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今年二十二岁,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
新婚三个月来,丈夫却一次都没碰过她。
不是出差,就是应酬晚归,即使是新婚那夜,丈夫也被灌得醉醺醺不省人事,自然无法圆房。
苏柔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曾因此埋怨丈夫。
丈夫还在打拼事业的阶段,公司的事已经够他烦心了。她应该做好贤内助,温良恭俭,为他操持好家庭琐事,才能尽量减轻他的负担。
更何况,她与丈夫彼此相爱,是自由恋爱结婚,感情才是维系婚姻的基石,而不是做那种事。
她与丈夫楚子航在大学社团时就认识。
他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却从来不像那些毛头小子毛糙轻浮,总想着同她拉手搂抱。
即使是在追求她,丈夫也始终对她以礼相待,绅士风度自然赢得了她的芳心。
想起两人恋爱时的往事,苏柔不由悄悄红了脸颊,唇角泛起甜蜜的微笑。
今晚丈夫又要陪领导应酬,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说要半夜才回来。
她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和解酒的牛奶,只等丈夫回来,服侍他睡下了自己再休息。
现在才十点多钟,她已经有些困了,洗过澡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长的头发还没干透,她找了根簪子挽起来。
客厅里有点凉,她又裹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诗集细细地读,等着丈夫回来。
刚又翻过一页,她忽然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她放下书,客厅的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青年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子航!”
她放下书,欣喜地要去迎接丈夫。
楚子航猛地把她推开,一句话不说,踉踉跄跄走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他是个清俊斯文的年轻人,此时跪在地上呕吐的样子,却显得极为狼狈。
伴随着一阵阵干呕声,他原本斯文的脸表情扭曲,泪珠混着汗水从他脸上划过。
他本以为今晚是场普通的应酬,可几轮酒后,客户说要去嫖妓,要他们跟着去陪。
客户玩得花,叫了一排姑娘,要他们挨个儿脱光裤子,露出下体来,让那群妓女挑。
多少有些贬低他们的意思。
可毕竟对方是大客户,还有得女人嫖,同去的几个小伙子都嘻嘻哈哈,不觉得有什么。
但楚子航不行。
他小的时候下体受过伤,一边卵蛋缺失,虽然保住了阴茎,但从那以后阴茎就没发育过,一直是细细小小的孩童尺寸。
因为精元不足,他就连硬起来都难。
果然,一脱裤子,那些人就都开始嘲笑他。
他的同事嘲笑他,客户嘲笑他,就连那群妓女,都毫不掩饰她们的鄙夷,像摆弄玩具一样嘲笑他!
楚子航抱着马桶,借着呕吐,发出几乎是在嚎哭一样的痛苦呻吟。
凭什么!他都已经那么努力工作了,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好,凭什么谁都能嘲笑他!
“子航,来,喝点温水漱漱口。”
在他痛苦流泪的时候,一只温软的小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又捋起他汗湿的额发。
一杯干净温热的白水被递到他唇边,握着那只水杯的,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
楚子航顺着那只凝白手臂缓缓转头,看到了守在自己身边,娇美明艳的妻子。
他乖顺地顺着她的手喝下温水,漆黑的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对啊。他还有她。
他还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婆。
苏柔是他们那一级的校花,人长得娇美端柔,像枝头含苞微绽的芍药花。
那么多人追她,她却独独看上了他,没有婚礼、没有房车,也愿意跟着他。
只有她,不会嫌弃自己。
楚子航盯着苏柔,像着了魔一样站起来。
苏柔以为他舒服一点了,转身要去给他拿温好的牛奶。
刚走了两步,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住手臂。
水杯坠地摔碎的同时,她被楚子航推倒在沙发上。
“子航……”她有些惊慌,想要起身。
楚子航摁住她,喘着粗气,单手扯掉自己腰上的皮带,捆住苏柔两只手臂。
“子航,你要做什么……”
苏柔慌乱不已,试着想要挣脱。
楚子航欺身压上去,把她宽松的家居裤扒到膝上,手指伸到她腿间,寻到那片娇软的腿心,隔着内裤,粗暴抠弄起来。
“子、子航…………”
苏柔夹起大腿,想推开他的手,才想起自己双臂都被捆着。
她被抠得有些疼,无助地蜷曲起双腿,颤声求饶:
“子航、别……别这样……”
女人一双大腿浑圆紧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只男人的手,像是在阻止他。
楚子航低头看着,突然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