无力地承受着,他从脖子到脚全是深浅不一的红印和吻痕。何谷敬头皮发麻,他有种冲动,他想cao小钦直到把小钦cao死,可是为什么?他才是小钦丈夫,丈夫被关押着,情夫在老婆身上兴风作浪、洋洋得意!
沈芝渊趴下吸小钦的红豆,何谷敬肉体被禁锢,灵魂却宛如野兽面对鲜美的兽肉粗喘着。
沈芝渊仿佛听见了何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