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洲的日色一向昏红暗澹,官道分有干道和支道,支道路较小条,也颠簸许多,不适合马车行走,走的人一少,骑马赶路的话,会比干道快上许多。
通往宫城其中一条支道上,跟其他纵马飞奔赶路不同,一匹高大雄壮墨色骏马不急不徐行走。
如此特别,偶有经过路人,难免侧目,见挺直骑在马背上的男人身材高健,身上披了件相当大件的墨色披风。五官俊美绝伦,一头黑发随意綁個高長尾在身后,鬓角两旁留??几簇细丝随风飘动。
高挺鼻樑,抿着淡红色薄唇,骑马迎风吹起的细碎浏海底下,是一双深邃凤眼。
但容貌再怎么好看也予人狠戾凉薄之感,让人不敢多视。唯有低头垂睑时,紫眸眼底才闪过溺人的柔软。
看来,那披风下有个他深爱的人吧!他们再怎么,大概也没想到,那俊美男人披风下深爱的人,正昏睡着,头颅窝在他胸前,一丝不挂坐在男人腰腹,随着马喀哒喀哒一起跌宕起伏。
沧焰将她两腿架在腰身两侧,臂揽住她如柳纤细腰枝,确保她在颠簸中仍能贴紧自己。?ōцz?áIщц.ō??(rouzhaiwu.)
左手控制缰绳,右手臂箍着她的腰,随着马儿高低摇晃节奏,一下一下的撞击,更深的进入,更深的占有,更彻底的融在舒适温暖里。
感受到披风内倚靠在胸口头颅动静后,淡笑说道,「媚儿妳醒啦!我们已经在回宫城路上了!」
「什?你你怎么敢!」
她知道这男人很疯,但他疯的已经超脱自己能接受状况。
点子变化的花样很多,但多到已超过自己能承受范围。
他身上穿着衣服,下身裤档处却是开着,里头巨物正埋在自己的小穴,一下下顶着。
虽说玉衡对她的索求也不小,但,也没像这段时日,被他这样日夜猛烈欢爱,使劲折腾。
有时她清醒时,压在身上男人,仍不知餍足在起伏抽动。导致一开始即使感觉甬道被填满,人还糊里糊涂没发现。
直到感觉胯下触感不对,周围声响不寻常,豁然清醒,发现除了外罩的那层披风,里头的自己身无片缕,惊吓过度,脸色瞬间发白,朱唇嚅嚅,呐呐的连生气的话都骂不出口,这下真的藉机想跑也跑不了。
当旁传来马匹呼啸而过声音,大大的眼睛罩满了恐惧,整个人反在他怀里缩了缩,连带肉穴里的肉壁也跟着紧紧箍住。
「唔~~~~~」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
她全身依紧自己,如此娇怜可人,两团丰软滑嫩乳儿,隔着一层外衣磨蹭自己胸膛,更让他意乱情迷,发烫的欲望被窄穴包覆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令他用力向前一顶。
「啊~~~~」媚棠还在不知所措,突被这一顶,来不及遮口娇喊了出来。
「媚儿叫这么大声,是打算让别人听到,我正在马上干妳吗?」沧焰眉目垂视,眼神痴狂看披风内的娇媚人儿,戏谑又饱含浓烈情愫沙哑低语。
「你你真太可恶,太禽兽了呜呜呜!」媚棠气的飙泪,气到情绪失控,不顾原本蓄意要对他采冷漠,消极,不抵抗 ,不配合态度,一张口就往他胸口伤疤处狠狠一咬。
「噢!媚儿妳这么刺激我,是想要我跑快点是吗?」若非顾及她累极未醒,在她湿热小穴温存这么久,早就想
他爱死她娇软无力吟哦,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插干模样,偶尔的气性反抗,他也很爱,刺激的让他更有征服欲,再也无法忍受
「什么?呀啊~~~~~」
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身下骏马陡然加速,风驰电掣狂奔起来,要不是他手臂结实有力勒紧自己腰,她??早被撞跌下去。
媚棠怕摔了出去,不只受重伤,脸丢更大。两手臂只能选择死命环抱住他坚实的腰,脸干脆深埋进他胸膛躲避,免得被看到。
这条支道直通宫城少弯曲,但路面崎岖不平。
柳一般的腰肢,依着马奔行时上下颠簸,扭动着数不尽的风情,两人肉体一撞一飞,一上一下,勃昂欲龙在深穴震动的力道,让媚棠快慰更甚以往,带着酥爽触电快感,哆嗦不止,心魂俱醉。
被这马震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埋在他怀里唔唔嗯嗯,夹在他腰际的两腿不知不觉钳住更紧。
在那炙热的凶器狂风骤雨攻击下,渾身欲仙欲死,原本咬住他胸膛的牙齿,禁不住放开,唇间情难自己溢出娇吟。
共同享受这份欢愉,沉醉忘我的还有沧焰。
留一分心力控制马儿奔腾速度,昂首欲龙依奔驰节奏,尽情冲撞着她的嫩穴,感受被她湿热牢牢裹绞快感。
不断涌出的热液浇灌他的男根,增加在紧窄湿热里抽插快感,喷出的潮水给了他征服和满足欲,散发出的馥郁清香,令他只能沉沦再沉沦。
「噢~~~嗷~~~嗯~~~~~怎么不咬了呢?媚儿很喜欢咬我呢!上下两张小嘴,都把我咬的死紧,我开心!我爱死!妳是我的,我也是妳的,妳高兴怎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