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公子之后,莺娘懒懒地躺在美人榻上看着书。那本山海经说的志怪故事,大多她都见过了,看的都有些发困了。眯着眼倚在美人榻上,不知不觉间竟也睡过去了,手里边儿的书脱手而出。快要落到地上时,被一只粗大的手接住了。
看着莺娘睡着了,手的主人轻轻地将书放在一边儿。怕午后的阳光太过毒辣,便立在莺娘面前,替她遮挡日光。一双眼,痴痴地望着莺娘姣好的容颜。
美人儿睡了多久,他便这般一动不动,痴痴地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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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不知过了多久,莺娘嘤咛一声儿,从梦中醒过来。乍看见眼前一个黑影站着,猛地被吓了一跳。
“莺娘子莫怕,是我。”眼前的黑影,见自个儿唐突了佳人,很是懊恼。忙去将房中的灯点上,拿了灯盏过来。
“李公子?”看着这张满是胡须的脸,莺娘总算认清了来人。低头看着美人榻边儿上地毯的凹陷,估摸着他已是在这儿站了许久了。“来了怎也不叫醒我。”刚睡醒的声儿,还略微有些子沙哑。
李校尉走到桌边儿到了一杯水过来递给莺娘,“我。。我想着你都好几天没给我递信儿了,怕你这边会出事,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莺娘一拍脑袋,“这几天身子乏得很,便给忘了。”接过李校尉递来的水杯,喝下润润嗓子,“不知奴家托付李公子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就快了。”沉默寡言的李校尉,说不出什么讨巧的话儿来,便只老老实实地回答。
听得李校尉的承诺,莺娘展颜一笑,眉眼弯弯,完全不似平日里笑得勾人的模样,可李校尉却觉着这样儿的莺娘更教人欢喜了。那人儿心里头欢喜,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抱着他的手臂请他吃酒。
“莺。。莺娘子,你。。你真的会嫁给我吗?”喝高了的李校尉,大着舌头问着莺娘话儿。
“李公子若是为奴家办好了事儿,莫说是想要奴家嫁给您,便是要奴家为你做牛做马,也是甘愿的。来,李公子,再喝一杯罢。”
李校尉接了莺娘递来的酒杯,呆呆地看着莺娘自说自语,“莺娘子,我。。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为。。为妻,这。。这,辈子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莺娘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哼,男人说的话若是能当真,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儿出来了。现在说的好好的,还不是转头便忘得一干二净了,尤其是像李校尉这样儿看起来老实的男人,多少妓女想要从良,将身家性命托付在老实男人身上。到了最后呢,不是被骗财骗色失了半辈子的积蓄,孤苦无依。便是被关在个小小庭院中,看着曾经海誓山盟的恋人,将同样的话儿说与他人听。
便是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显,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笑嗔着喝下一杯酒。
李校尉一直看着莺娘,一见她这幅神情,哪不晓得她心中的顾虑,暗暗苦笑一声儿。可想到她之前被那骆家的纨绔休弃,必然是伤的狠了,才会想如今这般不肯去相信他的情意。
无事,待到他那件事儿做成了之后。若是莺娘不肯嫁给他,便是用抢得,也要将她抢过来。日久见人心,早晚有一天,莺娘定能看着自个儿的拳拳心意。
二人心里边儿都存着事儿,却又各自掩盖着心事儿。
送走了醉酒的李校尉之后,莺娘躺在床上算着日子。若是按着计划来,没多少时日,便能取得这滴心头血了。
不知何时才能修复自个儿那具破败的身子,如今这样的日子,真是有些不快活。费尽心机去讨男人的欢喜,为了达到目的,只能依附男人,借助他们的势才能做成事儿。以前多好,看上个男人,若是你情我愿的,脱了衣衫在那山间谷地翻云覆雨。合则聚,不合则散。哪像如今,不知欠下了多少情债。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若说这几日有甚么是教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的大事儿,那便非骆家的事儿莫属了。
原先说起这骆家呀,个个都晓得那是举国闻名,一顶一的皇商,连那皇室都要忌惮三分。
可如今呢,一说起骆家,莫不摇头叹息。这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而那骆家的药铺,为了省下炮制的银钱,竟将生远志稍稍做了些手脚卖了出去。这药效不对,吃死好几个人了。可人骆家家大业大,给了那些人家一笔丰厚的银钱便算了事儿了。
这还不算甚么,毕竟身后可是有皇室撑着腰。可那骆家的人,不知是否被那鬼魅迷了心窍,竟连皇家的生意都敢做下手脚。为了私吞二十万银两,将那上好的军粮,换成了沙石。若不是李校尉谨慎,派送粮草前,还检查了一遍里边儿的东西,当场发觉了不对劲之处,这事儿可就大发了。若要真是运到前线去了才发现,那边儿的士卒没了粮草,莫说守卫边疆,便是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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