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缓缓睁开眼,他躺在主卧床铺上,窗外天色昏暗,他已经回到楚宅了。
他迷茫了一会,感到身下一片冰凉,他哼喘一声,抬头看过去,顿时哑然。
楚衍冷着脸,伸手把身子底下插着的玉器缓缓拔出来扔在一边,闭上眼缓了缓,问侍女今日几时。
侍女悄然走近,回他日子,楚衍算了一下,距离宫宴已经过去三天了。
三天,楚衍手臂掩面,三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那天祁宁与季炳的折磨凌辱,让他心如刀绞,神志不清,记忆再清醒时,他已经被祁宁从宫中捞回楚宅,扔在水里洗了无数遍。
当时临近傍晚,他浑身湿漉漉的,只罩了一件外衣,被祁宁从沐房拽到强要过他的房间,楚衍跌跌撞撞,被祁宁推扑在书桌上,楚衍一阵头晕,面前落下一张薄薄的纸。
“你说过的,你会听话。”
祁宁让他看那张带字的纸,声音低得可怕,一只大手死死按下他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索他的命。
楚衍身子朝下,脸和胸膛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双手扶靠住桌边。他面色苍白,死死盯着那封可笑的承诺。
当初于月下被匕首逼着写的,字迹和手印都乱七八糟,内容只有歪歪扭扭的“楚玄玉要听话”几个字。
楚衍眼底含泪,心底含恨,不仅恨极了祁宁季炳,也恨极了自己这低贱敏感的身子。他不知到底是因春药仍起作用,还是因身上控制着他的人是祁宁,明明肚子被硬桌硌得十分难受,身下却莫名起了很大反应,腿间也不自觉颤抖起来。
“你说过的,呵......你听话。”
祁宁手上用了力,又说了一遍,可能是察觉到他的反应,突然笑了两声,气势宛如厉鬼一般。
桌上的所有东西被祁宁一扫而下,耳边传来碰撞碎裂的巨响,楚衍又抖又颤,紧紧闭上了双眼。
“你到底是听谁的话。”
祁宁把他翻了个身,楚衍的双手被举起来,露出他悲哀又可怜的脸庞。
楚衍被迫折着腰躺在桌上,他吃痛皱眉,嘴里求饶般挤出声音。
“听你的话......”
“撒谎——”祁宁撕开他的外衣,高高挺立的性器再难掩盖。
祁宁抿唇冷笑,嘲讽道:“你是谁的话都听。”
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祁宁掰开他的腿,以这个姿势直接顶了进去。
楚衍身下剧痛,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凄厉的冷气,他的身子猛烈挣扎,用气声骂了好几下畜牲,被祁宁拿东西塞住了嘴。
楚衍骤然回忆起被季炳拿鞋塞着指奸的感觉,恍惚间,cao他的祁宁变成了季炳。
楚衍心如死灰,闷哼着承受一切,冷汗和眼泪随着顶撞簌簌下落。
祁宁一边没有感情的顶cao,一边残忍开口,说他听他爹的话,听赵锦的话,听皇上的话,甚至听季炳的话,就是不听他的话。
不知道被顶了多久,楚衍昏死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趴在了床上,祁宁从身后压着cao他,带着怒意问他和谁cao更舒服。
楚衍精疲力尽的喘息,祁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扭动了两下,被祁宁按住头,巨物在穴里一顿粗暴的cao干,cao得楚衍大脑瞬间空白,一片热乎乎的东西从股间流了出来。
前面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彻底疲软下去,屋外天色深暗,天上没有月亮,屋内没有点灯。楚衍光裸着满是青紫的身子,被祁宁从床上拽起来往外走,楚衍刚踉跄下地,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挣扎着扬手,给了祁宁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不是很重,但仍让楚衍用尽了全身力气,他下一刻就瘫软在地,泪水又一次哗哗落下。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楚衍哑着嗓子哭诉,满腔憎恨与苦涩。
祁宁整个人隐藏在黑夜里,他沉默着蹲下,抬起他的下巴,沉声问他。
“你又凭什么这么对我。”
祁宁的脸明明近在眼前,楚衍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楚衍哽咽着,被祁宁拽拖着扔回浴桶,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旁的祁宁却使劲把他往下按。
“告诉我,我是谁。”祁宁咬牙切齿。
楚衍呛了好几口水,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好几下,被祁宁托着腋下捞起来,祁宁高声质问他:“告诉我,我是谁!”
楚衍头昏眼花,不停往旁边垂头,嘴里喃喃道:“你是祁宁......你是御亲王......”
“不对,不对!”
祁宁怒不可遏,把楚衍再次按下去,楚衍被掐着脖子,以为自己要死了。
“救命!救命!”
楚衍边咳边求救,他双手紧紧握着桶边,回想起自己落水时的情形,手心仿佛再次被利石割开,流出鲜红的血来。
“你在喊谁救命?谁来救你的命?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站在你眼前的是谁!”
屋外仿佛有人担忧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