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不能视物,在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宴云的抵触心,但私处被触碰的异样,远比看见时更加真切。
指上时轻时重的花珠捻弄,引来娇穴里酸麻不断。
宴云揪住缎被的手,移上他的袖摆,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绞紧了薄松松的布料,在他怀中无意识地扭动起身子:“嗯……”
下盘被宴云蹭地起了反应,凌若坚硬的硕长抵在她后臀,因她的晃动,顶撞来去。
玉体衣衫半褪,软细白嫩的肤质倒影在他眼中,亦映出他内心的贪婪与克制。
想亲近她的意愿是真的,但看她饱受痛苦,万分难耐的模样,心中的疼惜也是真的。
指背轻触过她光润的脸颊,凌若不免萌生几多伤怀地叹吁:“是我没顾及周全,才使师父平白遭此磨难……我原以为掌教一去,这玉阳派再无戕害不辜之举,到底还是错估了人心险恶。师父,此间可还有你心念之事?所望所思之人?”
这些话本是他心中所想,此时说来明显不合时宜,凌若也只是自顾自怅惘一时,很快就收回遐思,专注身前的倚玉偎香之趣。
他卷起舌尖,细细舔过宴云粉色的耳珠,一面贴在她耳鬓间摹画,一面勾指下移,插进那空候许久的花穴。
“啊……唔…”内道反射般收紧,宴云着急想要摆脱,却阻不住软糯的媚肉吸住手指不放。
凌若沉住气,将圈在宴云颈畔的手从她肋下穿过,覆上莹白赤裸的酥胸,五指轮流把玩起两团丰腴饱满的坟起。
玉乳连遭碰触揉捏,宴云也忍不住呼出阵阵娇哼细喘,“嗯——”。
顺目暼见双乳间泛起的潮红,凌若只一眼就窥出了其中端倪。继而夹起乳峰上挺立的红樱,一边慢条斯理地拨捻,一边贴着她耳边轻声诉道:“那歹人,可有入过师父的身子?”
一问出口,连他自己都觉无趣。
好似那拈酸饮醋的癫痴妒夫,从来无名分,还妄想着占有她的全部。
凌若暗暗叹了口气,酸涩的滋味让他怅然不已,怏闷不快使得他动作愈发孟浪,手指每插到最深处时,都不忘在她柔软的肉壁上刮擦抖动。
“嗯、嗯哼……”宴云啜吟不迭,脑海中万千思绪凌乱,他说的什么,自己只能听个响,根本无从分辨思考。
花道里,修长指节碾过的地方,酥麻一片,偏它又流连在那敏感的嫩滑处,极有技巧的撩拨着她的欲望之源。
“不、不要那里,快停下……”四体发麻,她已全然瘫软在凌若结实的臂弯里。
纤弱的颈向后拱起,雪乳高耸,却是送到凌若嘴边的美味,只需他微微垂首,就含住了顶峰艳绝的乳尖。
“嗯哼…”,宴云软颤颤地一个哆嗦,鼻间轻哼,私处冷不防又挤出大量淫腻的汁液。
更阑人静,唯这一方天地如火如荼。
女子姣美的身躯在男子怀中袒露无遗。明知这样的纠缠错的离谱,但宴云还似着了魔,在快要把人湮灭的热浪里,身后人就是仅剩的清泉,叫她忍不住投身其中。
啧啧啧——
乳首被粗粝的舌头肆意嘬吸,宴云喉间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
软穴里汁水四溅,她不由自主曲起了双腿,以方便手指更自如地在内里抽送。
这不是凌若第一次同她亲近,若说她清明时总一副端慎凉薄的雅静之态,到了床上,可又是另一番绝妙景致。
你顺着她,她就是勾魂蚀骨的妖精。轻了重了,少不得哼哼唧唧抱怨,娇滴滴地耍着性儿,一点儿力都不愿出,缠着你给她当牛做马,连心都恨不得掏出来给她。
如硬要迫她,她就得嘤嘤啼啼冲你打骂,叫人只想箍着那柳腰把硬物狠楔进去,干得她哭叫讨饶,一身艳荡,任人予取予求。
“师父,弟子要多添根手指进去了。”
他明知宴云听不得这个,却偏要在她耳边拿话揶揄。
“不、不要,嗯啊——”
乳尖再次被灵舌包裹,花道里也挤进第二根细长。
伴随他有规律得抽动戳刺,填补了空虚的同时,也让宴云升出可耻的快慰。
凌若掺了坏心思,牙尖用力,小小的尖笋立时传来微微的刺痛。
宴云“啊——”地一声轻叫,继而咬紧了下唇,胸口随呼吸急促地起伏……
凌若嫌这姿势不够顺畅,遂把她放平在床榻间,自己侧卧在旁,一条长腿亘在她绵软的秀腿根部,扣动沾满淫水的大掌,畅快地在窄小的甬道里插拔进出。
宴云失了倚靠,手上一下也没了抓握,慌神抓挠间,掌心被荆棘刺破的伤口露了出来,被凌若看到,轻轻折过她手掌,低头吻了上去。
伤口在他的舔舐下,一点点愈合。不过凌若似乎不想轻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待伤情愈合得差不多后,他压着唇舌,就着那浑若无骨的芊芊玉指,沉醉般地舐舔起来。
下体小穴吸咬着他的指骨,被有节律地抽插,划拨得酥酥麻麻,蜜液源源不绝地往外流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