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木马雕工精细,背上鬃毛分明,一头小马驹欢快小跑,被雕得活灵活现。
座鞍上那根直立的粗长木棍,便显得格外突兀狰狞,周身布满不规则凸起的木刺,削尖的顶端甚至还有些斑驳的暗红色。
两个太监架着阮樱,把她腿心对准木棍顶端的圆锥尖。
那处粉白屄穴顿时被粗壮木棍衬得格外小巧,连周围一圈嫩肉、连同两片花唇都算上,也赶不上一根木棍的直径粗。
“嗯…………哈啊…………怎么回事…………放开……嗯…………”
那小红丸药效又快又猛,阮樱一个未经事的青涩处子,压根禁不住这样凶猛的东西,小屄穴里又痛、又热、又痒、又麻。
她全身软绵无力,任由太监架着,将她双腿摆弄成羞耻的姿势。
口中娇哼细喘,说的是挣扎的话,两瓣粉臀儿却情不自禁左右扭摆,扭了两下又硬生生止住,痛苦地咬着唇,嫩颊绯红如同火烧:
“嗯啊…………不能…………好热…………哈啊…………”
她全部心神都在与体内凶猛的欲望斗争,还没注意到自己正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
两个太监对视一眼,扳开她两只大腿扯成一条直线,又摁住她的臀,狠力往下一压!
粉白小穴瞬间被吞没,花唇嫩肉都被卷进去,“啊啊啊啊————”纤柔的小美人儿昂声惨叫,光裸洁白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狠往上弹跳两下,却又被两个太监死死摁下去。
那根木棍足有她的手腕粗,越往下摁,娇小肉缝便被撑得越狠,腿心那一小朵软肉全被卷了进去,木棍紧紧贴着耻骨。
毫无血色的小肉蒂子可怜地敞露在外面,薄薄一层软膜被撑得近乎透明,再撑开些怕就要被撕裂了。
“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两只白屁股抖抖索索,细腰一弹一弹地痉挛,她方才即使受尽了屈辱,也未敢殿前放声哭求,这时却再也受不住了,昂着细弱雪颈叫得凄艳惨厉。яοúzнāīщú.οг?(rouzhaiwu.)
“皇后娘娘饶命、罪奴知错了————啊啊啊————罪奴知错了啊——————”
礼仪也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受着刑的小美人凄哭着摇头,鬓发被摇得散乱,凄楚水眸中不断涌出泪水。
听她终于认罪,杜嬷嬷得意一笑。
那根木棍,早已被她涂了辣椒水,饶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住,遑论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
“哼,早点儿认罪,不就能少吃点苦头了?”
杜嬷嬷撸起袖子走过去,借着身体遮挡,掐住那粒几近透明的小肉蒂,指甲狠狠在上面抠了两下:
“说,奸夫是谁!”
“呜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嬷嬷、嬷嬷饶了我————饶了奴吧……呜啊啊————!!”
阮樱几乎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小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还有一股钻心蚀骨的痒,只会抖着屁股凄声求饶。
“还不老实?”杜嬷嬷霎时冷了一张脸,挥手又叫来两个太监,“叫她知道点厉害!”
木马肚子底下悬着两个脚蹬子,太监伸脚一蹬、一踩,马背上的木棍便跟着抽送,在少女紧嫩肉腔中捣弄起来。
“呜啊啊————”惨哭声蓦地拔高。
阮樱身子还未发育完全,穴腔又短又嫩,被这木棍一捣,稚嫩宫口硬生生承受了一下重击。
她眼前发黑,莹白的身上冷汗热汗交替,散乱的鬓发贴在颊边,整个人几乎已经不清醒了。
就在她几欲晕厥的瞬间,踩脚蹬子的太监被人一脚踹翻,
“住手!都给我住手!”
宽大的青罗披风将阮樱裹住,一身莹白肌肤全被披风遮挡,太子纪衡一把抱住小美人柔软颤抖的娇躯,让她歪倒在自己胸前。
怀中那张纯美小脸奄奄一息,汗津津挂满了泪痕,连发根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模样实在凄惨。
他清晨做完早课,来给母后请安,还在坤宁宫外,就听见一声声凄艳的惨叫求饶,路过的太监宫女无不侧目。
本想来劝母亲不要轻易在宫中动用私刑,结果一进院子,便看到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放在心上喜欢的那个姑娘,正被剥光了摁在木马上受刑,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赫然被木棍顶出一截狰狞的凸起。
脑中顿时一阵嗡鸣——这种阴私刑具,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怎么受得了!!
纪衡把阮樱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无助的颤抖,心痛极了。
“阮樱姑娘,冒犯了,我抱你下来——”
他试着搂住她一双大腿,将人往上抬,掌心软肉温热软弹,肌肤嫩如凝脂,令他心头一阵乱跳。
“呜…………好疼…………”
小美人伏在太子胸前,疼得直发抖,蹙眉落泪,惹得纪衡一颗心软成了一滩水。
撑得几欲撕裂的嫩穴,被缓缓从粗长的木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