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感觉到阴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玉梅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肉棒在热潮急涌的屄穴里快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肉棒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屄穴里渗出来的淫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屄穴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肉棒,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肉棒,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磨擦。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要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现在他俩接合的仿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直到肉棒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肉棒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仿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
家宝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肉棒深深地抵顶在屄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骚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涌起来。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的窃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入,既罢道、又无情地,仿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仿佛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他俩做爱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
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美雪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因为她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欲望。
当然,美雪的血肉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淫欲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冷却、平静下来。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自慰,虽然寥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欲,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骚动声勾起浓浓的春意,她自嘲着:“……真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