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只能被官差拘着上京问罪。待看到前来接手她的冷捕头时,被那一张俊脸儿迷了心窍。将他当作往昔被她勾引过的那些秀才公子一般,故作风骚,想要去勾上一勾。 若是真真儿地勾到手也就罢了,偏偏她勾引的功夫不到家,直接脱了衣衫跑到冷捕头的房里去自荐枕席。这样儿送上门来的女人,本就不被人珍惜,更何况像冷捕头这样儿清心寡欲的人儿。
冷捕头在京中也听说了一些原身的事儿,如今见她这一番作态,更是不喜。恐怕,在那冷捕头的心中,她便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女子了。
不过嘛,这样儿冷冰冰的人儿勾引起来,不是更带劲儿吗?
莺娘很快便接受了如今的这一切,想到冷捕头对她的映像不是那样儿的好。那些有意无意的肉体勾引招数,暂且是不能使出来了。勾不着他不说,平白惹得他更为厌烦。
所以啊,莺娘今日一早起来,特别地乖巧,乖乖地坐在那边儿。冷捕头说什么,便做什么。冷捕头不说话,也不会没话儿找话。半点儿都不像是前几日,一路走来,不是说脚疼要人背,便是嫌弃干粮冷硬咽不下口。
鉴于原身的前科太多,忽的见了莺娘这般乖巧,冷捕头还以为是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招数来,一整天都在防备着。看她这一路都顺从地配合,便是心里头还疑惑着,冷捕头也是暂时放松了对莺娘的戒心。
眼看着天色又晚了下来,冷捕头决定今晚便在这溪边儿过一晚罢。刚停下身打算回头去和莺娘说,后边儿便有个绵软的身子撞上了他。
“哎哟~”莺娘的鼻子撞在冷捕头坚硬的后背上,一股酸胀感从鼻间冲向眼眶,盈盈的波光立马在那眼眶里闪着。
冷捕头本以为这又是莺娘使出的手段,却不想,那人儿似是怕他误会,竟马上捂着鼻子退开来。睁着双泪眼儿无辜地看着她,嘴里边儿还无措地叫着“大人~”。这女子长相明媚,偏那双眼儿天真无邪,半点儿世俗的尘埃都为染上。看着这样儿的莺娘,冷捕头心里是半点儿都不怀疑莺娘是故意的,甚至于还想伸手去揉揉那受伤的小鼻子。
好在冷静的冷捕头,还是克制住了自个儿的手。重又转过身去,打算捡了木柴来生起篝火。?ōцz?áIщц.ō??(rouzhaiwu.)
那小人儿似是为着傍晚无意撞上他还愧疚着,晚上主动地干着活。“大人是要去捡柴火嘛,奴家愿为大人代劳。”
冷捕头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见他如此,莺娘立马表忠心,“大人放心,奴家戴着脚链,不会逃开的,奴家只是想为大人担忧。”幼犬一般惹人怜爱的神态看着他,冷捕头心一软,略略思索了一番,便随莺娘去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直到看着莺娘抱着一大捆柴火回来时,冷捕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小的身子被大堆的柴火挡住了,只露出那乌鸦鸦的发顶来。将那柴火放到他脚边儿时,还对着他粲然一笑,像个不知事的孩子。
“咚咚”,冷捕头的心口,有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却又马上平复下来。从未有过怦然心动的冷捕头,自发地将方才乱掉的心跳,理解成了对危险的感应。看着远处的莺娘,越看越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这般彻底。前几天还是那般娇气,成日里只知道矫揉造作地拖延时辰,可从今日起,却是这般地服从管教。特别是那眼神,往日从未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神。
难不成,是有人偷偷地将她掉包了。一个小小的女冠,值得谁这么大的动作。冷捕头心下的疑虑更深了,直勾勾地盯着莺娘看,看的莺娘都有些发毛了。
怎么忽的用这种眼神来看她,方才她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啊。
不变应万变,莺娘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取了火石,生起火来。后边儿的冷捕头,出其不意迅速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困住她的四肢,一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若不是冷捕头脸上的神情太过肃穆,莺娘或许还会以为是他忽然狼性大发,想要在这荒郊野地与她天雷勾地火。
二人靠的极近,身子都快摩挲在一块儿了,冷捕头身上清新的皂角味,混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儿,差点儿教莺娘把持不住。幸好冷捕头在她脸上的大手,捏的她的小脸儿生疼,眼泪汪汪的莺娘看着冷捕头,可怜兮兮地叫着“大人~疼~”
手下的肌肤触手生温,细腻柔滑得很,看不出一点儿易容的痕迹。听得她楚楚可怜地叫着疼,冷捕头这才不舍地收回手来。
莺娘伸手揉了揉脸上被弄疼的地儿,委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奴家做错什么了吗?”
冷捕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被压在地上的莺娘拉起,“无事,方才见你脸上有只虫子,帮你拿下来罢。”
莺娘一脸大人英明神武果然不会害我的样子,对着他甜甜地一笑,“多谢大人,不过莺娘不怕虫子,大人以后直接告诉奴家一声儿便好。”看着冷捕头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起来,莺娘差点儿忍不住想要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