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气息太强悍,连射出的味道都浓郁霸道的包围住她,不断充斥鼻尖。
不是没想过哄骗作戏,以先度过这次难关,可每次要说出口,眉间一疼,仿佛被什么钳制住,有种说了,就非得应验诺言之感,自己的逃离心思都在他掌控之中。
打横抱起白玉透红身子,沧焰满足的笑,笑的纯粹,笑的邪恶。
如此娇娇美美的,给他一个人看,被他射出的气味笼罩…
豢养起来,也必须用最昂贵最舒适最珍稀的东西才行。
他可是为她打造一个精贵无比,很大,很大,大到让她不容易发现的笼子呢!
抱着她进入温热水池,让她背靠池边,两只秀长美腿张开盘在自己两侧腰际。手捞舀一些水,抚搓她滑嫩娇躯,轻捏颤颤高耸乳儿。
「不用,我自己洗」刚举起的手,无力瘫软垂落。
「我说过,我会用所有的心照顾妳,一心一意对妳好,妳应该累的没力了吧!我帮妳洗。」
目视她紧闭双眼姝色娇颜,贪婪流连她每寸肌肤和张开的腿心,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全都是属于我的呢!
她的确没力气,身体只能随他摆布。
「妳說妳早已恢复记忆,但我先前受重伤,妳明明可以杀我,或是放我自生自灭,妳还是尽全力在救我,说明,妳不厌恨我,对吧!」大掌溫柔又滿足的輕輕按摩她腿根,被自己捏抓得红肿痕跡。
「没有感情,不会厌恨,但也不会喜欢你,救你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所以你别自作多情。」媚棠心脏一缩,轻吐的声调却相当淡漠。
沒有感情
在上界,一开始,媚棠也说过很多次,不喜欢自己的话。
当时,他只觉得气愤,自尊心受辱,更多是一种斗胜心。
现在再次实实感受到她的疏离和无情,听她说没有感情,一再说不会喜欢自己的话,他发现真的痛心到想焚毁一切。
感情怎么可能会没有
沧焰猩红的眼略有水雾,俊美脸上一瞬狰狞,眼眸藏着无尽恐惧脆弱,压抑腾涌的暴戾,颤抖的勉强咧开唇角,「呵呵媚儿我知道妳一定又生气了,不开心我这么做吧!」
「可是谁叫妳想要跑呢?乖乖待我身边,让我好好爱妳,不好吗?」蓄意维持平稳温柔声调,却吐出不接受拒绝的强横霸气。
「」
总是给人暴戾冷酷无情眼神,此刻既专注又闪着可怖的温柔,轻柔搓洗她丰润阴阜,指尖细细扒开粘着白灼的疏软毛发,继续说道,「不让妳出去,我也是没办法,我得先去处理掉一些虫子才行。快了再两天我就能带妳回去了!妳十八岁生辰也快到了呢,我已经派人先回宫隆重准备,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已把被抢走的妻,这个国家的后带回来。」
他发现,在急着找媚棠的不只是玉衡那拨人,还有几个隐藏在暗处。
鹚岛的那些鸑沐族垃圾,已全虐杀了,一个不留,到底还有谁在觊觎媚棠,他已派人去查,回去应该就有初步结果。
至于暗地跟踪他们的其他虫子,没有迟疑的,全部都杀了。
虫子?不会是玉衡的人吧!媚棠身体一僵。
紧张吗?为那个玉衡?妳到底在意他到什么程度呢?
沧焰凤眸闪过凄苦与愤恨杀意,将她整个人箍更紧,手指插入幽穴搅弄,「媚儿身体真是又水又敏感,插进去就把我手指咬住不放。」
「妳說那个玉衡知道我这样插弄妳,应该很能理解我先前的心情吧!」
潋滟水眸张开,嗔怒愤然看他,却因快感反驳不了。咬住唇压抑的吟哦模样,显出任人采撷的媚态,沧焰又控制不住攫住她的唇,同时矗立的男剑,一个挺身入鞘,享受被吸裹融入的快感。
湿濡的舌在她媚豔脸上舔弄,环住她纤细小蛮腰,池水也无法阻挡他的速度,啪啪啪飞速的抽插。
妳明明就是我的
妳也说过爱我
媚儿妳不知道吧!
我对妳的爱已太深,深到会毁天灭地那种
我承认以前我不对,妳想要的,我都可以改,但
就算对我再气,再恨,上天下地,我依旧缠妳到底,绝别想跟我分开
「圣上一切准备皆已就绪。」
玉衡抬起的头颅,寒冽彻骨墨瞳,撞入陈辰眼帘,他倒抽一口气,这空间温度比这块环境更冰寒。
仿佛在这位至尊眼里,一切都已湮灭。
「路线依照这图航行。」
「属下知道了!」十分恭敬取过卷轴,急忙告退离去。
他左手恋恋抚摸媚棠绘制的精细地舆图,右手持续振笔不断演练各种进攻策略,退守方式。
唯有他的脑子保持着高速的思考,才能让他暂时麻痹掉现实。
在那极道,倾全心全力追过去,仍眼睁睁看他带走媚棠的现实。
那一箭,明知可能是那魔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