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宴云愣住片刻,“孽畜!”
啪啪啪——
宴云气不过,甩手赏了余北辰几个耳光。
“师叔饶命、师叔饶命!”
反正都被发现了,余北辰只能舔着脸讨饶。
“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余北辰快被踩得窒息,他扳住宴云卡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足,大喘着粗气道:“侄儿一直仰慕师叔风姿,料师叔看不上侄儿,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啊——”余北辰一声惨叫。原是宴云嫌恶地照他面上又踹了一脚。
宴云背对着月光,鲛绡轻纱披在她身上,但由于腰间系带已不知所踪,是以从细颈往下,一路都影影绰绰看得见内里春光。
余北辰脸被抽得肿起来,他将视线移回宴云光嫩的秀腿。
近在眼前的瓷肌,清晰可见斑斑水渍从被纱衣遮挡的腿心,一路蜿蜒至内脚腕。这副景象,这居高临下的姿态,竟勾起他释放过一次的欲火,蓬蓬勃勃,比方才那阵来的更迅速直接。
他舔舔干涩的唇,不怕死地对宴云道:“师叔,你湿的真厉害……”
宴云怔了怔,他不提便罢,一出口,那股钻心的酸麻又开始在体内肆虐横行。
暼见他露在外的腌臜物死灰复燃,继而又是一记窝心脚。
“师、师叔——”余北辰到死改不了色心,“凌若未能满足您的,侄儿可以……师叔若应允,侄儿随时都愿为师叔效劳,必不叫师叔忍受那人后寂寞,空闺自渎之苦。”
“什……”宴云震惊得瞪大了双眼,“狗东西,嘴巴不干不净说什么!”
“那日侄儿偶然路过流云阁,恰、恰遇师叔——啊——”
宴云哪还能听下去,这般说辞,不止知道了温泉洞的事,还窥到她那日在阁中……
“你这孽畜,竟、竟敢——”愤怒与羞臊让她抑制不住地轻颤,牵动被媚药侵噬的身体,险些站立不稳。
余北辰不转神地盯着她纱衣掩映下的秘密幽谷,在觉察她被药物影响的刹那,他突然猛地窜起,将宴云扑撞向后方粗壮的树干,急不可待凑到她两腿之间……
“师叔、师叔,侄儿给你舔舔……”
宴云被他撞得失了神,等反应过来,只觉下体被一股炙热的湿润包裹,那放肆的长舌,已然探进蜜液流淌的花谷里大肆嘬吸。
“你——啊嗯,啊……”宴云用力去推他的头,可余北辰双膝仿佛钉死在她跟前的地面,任凭宴云如何推拒,都难以拨动他分毫。
他双手紧紧扣住宴云后臀,把润泽的穴口拼命地往前压,大舌入了蜜道后,便像长在了里头,毫无章法地扫荡搜刮,卷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嗯嗯…啊不…”敏感的内壁,被连番戳刺,宴云双膝发软,唯有倚靠身后的大树,才不至滑坐到地上。
淫腻的水儿顺着余北辰下颌滴滴下坠,未知是否他也受了那媚药的刺激,疯了也似伸直舌头往更深处顶弄。
小穴里紧实炙热,又滑嫩至极,馨甜的春液不断被他吞入喉中,仿佛啜饮仙露佳酿,令男人屡屡发出兴奋的哼哧。
余北辰不由掐紧了宴云的雪臀,感受着她绵软无力的双腿越渐频促地颤抖,忽而几个重重地猛吸,伴随宴云尖声高亢地吟叫,一大股花水,兀地从她痉挛不止的下体喷泄,好一会儿才徐徐止息。
余北辰放开她,舔舔唇上淌落的淫水,睨着瘫软下来的宴云道:“以往见师叔总是冷若冰霜,不想身子竟意外地热情。今日有缘尝到师叔的味道,小侄真是三生有幸……只是这一次,恐解不了师叔的渴,还是得用侄儿这根肉棒,好好侍奉您才是。”
“嗯—嗯哼……”酸软的花径颤缩不止,宴云还停留在潮吹的余韵中不能自持。
倚坐在地,双腿已不听使唤,听罢他的话,宴云仓惶往后退却,但也只是挪出不远,就被他锁住脚腕拖了回来。
千钧一发之时,宴云抓起地上一块石头,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拍上余北辰脑门——
遂只闻后者一声闷哼,偌大身躯便软软栽倒下去。为防反扑,宴云这次又照他脑袋上补了一下,不过终究还是一时恻隐,未能硬下心至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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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凌若找了一圈没找到宴云,就与同伴道了别,独自到流云阁等候。
弥月宴上,二人虽不在一处,但宴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旁人也许觉不出,他却清楚明白她失魂落寞的因由。
或许尽早把她带离玉阳派,才是上上之策……
正思索着,阁外突地传来一阵响动。
凌若冲出去一看,那边宴云刚刚迈进院门,正踉跄着往这儿走来。
她一身水气从头到脚,仿佛刚从池中被打捞出来。
莫不是酒醉后落水?
凌若嘀咕着,人已迎了上去:“师父,您这是……怎会——”
“别碰我!”宴云忙裹紧了外裳,向侧边挪开几步,又因为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